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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我。
他在我耳邊冷聲命令我:“告訴我,到底是沈晨南讓你快樂,還是我?”
這話讓我笑了,你們看,男人在這種時候也會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
我不說話,他就扳過我的身子,手捏著我的下巴:,猩紅的眸子,也不是醉的還是怒的,他盯著我大聲吼道:“怎麼不說話,啊?”
我此刻很狼狽,眼淚花了臉,頭髮也是凌亂,本來剛才還哭的,看著他憤怒的表情,我忽然停了淚,笑著反問道:“傅容庭,你相信過我嗎?哪怕只是一瞬間。”
他深邃的眸子閃了閃,或許是沒想我會問出這樣的話吧,捏著我下巴的力道也輕了一點,倏而他將窗簾拉上,將我扔到床上,居高臨下看著赤。裸的我。
在他面前,我沒什麼感到好羞辱的,沒有遮蔽,就讓他這麼看著,我也抬眸看著他,甚至是站起來,以比他更高的姿勢看著他:“傅容庭,你發這麼大火幹什麼,你真這麼在乎我跟沈晨南有過什麼,那當初就不該跟我結婚,我跟他連孩子都生過了,現在來做這些,有什麼意義?我何曾干涉過你跟蘇姍,你能二話不說半夜丟下我去找她,你一次次逼我承認喜歡你,愛上你,可我真愛上你了,你又能給我什麼?名分還是愛?我都想要,你能給嗎?能嗎?”
最後一句話我是吼出來的,或許是被傅容庭刺激的吧,埋在心裡那些話,沒想會在這個時候,這樣的情景說出來,告白的話不是該在很浪漫的氛圍裡說出嗎?為什麼我是在羞辱裡說出?
柔腸百結的話,說出來卻很傷人,只能眼淚掉的更厲害,我感受不到一絲期待,對,就是期待,我曾想,若我說出口,我會期待著他給我什麼回應,而此刻,我沒有期待。
這話只是我發洩說出來的,完全失去了初衷,美好的初衷。
我的身體輕顫著,淚水模糊了視線,他的神情我看得不是很真切,驚愕,欣喜,又有絲絲悵惘。
第76章:我才是那個闖入的人
我們的目光在冰冷而又曖。昧中對峙著,就像是兩軍對壘。我將底牌亮出來了。無論傅容庭出什麼牌,我都輸了。一敗塗地。
他的手微微朝我伸了過來,我知道他想拉我,想要抱我,以前我多麼渴望他的炙熱的胸膛,現在就多麼地怕。
我怕自己在他的懷抱裡沉淪了。
我的腳踩著雪白的床單朝後退著。眸子微微閃了閃,帶著惶惶懇求:“你別過來。別過來……”
“樓笙。”他目光復雜的看著我,輕輕喚了我一聲。然後皺著眉頭說:“我不知道你……”
“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想知道,又怕知道。”我抹著淚打斷他的話:“傅容庭,你不是一直要我承認嗎?我現在承認了。你呢?給我什麼回答?忽視還是正視?要我走,還是蘇姍離開?”
我就盯著他,不錯過他任何細微的表情。開始時他眸色裡是有欣喜若狂,可為什麼這個時候我看不到了呢?
那一刻我有些慌了。甚至是害怕他即將說出口的答案,我想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在我開口之前。他擰著眉心說:“樓笙。我不會讓你走,但也不會讓蘇姍離開,你為什麼要逼我?現在這樣不好嗎?你是堂堂的傅少夫人,沒人敢動你一下,你有享受不盡的錢財,也有我的……”
心就像是玻璃被什麼一下子砸碎了,碎片就刺入肉裡,攪拌著,不斷的攪拌著,滲入骨髓,讓那些細小的傷口無法癒合,甚至是腐爛,就像是臭水溝裡死了一隻老鼠,發臭。
我捂著發疼的胸口微微彎下身子,眯著眼睛朝他吼道:“夠了,別再說了,別再說了……”
隨著我最後一個字音落下,我已無力的膝蓋也跪在了床單上,我想那是我在傅容庭面前最狼狽的模樣,以致多年以後,我都清晰的記著,當時的痛,當時的絕望與卑微……還有當時他眸色裡的震驚,他囁喏的嘴角。
我不想這麼狼狽,更不想將自己脆弱的一面在傅容庭的面前顯露,我應該是那個高冷,沒心沒肺的樓笙,而不是在一個心裡有人的男人面前,傷心不已。
電影裡很多浪漫的橋段,像我此刻這種,傅容庭應該過來安慰一下,哪怕假裝也行,可沒有,現實中的男人沒有那麼多耐心去理解女人的多愁善感,他們是簡單粗暴,自我的男人。
傅容庭終究是霸道而冷冽的傅容庭,他直接跨上。床來,一把扼住我的手腕,一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頭看他。
“樓笙,你不想我說,我也要告訴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