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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豫父多多少少已經把女孩看成未來的媳婦人選,自然不願其他男人帶走女孩。不過現在事情還沒個著落,先把他們分開確實比較好,否則指不定女孩的父母過來,兒子還得挨一頓打。
賈正京冷冷嗤笑一聲,不理會豫父的言辭,毅然帶著女孩離開。豫祈魏在管家的攙扶下重新回到病床上,眼睛一直盯著女孩的身影,看的豫管家直嘆氣,喚來護士幫他處理傷口。心下恍然,上一次少爺的肋骨被打斷,十有八…九也是賈正京所為……唉,真是孽緣啊!
待他們離開後,豫父終於撕下嚴肅的面具,快步走到病床邊,重重的把病歷甩到兒子的臉上,氣急敗壞道:“你現在是越來越長本事了啊!喝酒喝到胃出血,還學會強……強迫別人家的姑娘,當真越活越出息,我這老子還不如你半分。以後我還有什麼顏面去面對你媽,乾脆就送你去坐牢好了,省的出來害人害己。”說著豫父的眼眶就紅了,想起逝去的妻子心中滿是愧疚。他沒有教好兒子,從小叛逆,長大混賬,淨幹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豫祈魏閉著眼,虛弱的不想說半句話,胃裡一陣一陣抽搐,像是刀割一樣疼的厲害,想到女孩冷漠異常的眼神,這種刀割的巨疼立刻擴散至全身。恐怕,這輩子紀純都不會原諒他了吧。
覷著一臉怒容的老爺和進氣多出氣少的少爺,豫管家欲言又止,很想把心裡的不滿一股腦吐出來,然而瞄到少爺眼裡的冷漠決絕,又什麼都說不出口。實際上,當他趕到場的時候,兩人衣衫不整的模樣確實讓他大吃一驚,不過後面發現女孩已經陷入昏迷,而少爺趴在女孩的身上什麼也沒幹,確實鬆了一口氣,然後就趕緊把兩人都送到醫院。
少爺從家裡逃出來以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當醫生檢查出少爺酒精中毒外加胃出血時,他非常鎮定。因為在他看見房子裡到處成堆的酒瓶子時,已經震驚得無法言喻,恐怕只有紀小姐不知道少爺不會喝酒,不會喝酒的人把酒當成水一樣喝,無疑是在拿生命開玩笑。
到這裡,這段糾葛的感情也說不出誰對誰錯,畢竟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哪能說誰錯呢?
豫父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兒子,轉頭問管家:“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打他?”兒子是他的心頭肉,從小慣到大,即使再惱也捨不得打兒子,如今卻被別人打成這般模樣,雖說一切都是兒子咎由自取,但是豫父依然咽不下這口氣。
“他是賈氏集團的總經理,算是紀小姐的……前男友。”
*
賈正京的心情很複雜很暴躁,最心愛的寶貝被別人玷汙,恨不得殺了豫祈魏,他不僅惱怒豫祈魏,而且還氣惱女孩,恨她太不懂事,太相信豫祈魏,相信別人的程度甚至超過信任他,否則她為何要欺騙他揹著他去見豫祈魏,最終發生這樣的事情,搞得直想殺掉染指女孩的人。
然而,女孩一直沉默不言,甚至躲避他的觸碰,他必須忍住發火的衝動,用力握緊她的手,一邊試圖和她說一些話,轉移她的注意力。他不能把負面的情緒表露出來,因為他深知現在最難受的還是女孩,信任的人作出的傷害往往是極具衝擊力。
回到別墅,賈正京把紀純帶到房裡,讓她先坐到床上,見她臉色依舊蒼白便輕聲說一句去倒熱水,然後小心翼翼放開她的手,不料她卻如驚弓之鳥一般,猛地牢牢抓住他不放,美眸睜得大大凝著他,眼裡盡是害怕,彷彿他即將離去一樣。
男人無奈,只好坐回她的身邊,左手用力抱住她,右手摩挲著她略微憔悴的臉龐,柔聲說道:“不怕,我們回家了,沒人敢欺負你,別害怕。”低沉的聲音充滿磁性和令人安心的溫暖。紀純眨了下眼,凝著男人英挺的五官,許久許久,終於開口說話,滿滿的慌張膽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會這樣,對不起對不起……”可是再多的對不起也沒用,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再改變,她是不是真的……髒了?
彷彿看穿女孩的想法,男人臉色一沉,倏地掐住她的下巴,冷聲道:“告訴我,你道歉的原因是什麼?”如果是因為欺騙他而感到內疚,這個理由他接受,其他一概不接受,絕不。
紀純咬著唇瓣,看著他的黑眸倒映出自己難受和屈辱,她無法坦然與他直視,只能撇開眼睛,“我,我……”顫顫諾諾的消音於男人的口中,她驚愕的瞪著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死寂的心臟又撲通撲通跳起來,他是唯一有本事轉變她心境的男人,唯一的,她想把所有的唯一都留給他……卻被她自己親手毀了,他還能是她的唯一嗎?
聽見女孩的喃喃自語,男人微慍的臉色稍稍緩下,把嬌小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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