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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佳歌手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了老師不會讓你請假的,上次王傳鬧肚子想請假他都沒給。”
“可是謝章溢今晚有比賽。”藍?c自顧自地說道,兩眼望著窗外,心急如燎。
“是不是他逼你去的?這個你大可不必在意,要是他敢欺負你我不會放過他的。”
“不是。”藍?c搖搖頭,繼續說:“我自己想去的。”
“那弘一呢。”
藍?c的身體一僵,低著頭不說話。
張崇予靠在椅背上看著她僵硬的背影,心裡有些不忍,“當然你要是覺得弘一隻是過去的話,我沒有話說。”
“他自己要走的。”藍?c激動地抬起頭看他,眼裡的情緒讓人看不懂,“是他自己要走的!”
張崇予嘆著氣伸過手撫著她的肩,她的身體慢慢地才停住顫抖,低下頭來頭髮蓋住的地方,是突然潮溼的雙眼。心裡一直有一道疤,只要聽人提起就會不可抑制地情緒失控,本來想就這麼讓他隨時間淡去,但她發現她不能。這道疤就是杜弘一。
謝章溢對自己今晚的造型很滿意,原本齊耳的短髮現在粘上髮膠一絲不苟的梳到耳後,再配上一頂黑色的爵士帽,眼妝是精緻的煙燻,化妝師還刻意在他堅毅的眉腳上紋了只黑貓,樣子乖張浮誇,形象剛好很符合今晚要唱的歌——陳奕迅的《浮誇》。
他衝著鏡子裡的自己咧開嘴笑笑,緩和一下緊張的心情,接著在口袋裡翻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剛好。
蘇忱手裡捧著一束花站在禮堂的入口處,早就和藍?c約好晚上六點半在禮堂門口見的,但現在已經快八點了還沒有看見她的身影。打她的手機也沒人接聽,蘇忱拿出節目單看了看,下一個就是謝章溢位場了。
禮堂裡突然響起了尖銳的歡呼聲,蘇忱將手機放進兜裡靠在門邊,謝章溢就站在舞臺中央,音樂響起,燈光打在他身上,他邪魅的眼神就像重生的撒旦。看到他,謝章溢的嘴角輕微地笑笑,算是對他打了招呼。
但隨後謝章溢的眼神就不對了,穿過黑乎乎的人群他找不到藍?c的身影,心裡一沉,脾氣又上來了。但還是順利地唱完了這首歌,全場的人歡呼聲不斷,但他在接受掌聲的同時心裡卻還有一絲失落。
他站在舞臺中央深深地向觀眾鞠了個躬,蘇忱看了眼手裡的花,原本是買來讓藍?c在結束的時候送給他的,但現在只有自己硬著頭皮上去的份了。看著在舞臺上突然出現的那位手捧鮮花的帥氣男生,臺下的歡呼聲更高了。
在下面的人的起鬨聲中蘇忱笑著將手裡的花遞給謝章溢,謝章溢心裡一熱,接過花就順勢抱了抱蘇忱,在他耳邊小聲的說:“蘇忱,謝謝你能來。”
待到人都散去了,謝章溢還是沒等來藍?c,他坐在空蕩蕩的禮堂裡,手裡是已經打沒電的手機。蘇忱靠在他的椅背上站著,雖然謝章溢一句話都沒說,但他知道他的心情,就連他剛才在耳邊說的那句話,也是相對於藍?c來說的,她沒來,他很難過。
靜謐的氣氛讓人有片刻的安穩,謝章溢抬頭看著禮堂上放懸著的大吊燈,燈光直直的照射在視網膜上有種酸澀的難受,他回頭看了眼蘇忱,他還沒有走,站在那裡就像一尊雕塑。
“我覺得藍?c就是個**,你同意麼?”謝章溢還是開頭打破了沉默。
蘇忱被他突然的問話弄得愣了幾秒,隨後輕笑了聲:“我就知道你倆鬧矛盾了。”
“不是,我沒鬧,是她鬧了。”謝章溢說著就將帽子上的羽毛扯下來,放在嘴邊用力一吹,羽毛就晃晃悠悠地飄著,最後落在前排的椅子上。
“可能是她臨時有什麼事吧,走不開。”
“那多少給個電話或是簡訊啊,她現在這樣是怎麼回事?”謝章溢越說越氣,索性把帽子扔在旁邊的椅子上。
“你喜歡她。”很直接的陳述句,語氣裡沒有疑問。
謝章溢看著蘇忱認真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有這麼明顯麼?”
“嗯。”蘇忱淡淡地回應著。
看他不再說話,謝章溢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來說道:“走,咱哥倆出去喝一杯。”
由於總是出現有學生半夜溜出去上網的**現象,溪高過了晚上十一點就會關閉校門,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而且溪高的牆到處都安置有警戒鈴,還未爬出去保安就會拿著手電筒過來逮人。
除了後門的那道三米的圍牆是安全的,但因為這面牆很高所以很多人都不會選擇爬這道牆,久而久之,半夜出去上網的人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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