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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就回了她:我在醫院陪蘇忱,別擔心。
心安地將手機放回兜裡,藍?c這才開始認真地記起了筆記,手裡拿著帶有墨香的鋼筆,刷刷的在紙上記錄著,那些令人乏味的習題。
在醫院的病房裡,謝章溢雙手插著兜背靠著窗,看著坐在床邊的蘇忱,說:“我發覺藍?c骨子裡和我一樣倔強,都是感化不了的石頭。”謝章溢說著,還不自覺地揚起嘴角笑了笑,也就只有她敢和他一樣公然和班主任作對了。
“前半句對了,但是我不同意你的後半句。你們都不是石頭,而且都是可以感化的。”蘇忱說著,還若有所思地看了謝章溢一眼,繼續說:“你就說你承不承認吧。”
謝章溢笑著點點頭,“承認。我這千年頑石都被你們給感化了,你們簡直就是唐僧,感化功力一流啊。”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八戒?”蘇忱難得的開起了玩笑,嘴角蕩著燦爛的笑容。
謝章溢好心情地輕笑一聲,說:“你才八戒。蘇忱,別以為你現在是病人,我就會放了你,你這誣衊之仇我給你記著,等你病好了,翻倍償還。”
“行啊,等我病好了,咱球場上決一死戰。”
“切,不稀罕。我才不跟你打什麼球,有本事咱比登山。”謝章溢是從來就不打籃球的,這蘇忱也是知道的,所以才故意這麼氣他。估計謝章溢連個籃板球都拿不下來,別說是跟蘇忱決一死戰了,只有被蓋帽的份。
“好啊,我們多久沒登山了?好像上一次我們三個一起去登山,還是兩年前的時候。那時候我們還在山上拍了好多照片,現在都找不到幾張了。”蘇忱說著,就淡笑著看著窗外湛藍的天。
謝章溢順著他的目光也看著窗外,說:“這些照片在我相機裡還有呢,我準備把藍?c笑得看見喉嚨那張洗出來,再裝裱好,掛在我的房間裡,辟邪。”
蘇忱的笑卡在喉裡,心裡的感覺暖暖的,“你能不能別這麼欺負藍?c,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多好的姑娘啊。”
“我哪有欺負她。”謝章溢無奈地苦笑著,“她一生氣了,我就完了。”
“你們就是一對歡喜冤家。”
蘇忱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話,讓謝章溢頓時就愣在了那裡,隨後謝章溢輕笑著用手撓了撓後腦勺,說:“也是,哪天不吵了還覺得不舒服。”
蘇忱靠在枕邊,將桌上的水杯拿到嘴邊喝了一小口,淡笑著不說話,其實這樣的感覺也挺好。
“《變形金剛2》我已經下好了,週末拿來一起看。”
“你週末不是還要補課?”蘇忱問道。
謝章溢將自己的身體拉離窗臺,走到蘇忱床前的搖椅上坐下,壞壞的笑著,露出了他那可愛的小虎牙,說:“管他呢,操他嗎的。”
第十七章 湛藍 【叄】
【叄】
“姐,我覺得我已經好了,最近也沒再流鼻血,而且骨關節也不疼了。”蘇忱靠在床邊咬了一口蘇琪剛給削好的梨,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
蘇琪將他換下來的髒衣服收拾出來放到包裡,打算拿回家洗好了再拿來,聽到蘇忱這麼一說,她只是淡淡一笑,說:“醫生說你最好要留院觀察,你得聽醫生的。”
“那些醫生就會掙黑心錢,沒病也得給你弄出病來,我在這裡待著不舒服,也很無聊,我很久沒有打球了。”蘇忱雖然個性比較沉穩,但是在蘇琪面前,總是不自覺地向姐姐抱怨。或許是天性裡那血脈相承的牽連,讓他才如此心安理得吧。
“總之你今年體考的時間也過了,還不如等到明年2011年的時候,和謝章溢他們一起高考呢。說不定還能考得更好。”
蘇忱將蘋果細細的梗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不滿地說:“謝章溢和藍?c都是文化生,而我是體育生,我是要時常鍛鍊的,我現在骨頭都酥了。還怎麼進國家隊啊。”
蘇琪嘆了口氣,說:“我也想你快點出院啊,可是這萬一有什麼意外,那我怎麼辦?”
兩人說著,氣氛又開始沉重起來,蘇琪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有點過了,連忙扯出一個笑容試圖安慰他,“醫生說你這個病可以治好,只要能找到合適的骨髓,你就可以重新打球了。”
“那萬一找不到合適的骨髓呢?”蘇忱低著頭,看著指甲邊上的倒刺,試圖將它扯了,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撕裂的疼痛。
蘇琪將裝髒衣服的書包拉上拉鍊,尖銳的拉鍊聲在寂靜的病房裡顯得很突兀。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一直在努力地為他掙手術費,但是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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