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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要承擔這麼多。她這個後媽,做得實在是不稱職,她緩緩地走下臺階,將頸項上的項鍊摘了下來,塞到杜弘一的手裡。
“這是你爸爸給我的,我害你無家可歸,你爸爸要是知道了會恨死我的,我只能小小的補償你,留著吧,想你爸爸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
杜弘一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她手裡那根有著一塊小玉墜的金邊項鍊,玉墜鑲成了一隻奔跑的駿馬,那是杜斌出生年份的生肖。如果杜弘一沒有記錯,那條項鍊就是杜斌一直帶在身上的。
他猶豫著伸出手接過項鍊,那上面還有一絲體溫,他的眼裡突然蓄滿了淚水,對父親瘋狂的歉疚和思念就在剎那間洶湧澎湃。“謝謝,我身上真的沒有屬於爸爸的東西了,這是爸爸的,我敢肯定。”
“那你就留著吧。”江潮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裡有種說不清的情緒,“他一定會很高興,你已經長大了。”
第四十章 舊情之傷
肖藝回到家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她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真的和一個沒有思想的人沒有什麼區別。
肖父原本還十分氣憤女兒的不自愛,在知道肖藝還為一個法國男人打過胎之後,肖父氣得差點拿菜刀砍人,最後還是肖母哭著拉住他,嘴裡不斷地祈求著他放過這個苦命的女兒吧。
肖藝只是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對於父母恨鐵不成鋼的爭吵和矛盾,也絲毫沒有衍生出半點愧疚的情緒。
都已經這樣了,在決定和張崇予在一起之後,就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這一輩子,她只認定這個男人。她是無知,對於安東尼奧沒有半點愛意,卻接受了他,最後躺在手術檯上受苦受累的還不是自己?
“肖藝,你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你讓你爸送你去上學吧,這回我們不去國外了,就在南城上一所普通的高中,好歹爸媽都在身邊。”肖母苦口婆心地勸導自己的女兒,真心地希望她以後都不要獨自出去了,何況自己也不放心女兒一個人在外面。
“我要去溪高。”肖藝抬起頭看著滿臉淚痕的肖母,她最近彷佛老了很多,皺紋已經細細地爬上了她的眼角,這讓她看起來很憔悴。
心裡突然有一股難言的心疼,肖藝伸出手輕觸肖母的鬢角,說,“媽,你跟爸爸說,我就要去溪高好不好?我保證,我一定不會再鬧事的。”
肖母怎麼不知道女兒的小心思,她去溪高無非就是為了張崇予,但自己的孩子已經在這個深坑裡栽過一次了,她不想再讓肖藝重蹈覆轍。
“孩子,你忘了他吧,他現在是不會要你的。”這句話說出來之後,肖母就十分後悔。真不應該在女兒面前說這樣的話,明明她已經為了這個男生魂不守舍了。
但自己說的未必就不是事實,現在的張崇予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愣頭愣腦的男生了,現在的他,更多的是成熟。
在醫院那天再次看到他的時候,肖母都有點為女兒的眼光鼓掌了,他現在上一個在全身排名最前的重點高中,聽說在學校成績還不錯,考上一所名牌大學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她也希望肖藝能夠和張崇予在一起,但是當他看到張崇予提到肖藝一臉的鄙夷時。她就知道沒有這個可能了。這個孩子。他恨肖藝。
“如果不能去溪高。那我哪裡也不去。”肖藝倔強地窩在粉色的小床上,她將臉埋進膝蓋上,只露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空。
肖母嘆了一口氣便從床邊站起來,走到門外之後輕輕地將房門掩上。做完這一系列動作。肖藝都沒有看過來一眼。
“什麼?想去溪高?”肖父瞪大眼睛看著肖母,胸口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漲著,他將手裡的報紙猛地揉成一團扔在沙發上,“她還不知道痛是不是?!她到底是不是我肖正凱的女兒!怎麼不給我長臉?現在還要倒貼自己!”
“你就少說兩句吧!”肖母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將肖父摁在沙發上。
肖父呼呼地喘著粗氣,剛毅的臉上都是剋制住的怒火,“我不同意!這死丫頭,這輩子就認定了張崇予這混蛋小子了?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是不是!就算都死光了,老子寧可送你去做尼姑。也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
這就是絕望了吧,什麼時候她的生活開始變成了一團糟了,她原來是所有人眼裡的小公主,所有的人都羨慕她擁有的一切。然而現在,她開始羨慕那些平凡的女生。羨慕藍渃,甚至還有些嫉妒。
家裡已經因為她而每天都生活在硝煙之中,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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