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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上綻開甜美的笑容,謝章溢心裡的暖流緩緩地流淌著,他輕輕地開口說道:“過來,讓我抱一下。”
藍?c笑著做了個鬼臉:“我不。”
他嘆了口氣不由分說地走向前去緊緊地抱住她,將她的腦袋壓在胸前聽他如雷的心跳聲,她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從頭頂飄來:“謝謝你藍?c,謝謝你做的這些。”
剛才還稍微有些掙扎的女生在聽到他這句飽含深情的話時安靜了下來,像是周圍的環境突然安靜了,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在一旁觀看的男生吹著口哨起鬨著,藍?c害羞地想要推開他,但謝章溢卻聞著她身體傳來的淡淡清香,更加用力地把她抱緊。
謝章溢心裡明白,自己在這一刻是真的完全被懷裡的這個女人感動到了。心照不宣的兩個人,她是為了他選擇了理科,他知道,但他不會提起。藍?c,不管我以前對你有什麼偏見,對你說過多少惡毒的語言,在這一刻,我向你道歉。
第十三章 弘一 【壹】
【壹】
離開了這麼久,自己怕是被很多人都淡忘了吧。但是忘記了也好,因為自己現在還真的不想被任何人記起,也不想被誰認出,即使是藍?c。
離開南城之後,他最不捨的人還是那個笑起來臉上肉肉的女生。也曾經想過,陪她一起考同一所高中,上同一所大學,到時候再追不到她,就在她婚禮上鬧。多年後的計劃,早就在心裡籌劃了千萬遍,甚至想到了,結婚的時候一定要在婚禮上放陳奕迅的歌。至於要放什麼歌呢,那時候還沒有想好。
但是當那些黑衣人闖進家裡來,拿著明晃晃的刀子到處亂砍,將傢俱摔得滿地零碎時,他知道這個夢有些難以實現了。杜弘一也從來沒有感受過被人拿刀指著的滋味,但當他們將手裡的刀輕划著他脖子上的動脈時,第一次覺得自己離死神這麼近。
父親的喪禮剛辦完,大廳裡還掛著杜斌的黑白照片,一個黑衣人走過去,皺著眉就將遺照掃落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他的腳踏上照片上杜斌的臉,嘴裡不斷地說著:“他嗎的!一進來就看到死人,晦氣!”
心中慢慢地積攢著怨恨,但是因為被幾個黑衣人架著,他不能動彈半分。偌大的房子裡,只住著他一個人,黑衣人將房子搜尋了一個遍,還是沒有找到他們口中所找的人。
“梁曉曉這個賤人在哪裡!他嗎的欠了老子幾百萬,現在還敢跑了!你要是不說出來,我連你也一塊砍了!”為首的一個黑衣人將他從沙發上拉起來,使勁地往茶几上一扔,他的臉就緊緊地貼在了茶几的玻璃鏡面上。接著,耳際就被一雙穿著皮鞋的腳狠狠地踩著。在那一刻,他恨自己的弱小。
杜弘一痛哼了一聲,“她早就搬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老大,他一定知道,梁曉曉是他後媽!”身邊有個聲音尖銳的黑衣人諂媚著說道,試圖想要籠絡一下首領。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了幾聲,將杜弘一從茶几上提起來,說:“識相的,趕緊交代,不然——”黑衣人將弘一的右手摁在茶几上,用刀子架著他的小指,繼續說:“不然你的手指就會瞬間跟你分家了!哈哈哈哈——”
杜弘一的臉上冒著冷汗,眼睛仇恨地盯著那張笑得滿臉橫肉的肥臉,咬著牙不說話。
“他嗎的敢瞪我?!”那黑衣人一腳就將杜弘一踹到沙發下面,弘一咬著牙捂著腹部的位置,那裡現在糾疼得厲害。
“說不說!你他嗎的硬漢子是吧?我看你一個未成年能撐多久!”黑衣人說著,就不由分說地對著他拳打腳踢,身體上的疼痛慢慢變得麻木。杜弘一雙手護著頭,任由那群人像對待畜生一樣對自己施加暴力。在那時,他沒有反抗的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男人推開了人群,那男人不可置信地嘖了幾聲,說:“這小子比你們這群廢物都要抗打,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能一聲不吭。小子,看在你是條硬漢的份上,我給你一條活路。”
杜弘一睜開眼,眼角疼得厲害,眼睛腫得只能勉強看到男人大概的輪廓,那男人將從房裡找出來的房產證扔到弘一胸口,說:“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有這一套房子,這好說,你把這房產轉讓的合約簽了,我以後再也不來找你麻煩了,怎樣?我們還是很講情面的。”
旁邊的黑衣人聽了,也都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將合約扔在桌面上,將一支筆扔給他,說:“趕緊簽了,少收皮肉之苦!”
杜弘一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的這些黑衣人,心裡的仇恨已經將他淹沒,但是他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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