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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的姑娘。”
謝章溢沉默了幾秒,藍渃突然住嘴了,生怕自己說了什麼敏感的話讓他不高興了。
但謝章溢只是淡淡地說道:“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談吧。我想知道,你好不好,杜弘一對你好嗎?”
藍渃坐在書桌前,看了一眼擺放在書桌上的相框,裡面的照片是她和杜弘一在聖誕節的合影,兩個人都笑得很開心。藍渃溫情地拿起相框放在眼底下看著,說:“嗯,他對我很好。只是他現在已經出國了,過幾年再回來。”
“出國?他這個節骨眼出國幹什麼?他到底在想些什麼。”謝章溢無法理解,他既然這麼愛藍渃,為什麼還要離開她?幾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包括人,興許他回來之後,發現自己愛的不再是藍渃,那到時候藍渃怎麼辦?
藍渃卻著急地為杜弘一辯解,說:“不是的,是我爸媽讓他出國深造的,他回來之後我們就結婚。”
謝章溢這才收回了自己方才的滿腔熱情,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傻逼,他一直都在做自作多情的蠢事。
藍渃咯咯咯地笑著,說:“你呀,就是急性子,還沒聽我說完就說弘一的不是。”
謝章溢站起身來。張眼望著窗外的燈火,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卻覺得自己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他貼近手裡聆聽她微弱的呼吸聲。感覺那麼近卻又那麼遠。
“怎麼不說話了?”藍渃問道。
謝章溢搖頭,“沒有,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知道在你面前還能說什麼了,所有的愛意都展現在你的眼前了,心都掏出來給你了你都還嫌腥。我還能做什麼呢?
“那要是累了,就休息吧,有空我們再打電話。晚安。”
“晚安。”謝章溢低頭輕聲說道,他掛了電話將手機放在窗臺,雙手抱住頭一遍又一遍地抓著自己濃密的黑髮,想要抑制心底噴湧而出的吶喊。心痛。卻一句話都不能說。
“所以……你是在和你深愛的人通話?”身後突然響起了牧仁的聲音,謝章溢有點被嚇到,回頭一看,牧仁就靠在門邊,眼睛炯炯的看著他。
他站在那裡多久了?他都聽到了什麼?謝章溢現在頭腦裡一團糟。根本就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沉默就代表我猜對了?”牧仁走了過來。
謝章溢冷笑一聲,說:“你和樊都一樣以人的沉默代表預設?”
“怎麼?樊找過你?”牧仁有些詫異地問道。
“剛剛他還在,你要是來早一點的話說不定會和他邂逅。”謝章溢不冷不熱地說道。
牧仁感受到他語氣裡的抗拒,但還是笑著走到謝章溢身邊,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和他一起看著窗外的光亮,一絲絲柔弱的光芒映照在牧仁的臉上。能看得到他長長的睫毛在臉上留下的陰影。
“你不開心?”牧仁看著謝章溢稜角分明的側臉,獨自嚥下了一口唾液。
謝章溢回過頭來看他,冷笑著,說:“是。很不開心。”
牧仁攤開手,第一次遇到這麼難纏難交流的人,他似乎和巴特爾不太像了。巴特爾的脾氣沒有他這麼糟。“那麼……怎樣才能讓你開心起來?”
“睡一覺,沒什麼大不了。”謝章溢說著便往後倒下,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牧仁突然沒有了聲音,但在下一秒,謝章溢感覺胸口一沉。隨即睜開眼就看到了靠在他胸口的牧仁。
謝章溢像觸電似的將牧仁推開,“你他媽的在做什麼!”
“我……”牧仁有些尷尬的看著處在盛怒狀態的謝章溢,他看起來很不好,就像一頭髮怒的雄獅。
“哦,我知道了,你他嗎的是一個喜歡男人的怪胎是吧!”謝章溢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發這麼大的脾氣,但是他就是接受不了,他接受不了自己這樣,在看到別人時,他也看到了自己。
牧仁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單薄的身軀更顯他可憐,但謝章溢卻還是冷眼看著他,眼裡沒有絲毫同情。
“謝章溢,你別這樣!”牧仁有些緊張地說道,他害怕看到謝章溢發怒的樣子。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吧,牧仁,我看你外表挺正常的啊,你怎麼心理這麼變態呢?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喜歡搞基!我他嗎的不是gay!你找錯人了!”謝章溢吼完這段話連自己都覺得心虛。
牧仁沒有說話,只是悲哀地望著他,眼裡泛著淚,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看到牧仁這般模樣,謝章溢心裡翻騰著一絲厭惡,他看著牧仁,說:“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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