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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牆裡的獵物,圍牆就如烏龜的殼,厚實堅固,他無法咬開。當看到警察、城管陸續在校外整治時,他丟下了一句話:“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老子不信王橋就一直不出校門。”
距離元旦還有五天時,靜州氣溫驟降,屋外天寒地凍,河面結了一層薄冰,踩上去會發出嘎嘎響聲。
胡哥在農村老家殺了年豬,將手下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叫過去吃刨豬湯。按照實力,劉建廠還沒有達到在胡哥家裡吃刨豬湯的地位,只是有著世安機械廠的淵源,加上這一年來劉建廠風頭漸起,因此也被叫到鄉下。
坐著計程車來到胡哥的老房子,劉建廠立刻就受到了刺激,院內停了三輛小車、一輛長安車,還有一輛進口摩托車。
胡哥鄰居們幫著胡哥在院子裡殺豬,白毛豬兒橫躺在長條椅上,旁邊大鍋裡沸水翻滾。堂屋裡有一桌麻將,胡哥坐在首位,其他三人都是靜州有名氣的大哥,旁邊還站著兩個男人觀戰。三個漂亮妖嬈的年輕女子殷勤地削水果、端茶。
見到劉建廠,胡哥劈頭就問:“建娃,你操得孬,怎麼和學派打架?還被揍得鼻青臉腫,丟份啊!”
這一番話,劉建廠經常拿來數落包強,今天被胡哥說了一通,劉建廠尷尬地道:“那天陰溝裡翻了船,被人黑整了一盤。學派沒得這種本事,我估計還是得罪了道上的人,現在還沒有查出來是誰。”
胡哥旁邊是一個臉色慘白的光頭,靜州最大的歌廳和遊戲廳都是他的產業,在江湖上號稱許哥,他是許瑞的堂兄,與胡哥是結拜兄弟。許哥道:“靜州就屁股大的一圈地方,誰出手,大家心裡明白得很,建娃別臉皮薄,被學派收拾了還得承認,找機會弄回來就是。”
劉建廠被說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爭辯道:“確實不是學派,只是現在沒有查到是誰。”
胡哥“啪”地將手中麻將扣在桌上,道:“自摸。”
他們打的是倒倒胡,倒倒胡簡單利索,和牌就算一局結束,相較於鄰省麻將的複雜演算法,充分顯示了靜州人耿直乾脆的性格。和牌後,其他幾人拿出一百元鈔票,放在胡哥面前。
劉建廠瞅了瞅牌桌,每家都有厚厚的一疊百元大鈔,至少有幾千元。他為了喝胡哥刨豬湯,特意揣了七八百塊錢,見到牌桌上堆起的鈔票,只能選擇觀戰。
胡哥收了錢,又道:“建娃,你這人沒得長進,現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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