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財,若是白白爛掉,連棺材本都要虧掉。劉建廠能拿下采砂場,自然是好事。她想起在河邊起早貪黑打砂的穆老闆,又覺得於心不忍。
在河邊站了一會兒,她的心又硬了起來。穆老闆本是茂雲人,家裡有關係,所以才能到靜州採砂。有關係的人自然不會走上絕路,自己家再不想辦法,真的就要走絕路了。
元旦前兩天,劉建廠按照三舅給的資訊,帶著相機來到茂雲市,在茂雲市一所中學裡,找到一個姓穆的中學生,給他照了三張相。
元旦前一天下午,劉建廠帶著麻臉、光頭、包強和大劉二劉等人,前往大河邊。離開主公路,沿著一條機耕道走了十來分鐘,遠遠見到一條採砂船。此時天近黃昏,一對中年夫妻在河邊煮飯。
劉建廠帶人走到採砂船邊,二話不說,先將小板房拆掉,飯鍋直接被扔到河裡。
“你們做什麼?”五十來歲的穆老闆去拿菜刀,被三個棒小夥子按在河灘上,不分青紅皂白揍了一頓。
劉建廠將砍刀架在穆老闆的脖子上,道:“穆老闆,從今天起,你就從採砂場消失,採砂場給我。”
“這是我的採砂場,憑什麼給你們?”穆老闆飽經風霜的臉上寫滿了憤怒,眼中噴著火,前些天有一男一女兩個本地人來到這裡,開口就要買這個採砂場,被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劉建廠如狼一般惡狠狠地盯著採砂場老闆,道:“給你兩千塊錢,採砂場轉讓給我。”
穆老闆甚是倔強,道:“上次有個老闆出十萬,我都沒有賣,兩千塊錢,你搶人啊。”
劉建廠用腳踩在老闆的頭上,道:“再問一遍,轉不轉讓?”
“要命有一條,轉讓不得行。”
劉建廠不再說話,彎下腰,將老闆拖到河邊,將其腦袋按在水裡,道:“今天你必須答應,否則把你綁了石頭扔到河裡去。”
渾濁的河水潛藏著許多暗流,穆老闆沒有撐多久就感受到了死亡的掙扎,他拼命掙扎,漸漸失去了力氣,在意識就要模糊的時候,被人從水裡扯了出來。
穆老闆吐了一會兒水,大口喘著粗氣。劉建廠上前抓著採砂場老闆的衣領,“啪、啪”地扇了幾耳光,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寫個收條,就說收到十萬塊錢,轉讓採砂場。我跟你說,今天不寫這個條子,你們全家都走不脫。”
採砂場老婆亦被拖到了河邊,頭被壓到河水邊上。採砂場老闆流著眼淚和鼻涕,大口喘氣,仍然不屈服。
“寫條子。”
“不寫。”
“寫不寫?”
“呸,不寫。”
劉建廠從衣服口袋裡取出一張照片,道:“你看看這是誰的照片,聽說他成績還不錯,很乖的小娃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就太不划算了。”
穆老闆見到照片中人,立刻就啞了,他們中年得子,四處奔波做生意都是為了這個兒子,兒子是他們的致命穴道,此時被點了穴,作聲不得。
劉建廠冷酷地道:“採砂場我是要定了,如果不籤轉讓協議,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怪不得別人,誰讓你們要錢不要命。我們再一把火燒掉採砂船,到時你們人財兩失,血本無歸。”
穆老闆夫妻倆眼淚汪汪地同意了籤轉讓協議。
原計劃中,劉建廠準備給個兩三千塊錢,拿出砂場轉讓協議,看著面色慘白的穆老闆,改變了主意,道:“簽了協議,馬上就滾,一個外鄉人跑到八里鄉來賺錢,門都沒有。明天把你的那條採砂船弄走,不弄走,一把火燒掉。”
等到採砂場老兩口離開以後,包強擔心地道:“老大,他們會不會帶人來報復?”
劉建廠不屑地道:“我問清楚了,他們兩人是外鄉人,根本沒有人會幫他們。有個侄兒在市國土房產局當辦事員,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麻臉看著簡陋的採砂場,道:“我操,這裡完全是原始社會,純粹找點力氣錢,老大,我們拿到採砂場沒有什麼用處。”
劉建廠道:“前面河道還有幾個大砂場,位置更好,那些人都是本地的土老肥,我們不一定吃得下去。等到實力強大了,壟斷這條河的採砂業,我們就發大財了。”
河灘上一片枯黃的衰草,河風如刀子一般割人。劉建廠一夥人坐在火堆前抽菸。劉建廠對麻臉道:“你去找幾個用砂的工地,讓他們只能用我們的砂,等有了原始積累,我們再買裝置,把採砂的事全部搶過來,到時開賓士寶馬,玩漂亮女人。”
光頭看著荒涼的河道,道:“這個地方拉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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