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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有說出來,道:“居然會有這種好事。以前國棟叔在廣南當省委組織部長,要想提拔自己方法很多,現在從廣南調到山南當省委組織部長,提拔自己就輕而易舉,又因為國棟叔是從外地來的,提拔自己也不會引人猜疑。”
“那是上面的事,我怎麼知道。”王永德繼續道:“國棟叔來了以後,你別急匆匆地跑到山南去見國棟叔,免得被人看輕,說你是跑官要官來了。把手裡的事情辦好,才是正經事。我再給你說一遍,非典不是小事,你不要象小時候那樣馬虎大意。有一次,我記得你在小學五年級,數學才考八十五分,就是因為馬虎,審題不認真。”
王橋聽得心裡有些難受,道:“我媽在哪裡,我和媽說兩句。”
王永德道:“你媽不在這裡,算了,電話費貴得很,我得為你姐省幾個錢。”
王橋道:“你和媽要注意身體。”
王永德道:“把工作做好,這是你的本份。”
放下電話,王橋愣了一會,暗道:“不要東想西想了,定下來的事情就要執行。渡過了這場危局,我再去拜訪國棟叔。”有一個極為隱密的聲音在內心響起:“如果過不了這個危局,被染上傳染病,奮鬥的一切就失去意義,怎麼辦?”
他不等這個聲音在內心過多停留,將脖子上掛著的鐵絲項鍊取了下來,把玩一會,又重新掛回在脖子上。
等到李紹傑方案拿出來以後,王橋簽下了“同意”兩個字。
(第四百二十三章)
第四百二十四章一把手
李紹傑提出的方案經過討論,正式成文,下發到城關鎮各部門和各村,立即執行。王橋兌現了自己的承諾,第一天就將行李搬到了隔離場。
由於黨委書記王橋天天睡在隔離場,幹部們則是輪流去,有了對比,所以沒有多大反響,默默地接受了這個重大決定。
很多幹部自嘲道:“如果值班時遇到了隔離,那隻能怪命不好。”
以後幾天,每天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王橋在辦公室處理公務。每天下午五點鐘,王橋準時來到隔離場。作為黨委書記,他稍稍享受了特殊待遇——在隔離場有一個單間。
來到隔離場後,他在單間裡換上衣服,就來到籃球場打球。
在城關鎮工作以前,王橋參加了電力局籃球隊,準備參加全省電力系統籃球賽。參加全省電力系統籃球大賽的美夢隨著調入城關鎮而破滅,以後除了偶爾到電力局籃球場打球以後,很少痛痛快快地打球。
這一次為了鼓勵士氣,讓進駐隔離場的同志們心理不致於太緊張,王橋放下手中的工作,天天在建築隊打球。
在城關鎮同事們的印象中,王橋是一個嚴肅的有威信的領導。這個領導與坐在主席臺上發號施令的刻板形象聯絡在一起,而與其他日常娛樂完全脫鉤。當幹部們看到王橋打起籃球來“生龍活虎、姿勢瀟灑、無人可擋”的英姿,頓時傻眼,而且不是一個人傻眼,往往是一組人傻眼。
第四天,輪到副書記晏琳、財政所長趙敏等值班組來到隔離場。到了下午五點鐘,照例響起了籃球聲音。財政所長趙敏見到穿著短褲、冒著熱氣的王橋,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放得下一個鴨蛋,“打球的是王書記嗎?王書記居然會打籃球?”
坐在主席臺上佈置任務的王橋與復讀班的王橋有不少差距,但是在籃球場上的王橋與復讀班的王橋就有許多接近之處。晏琳一直記得高考結束的那一段日子,那時她還沒有給王橋寫那一封信,與劉滬、吳重斌、田峰、鉗工還有王橋一起遊雁湖、散步,經常看他們幾個人打籃球。
那是一段帶著濃濃憂鬱的甜蜜時光。當時她已經決定給王橋寫那一封信,因此,更抓緊難得的相聚時光。每當兩人獨處時就會如飢似渴地做愛,那種身體和精神如上雲端的感覺,印象深刻得如刀砍斧削般留在了心底。
她回憶過去,時常懷疑當初寫那一封信的決定是否正確,正是自己親手扼殺了屬於自己的幸福。可是,她同樣也無法忘記那一聲聲夢中的“呂琪”。
“與其帶著破碎的愛,還不如轟轟烈烈地愛一場,然後相忘於江湖”,這是她當時最真實的感受。
只不過命運之手總是捉弄人,參加工作以後,兩人居然還有機會做一年的同事。此時看著穿球衣在場上快樂奔跑的王橋,突然又如當年高考結束時在雁湖的短暫時光,酸楚中帶著點幸福。
趙敏眼光不離在場上奔跑如飛的王橋,反覆道:“哇,王書記會打球,王書記居然會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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