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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生生地住著。”
發火之時,肩頭血水冒了出來。
村民們都知道王橋此言不虛。多數村民都低下頭,沉默以對。更有幾個中年人站了起來,把老樸和老樸老孃半拖半勸地弄開。
王橋送吉之洲走出向陽壩小學。
吉之洲上車前,神情凝重地道:“彭克案剛過,昌東又要地震,哎。”這句話原本不應該說出口,可是想著二十五個失蹤人口,就覺得心灰意冷,殺氣盈胸。
(第四百六十三章)
第四百六十四章這是我的未婚妻
吉之洲離開以後,王橋吩咐隨後趕來的副書記李紹傑,道:“我暫時還不能走,在如此重大的災害面前,我就算已經沒法出力,也得坐鎮指揮。誰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遇到事情不在場,總是說不過去的。”
李紹傑明白王橋的意思,黑嶺山二十五個失蹤人口是震驚全省的大事,省市主要領導肯定要陸續到達現場,首先是前往黑嶺山現場,其次是到向陽壩小學。作為城關鎮主官,留在現場肯定更加合適。
李紹傑指了指傷口,道:“王書記,還在流血,我建議你到縣醫院處理一下,再回來。我守在這裡,問題不大。如果有重要領導要過來,我提前打電話。”
王橋肩膀傷口火辣辣的,越來越痛,於是點頭道:“也行。那我先到醫院去處理,然後回來。”
呂琪急道:“事不宜遲,趕緊去。”
老趙開著車,載著王橋就直奔醫院。
在小車的晃動下,傷口流出了很多血,將王橋褲子都打溼了。
小車開到時,縣醫院最好的外科醫生都已經等在治療室。吉之洲罵人的話透過鄉村醫生迅速傳到了衛生局局長耳朵裡。在這一次事件裡,衛生局雖然稍顯冤枉,可是有過“非典”教訓,沒有誰再敢跟吉之洲書記較勁,何況受傷的王橋本身就是縣委常委,昌東實力派人物。
呂琪一直陪在王橋身邊。當手術縫合傷口時,她牽著王橋的手,將頭轉到了另一邊。
“傷口入口處比較深,我已經處理好了,王常委明天要來換藥。”外科醫生手腳還算麻利,清創縫合都很流暢。
呂琪道:“醫生,傷口很長,有沒有問題。”
外科醫生客客氣氣地道:“我開了些消炎藥,確保傷口不發炎。如果不發炎,就沒有什麼問題。”
呂琪道:“我就是有點擔心發炎,傷人的那把鐮刀看上去很髒。”
外科醫生道:“我處理過,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處理完傷口,呂琪謝過醫生後,問王橋道:“我們回家休息?”王橋搖頭道:“剛接到李紹傑電話,杜書記要來,已經在路上了,很快就要到向陽壩。”呂琪道:“杜書記是誰?”王橋道:“市委。書記,靜州一號人物。”
王橋所穿衣服被徹底毀掉,回家換衣服又來不及。呂琪見醫院門口有一個燈光昏暗的小店,進去轉了一圈,提回來一件皺巴巴的老式T恤。她幫著王橋穿上衣服,道:“剛才我在燈光下仔細看你的後背,傷口好多,都是這些年留下的痕跡嗎?”
王橋不願意把氣氛弄得過於傷感,開玩笑道:“這兩天,你應該看見我的後背啊。”
呂琪勉強笑了笑,道:“你這人,都當書記了,還油嘴滑舌的。”
王橋趁著無人注意,摸了摸呂琪的腰,道:“我只在你一人面前油嘴滑舌。你回家吧,今天肯定是不眠之夜。”說到這裡,他突然憤怒起來,道:“城關鎮給縣政府至少有三次正式報告,建議要加大陽和礦、大鵬礦和黑嶺山礦安全措施,每次報告交上去都石沉大海。礦產老闆貪婪,為了錢不顧一切。相關政府人員麻木,心思根本沒有放在工作上。這是橙色預警啊,人命關天的大事,我天天提心吊膽,他們這些人居然就敢絲毫不放在心上,我完全無法理解他們的心態。當官是一種責任,他們卻當成了撈取利益的手段。”
呂琪道:“按我的理解,這次事故是村民和企業的事情,和政府沒有直接關係。發生這種事情,政府依法裁判,讓企業主賠到傾家蕩產就行了。”
王橋握緊了呂琪的手,道:“從理論上是如此,可是省情不同、市情不同、縣情不同。說不定搞來搞去,政府還會成冤大頭。你不要搖頭,真有這種可能性。我算是村民的救命恩人,可是若是有人挑撥,在後面出爛點子,說不定在後期處置上我還會很傷腦筋。”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老趙車邊,這才將牽著的手鬆開。
上車不久,剛停了一個小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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