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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尺度放寬。
“我要說清楚,等會那支舞是十塊錢一首。”
一句談話證實眼前女子確實是砂。女,王橋懸著的心落了下來,他“嗯”了一聲,朝著黑暗處挪動腳步。黑裙絲襪女配合得很好,如風吹柳絮一般輕柔,藉著舞曲節奏,輕輕地主動投懷送抱。
王橋身體如一塊乾渴許久的海綿,突然間遇到一場大暴雨,瞬間就膨脹起來。
黑裙絲襪似乎完全沉浸在音樂之中,深情地將頭靠在強健男子胸前。她主動將手伸向自己的後背,隔著襯衣輕輕巧巧將帶子鬆開。
面對著大膽潑辣的女子,王橋隱藏於胸的負罪感漸漸消失。
兩個人確實如砂輪在打磨物件。
紙上得來終覺淺,此時,王橋才明白為什麼砂舞會火爆全市。
整個晚上都在和黑裙絲襪在一起,幾乎沒有談話,沉浸在**的享受之中。
舞曲結束,黑襪女道:“這算包半場,我看你順眼,收便宜點,五十塊錢。”接過錢,黑襪女轉身走人,舞曲中的脈脈溫情蕩然無存,只留下一個背影。
等到趙波時,他賊兮兮地笑道:“蠻哥,爽不爽。”王橋實話實說:“身體爽了,心情不怎麼好。那女子漂亮,氣質又好,為什麼要做這一行。”
“蠻哥別矯情了,大家都在這裡尋個樂子,我們給錢,她們出身體,沒有傷害其他任何人,我覺得問心無愧。比起那種傷害學生妹的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們純潔百倍。”
“你這是自圓其說。”
“能夠自圓,也就是道理。”走出舞廳時,趙波道:“我一直有疑問,憑著蠻哥條件,為什麼不找個女朋友,不僅能砂,還能進。”
王橋神情有些憂鬱,道:“不以結婚為目的而談戀愛都是耍流氓,大學生談戀愛有幾人能成功,所以還是不耍流氓為好。”
“操,蠻哥原來是土老冒。”
騎著摩托車回到山大,王橋在校門口停下,道:“我這個摩托車沒有通行證,晚上進不去,我就住在閣樓,明天早上回來。”
趙波下了車,蹣跚著朝校門走。
王橋開啟老味道側門,為了不打擾守店師傅的睡覺,輕手輕腳上了三樓。
沖澡以後,換上乾淨**,只覺渾身輕鬆,王橋斜躺在床上看電視,回想著砂舞的諸多細節,發洩時固然痛快,發洩後卻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蠻哥,蠻哥。”
正欲睡覺之時,門外傳來鬼哭狼嚎的叫聲。
王橋伸頭出去,道:“你輕點,師傅明天還要早起。”下樓開側門,只見趙波手裡握著一個酒瓶,嘴巴里噴著酒氣。王橋奇怪地道:“你怎麼喝上酒了?”趙波臉色蒼白,雙眼卻奇異地發紅,道:“弄點下酒菜,我們哥倆喝酒。”
王橋腦袋轉得很快,心道:“在分手時趙波情緒還正常,如今情緒波動這麼厲害十有八九是與蘇麗有關。”他沒有追問細節,只道:“我去到樓下去摸點菜,你先上去坐一會兒,別空肚子喝酒。”
端著滷菜到樓上,趙波手裡還拿著酒杯,瓶中酒喝掉了四分之一。
“遇到什麼事情?這樣喝酒。”
趙波埋頭吃著肉,再喝一口酒,抬起頭時兩眼全是血絲,道:“我回校時,看見蘇三妹和一個男生走在一起,牽著手。”
(第一百三十二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游泳
趙波猛地將酒杯往桌上一砸,痛心疾首地道:“女人就是賤,對真正關心她的人不屑一顧,棄之如抹桌布。那些流氓說些花言巧語,她就輕易上當受騙。我恨不得把那個男的痛打一頓。”
說到後來,既生氣,又擔心蘇麗上當受騙,就用拳頭不停地砸桌子。有幾下砸得重,指節上出現了血跡。
王橋知道趙波還沒有將蘇麗放下,於是直言不諱地道:“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你不要怪蘇麗。現在最理智的方式就是忘記她。今天晚上我們兩人去跳了砂。舞,本身並不純潔,沒有理由要求蘇麗守身如玉不再找男友。你不是她的唯一,同樣,她也不是你的唯一,多經歷幾次戀愛,就能洞察人心。”
理端時往往話醜,趙波聽得極不順耳,拍著桌子怒吼道:“我為什麼要跳砂。舞,主要原因還是在蘇三妹。”
王橋冷靜地道:“跳砂。舞是發洩自己的**,和蘇麗無關,蘇麗只是你解脫內疚感的藉口。”他見趙波又要反擊,道:“我們不爭論這個,大丈夫何患無妻,沒有必要作出小女人狀,以後事業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