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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再說吧。”
(第一百三十六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驚人之語
山南位於長江以南,室內一般不安暖氣,室內室外都在零度左右,所以早上很多人貪戀溫暖床鋪。秦真高也不例外,將賴床視為精神和肉體的雙重享受。
等到室友們起床後,他才戀戀不捨地爬起床,沒有顧得上刷牙洗臉,一溜小跑來到操場。在操場邊上見到了輔導員陳剛已經來了,趕緊過去打招呼。
陳剛昨天夜晚騎了半個多小時腳踏車,吹風受涼,晚上開始流鼻涕,體溫跟著升高。他吸了吸鼻子,道:“上午第四節課,你和王橋到辦公室,有事和你們說。”
秦真高道:“王橋昨天晚上沒有回寢室,不知道今天上午來不來上課,有可能通知不到。”
陳剛又吸了一下鼻子,道:“他到哪裡去了?”
秦真高知道王橋應該是住到老味道,上課肯定要來,但是他偏不給陳剛說,只是搖頭道:“不知道。”
陳剛頭昏腦漲頗為難受,沒有細問,道:“我不舒服,回家睡一會兒。”
秦真高關心地問道:“陳老師,我陪你到醫院去。”
陳剛擺了擺手,道:“沒有這麼嬌氣,睡一覺就沒事,記得準時來開會。”
秦真高道:“陳老師生病了都要來看早操,太敬業了。”
陳剛道:“記得你和王橋都到辦公室來。”
在操場上,王橋站在最後一排做弓步壓腿和高抬腿,把凍僵的身體活動開來。
秦真高看見王橋在後排,耍了個心眼,沒有通知其開會。在黃永貴當輔導員時,他曾經使用過這個方法。再次使用這種方法時沒有思考,幾乎成為下意識的行為。
上午第四節沒有課,第三節下課以後,王橋拿著書便直奔圖書館。秦真高站在窗邊看著王橋走遠,獨自一人來到了中文系辦公室。陳剛問:“王橋沒來?”秦真高道:“沒有看見人。”
陳剛生氣地道:“這人還是學生幹部,怎麼老是曠課,應該修理了。”
秦真高道:“需不需要等他來了,然後再一起談。”
陳剛氣鼓鼓地道:“不必了。昨天系裡開了會,近期學生會要抓兩件事情,一件是辯論賽,另一件是校新聞社的提檔升級工作。系裡將這兩件事情交給我來負責,前一件事情已經討論過,拿出了方案,沒有什麼問題,新聞社的提檔升級工作你有什麼想法?”
在同一個寢室裡的室友也有親疏之分,王橋和杜建國素來交好,加上王橋是宣傳部部長,由他來負責新聞社的工作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秦真高腦筋急轉,道:“我建議這兩件事情都交給95級來操作,理由有兩個,一是辯論賽是我們提出來的,當然由我們來打主力;二是校新聞社社長就是我們班上的杜建國,主要成員也是95級的。”
陳剛打斷道:“系裡將這兩件事情交給我來操作,就是要以95級為主力。我想問的是具體怎麼操作?”
秦真高知道自己根本駕馭不了新聞社,於是道:“我建議,辯論賽交給學習部,新聞社交給宣傳部,分別責成這兩個部負責,我則為兩個部服務,幫助他們完成兩項任務。”
他這樣說是有私心的,如果兩件事情辦不好,則是學習部和宣傳部的主要責任,如果辦得很成功,作為系學生會副主席來說功不可沒。他作為系學生會副主席,提出這個建議合情合理。
陳剛同意了這個建議,道:“你把這兩件事情盯緊點,務必辦得漂亮。我下午要到北京去開會,四五天以後回來,在這之前,你把相應工作安排下去,回來之後我要聽報告。”
秦真高自然是滿口答應。走出辦公室以後,他反覆思考著今天的行為,猛然間發現一個大破綻:如果陳剛今天遇到了王橋,詢問今天為什麼不來上課,那麼自己就要擔負不老實甚至欺騙老師的惡名。萬幸陳剛要去開會,否則極有可能露餡。
想到這裡,他冒了些冷汗出來,自我總結道:“禍從口出,以後我說話之前一定要過過腦子,不要留下破綻,不能再犯這種低階錯誤。”
下午上課時間,秦真高都在觀察王橋的臉色,想從中探知是否與陳剛見面。
比較幸運的是王橋臉色正常,一直在低頭看書。
放學後,秦真高召集95級學生幹部的會議,他再次堅持開會要簽字,參會的幾位同學心有不滿,最後還是簽了字。而且,這一次沒有人遲到。
王橋同樣在總結:“秦真高這人性子彆扭,魄力不足,也不太做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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