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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
“遇到什麼難事,不管是在校還是畢業以後,都要來找我。”
雷成和王橋緊緊握手,許久才分開。
雷成等人的分配結果讓王橋更加堅定了目標,通往精英社會的一扇門已經開啟,浪費這個機會就是犯罪。
“送戰友,踏征途,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傳來駝鈴聲……”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給你做了嫁衣……”
“朋友朋友一起走……”
廣播裡傳來了煽情的歌聲,弄得車上車下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淚水。這是年年都要發生的故事,年年在這個時候相似的離愁別緒就會籠罩在校園上空。
在大巴車一輛輛開動,送行人陸續散去。在足球場另一邊停著一臺山南牌照的豪華小車,一位身高接近一米八的中年壯漢子李青明站在車尾抽菸,道:“可以走了嗎?”
呂一帆望著大巴車隊方向,尋找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眼中全是不捨。
“走吧,隨時可以回學校。楊總還在等著我們,他是大客戶,我們別失禮。”李青明催促了一句。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擾,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小謝又清發。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尋扁舟。”這是王橋掛在閣間的書法作品,呂一帆背得很熟悉。離別之時,這首詩總是在腦中盤旋。
李青明第三次催促之時,呂一帆收回目光,上了車。
小車超過好幾輛大客車,出了山大的校門,消失在滾滾車流之中。
老生離校,無數個曾經發生在校園的故事便結束,若要繼續,只能在校園之外。而校園之外的故事往往失去了校園的色彩,成為另一段故事。
1998年9月14日,新生入學報到日。
輔導員陳剛帶著一幫學生會幹部坐在中文系的彩旗之下,高音喇叭播放著流行音樂,《千千闋歌》、《牽手》、《戀曲1990》、《一生何求》、《光輝歲月》輪番在學校上空盤旋。
王橋聽到這些歌曲之後暗自撇嘴:“這些歌都是胖墩最喜歡的歌,他和陳秀雅談起戀愛,陳秀雅在廣播站播音,結果全校師生都得聽胖墩喜歡的歌。”
撇嘴這個動作曾經是呂一帆自嘲時的招牌動作,王橋不知為什麼時常會做出這個動作。
接連有好幾個漂亮女生來報到,秦真高等人積極主動地帶著羞澀的女生去辦手續。以前由黃永貴定下的規矩是老生按順序幫助新生,免得老生們一窩蜂地為湧向漂亮女生。陳剛主持接新生活動,將這條規矩廢掉,這大大增加了眾狼友的主觀能動性。
王橋作為大三師兄,第二次參加接新生,他一點都沒有主觀能動性,坐看秦真高等人樂滋滋地幫著女生提行李,主動與陳剛聊著閒話。
一位相貌清秀、留著俏皮短髮的女生來到中文系新生接待處,她右手拖著大皮箱、左手提著帆布包,鼻尖上掛著粒晶瑩汗珠。前幾位女生都有家人陪送,這位女生卻是獨自一人來報到。此時陳剛身邊只有王橋一人,他只能主動迎接這位女生。
“你好,歡迎來到山大中文系。”
女生見到王橋時,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看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等到王橋詢問第二遍時,才點頭說是。
看罷錄取通知書等相關證明文書,王橋接過沉重的手提袋,道:“我帶你辦手續。”
辦手續過程中,王橋感覺女孩的眼光總是停留在自己臉上,開玩笑道:“你怎麼一直看著我,我今天臉沒有洗乾淨嗎?”
女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微微笑道:“我叫張曉婭。”
王橋道:“我叫王橋,聽你的口音,靜州的吧。”
張曉婭道:“我家確實在靜州,小時住昌東。”她成長於昌東縣,後隨父親張大山一起來到靜州,她是從靜州一中考入山南大學。
在93年時,王橋曾經和張曉婭有過短暫交集,張曉婭第一眼就認出眼前之人是中學裡的籃球明星,只是沒有想明白為什麼突然間他會變成大三的師兄,禁不住多看幾眼。
而此時此刻,王橋壓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子和王氏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只把她當成一位漂亮的小女生。
(第一百四十八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本部之尾章
“王橋,王橋。”
老味道外傳來輔導員陳剛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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