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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依個不錯,王橋比起中午來更加得心應手,所做的酸菜魚得到了一致好評。
客人走完時,就由平時不太上灶的女墩子給大家作飯。王橋興致不減,道:“今天大家都辛苦,我給大家做一道酸菜魚。”艾敏道:“蠻哥,你也累得很,就別做了,大家隨便吃點就行了。”王橋道:“我做的不是菜,而是商品。等會我做出來以後,你們多提意見。”
服務員們一致拍手。
在做魚時,呂一帆跟了過來,道:“顧客對你這道菜反映很好,盆裡都沒有什麼剩菜。”
王橋手腳麻利地開始操作,道:“是哄我開心,還是當真如此。”
呂一帆給了王橋一個白眼,道:“我為什麼要哄你開心。現在的人真是,聽到人們說點真話,反而疑神疑鬼。”她穿了一身服務員的服裝,由於身材超棒,仍然穿出了特殊的味道,讓呆板的服裝變得生動起來。
王橋覺得與呂一帆這種對話對放鬆,道:“那你跑到廚房來做什麼,專門過來表揚我?”
呂一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我是來學楊露蟬,來偷拳學藝。以後可以將這道美食原汁原味帶回老家去,說不定也開一個餐館。”
北三省國企破產得多,經濟不好,王橋是知道這一點的,從呂一帆到花店和老味道打工的情況來看,她家的經濟條件多半不好。王橋就道:“不用偷拳,我給你講具體操作辦法。但是真要學好,得從剖魚開始。”
呂一帆躍躍欲試地道:“那我幫你剖魚。”
王橋原本不靠著酸菜魚當家,又對呂一帆頗有好感,便毫不保留地細心的傳授技藝,講完以後,道:“正餐時,你剖魚的速度跟不上,明顯要影響進度。我們員工吃飯做魚時,我就讓你來操作,行不行。”
呂一帆道:“當然行,以後我是不是叫你師傅。”
王橋道:“我沒有叫你教練,你也別叫我師傅,大家扯平了。”
王橋一邊講解一邊麻利的操作,不一會功夫,飄著香味的酸菜魚便被呂一帆端到了桌上,引得大家一陣歡呼。
按照原計劃,王橋在大年三十要回紅星廠同父母一起過年,誰知計劃沒有變化快,老段帶著徒弟離開了老味道,新廚師一時半會來不了,他只能繼續客串廚師。
大年三十下午五點半,黃永貴一家人陪著校黨委副書記梁柏文一家人來到老味道。
黃永貴在廚房裡找到王橋,道:“黑魚買到了嗎?質量怎麼樣?”王橋揉著被凍得發紅的鼻子,道:“我騎著摩托車將山南菜市場跑遍了,幸不辱命,弄到兩條黑魚,質量比上次的還要好。”
黃永貴道:“今天這頓飯是我請客,你別急著給我買單,當然打點折還是行的。下回我想過癮,你再請客。”他打量著戴著白帽子的王橋,道:“戴上白帽,還像個大廚師,等會給梁書記敬杯酒,他若是問起餐館的事,你得實話實說。”
實話實說,這是一個含義模糊的概念,王橋想起關於梁柏文的種種傳聞,隱約猜到說實話的真實意義,暗自奇怪:“這個餐館和我的關係,應該沒有外人知道,黃永貴這是什麼意思。不管什麼意思,他肯叮囑我總是好事。”
大年三十除了黃永貴一家人,幾乎沒有客人,呂一帆便抽空來到廚房,繼續學藝。
“哇,這是什麼魚?好漂亮。”
“這是黑魚,用來做酸菜魚味道非常棒。這魚一般生活在冷水,對水質要求高,因為產量少,價格比四大家魚要貴得多。”
“那做法是一樣的嗎?”
“做法一樣,但是黑魚肉質嫩,起鍋時間要更加精確,起早了,魚肉還帶血,起晚了,就老了。”
醇香的酸菜黑魚出鍋後,王橋端著酒杯出去敬酒。他穩步走到桌前,道:“梁書記,祝春節快樂!”梁柏文見到一個高大廚師向自己敬酒,奇怪地問道:“師傅,你怎麼知道我姓梁。”黃永貴笑著介紹道:“這是中文系九五級新生,打籃球一流水平的王橋。”
梁柏文看過好幾場新生聯賽,對王橋印象挺深,他打量著高高的白帽子,道:“原來是你啊,怎麼變成廚師了?”
王橋道:“這是我姐姐與人合股的餐館,春節前廚師因故離開了,我現在客串當廚師。梁書記,今天的酸菜黑魚合不合胃口,是我的手藝。”
梁柏文剛才還對黑魚讚不絕口,道:“你還有這個本事,專門學過?”
王橋答道:“我是紅星廠的,周邊有條小河,我從小就在河邊玩,經常做魚。我還看過幾本菜譜,做菜手藝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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