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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還真是朋友。
不鹹不淡地交流了一會兒,秦懷彪向兒子遞了一個眼色,秦真高取出一個遊戲盒子,道:“我給小波帶了一盒新遊戲,有新版魂鬥羅。”
黃永貴素來主張家庭環境要寬鬆,不反對兒子玩遊戲,兒子讀小學一年級時便主動買了小霸王遊戲機。黃小波從小在家裡隨便打遊戲,破除了神秘感,反而對街上的遊戲機不感興趣。
在裡屋,秦真高和黃小波興致勃勃地玩起新版魂鬥羅。
客廳,秦懷彪掏出一個信封,道:“今年春節沒有給娃兒買東西,小表示一下。”
黃永貴稍有推辭,接過了信封。
聊了十分鐘,秦懷彪、秦真高告辭。父子回寢室收拾了床鋪,再到校外老四川館子開了一個雅間,招待黃永貴一家人。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炒蓮白
秦真高心神不定地玩著筷子,筷子一遍遍落在桌上,又一次次被拿到指尖旋轉。所謂知子若如父,秦懷彪道:“那個高個子就是王橋?”
秦真高道:“以前他從來沒有到過黃老師家裡,肯定是藉著藝術節的事情,把黃老師家裡跑熟了。他這個人在社會混過,比我們普通學生路子野,對面那個老味道餐館就是王橋開的。”
秦懷彪語重心長地道:“我們兩三輩人都做小生意,做小生意能找到錢,可是沒有社會地位,稅務、公安、工商、街道,無數個衙門都可以來找麻煩,一個小屁孩都可以在我們面前耍威風。你要堅定分配到黨政機關的目標,最好是省級大機關。你那位叫王橋的同學既然敢開館子,肯定還會做其他事情,你暗自記在心裡,到時在關鍵時刻給他捅出去。”
秦真高道:“爸,我想堂堂正正贏他。”
秦懷彪想起因賭博被公安抓進派出所受的羞辱,被稅務罰款的慘重損失,惡狠狠地道:“傻娃兒,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在分配的關鍵問題上,你他媽的不要有婦人之仁。如果婦人之仁,自己吃了虧,活該倒黴。”
秦真高對父親所言頗有牴觸,低著頭想道:“最好分配時不和王橋發生衝突,他這人雖然傲慢點,但是還不至於到無毒不丈夫的地步。”
想起王橋,便透過窗戶朝老味道望去,恰好能看到老味道土菜館的牌子以及掛在門口的大紅燈籠,大紅燈籠站著一個穿著服務員衣服的長腿女孩。
長腿女孩呂一帆正在和艾敏談事。
呂一帆道:“杜姐,開學以後我還想來打工,晚餐時間和星期六、星期天,我要混幾頓伙食。”
艾敏是受過苦、落過難的人,從呂一帆的穿著及行為知道其家境艱難,沒有猶豫就同意了。
“你在北山省,家裡是工廠的吧?”
“嗯。”
“這些年在企業工作比較難,平時有空都來吧,餐館最不缺的就是一雙筷子。”
“艾姐也是從工廠出來的。”
“這裡工作的人大部分都是一個廠的,我們廠幾年前破產了,大家只能各奔東西,自謀出路。”
兩個女人因為相同的原因,越聊越投機。
餐廳,大桌子上擺滿了紙張和墨水,王橋在為杜建國寫校新聞社招聘啟事,杜建國趴在一邊寫著校新聞社成立的通訊稿。趙波無精打采地坐在一旁抽菸,歪著大腦袋,打量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夠了吧,七張了。”王橋故意誇張地揉了揉的手臂。
杜建國道:“蠻哥,這是我們校新聞社的開社大典,九九大順,寫九張。”
王橋道:“寫完了,要請我吃大餐啊。”
杜建國笑得十分爽快,道:“沒有問題,在老味道吃飯,我請客,掛在蠻哥身上。”
趙波陰著臉,坐在一邊抽菸。
王橋寫完招貼通知,杜建國也完成了通訊稿,三人一起在校園內四處張貼。來到美術系校區邊緣時,趙波梗著脖子道:“我不進去,你們自己到裡面張貼。”以前與蘇麗關係良好時,他經常到美術系這邊玩,認得不少人,此時站在外面的小道上,冷眼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偶爾看到熟人走過也儘量別過頭,裝作不認識。
貼完最後一張時,三人來到校廣播站附近。
敲開編輯室的房門,探頭出來的人居然是班上同學陳秀雅。杜建國驚訝地道:“陳秀雅,你怎麼在這?”陳秀雅微紅了臉,道:“我才到這裡,正在實習。你們有事嗎?”杜建國道:“我來交新聞稿子,你幫我看看,能不能播出來。”陳秀雅接過稿子,沒有邀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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