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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說話方便嗎?”
“方便。”
王橋簡述了邱洪的事情,特意強調其為選調生,又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雷成道:“我認識靜州市委宣傳部的領導,可以與他溝通,但是能有多大效果就說不清楚了。”
王橋道:“師兄出馬,一個頂倆。”
雷成道:“你別捧我,捧得越更摔下來越疼。你的事情,我儘量辦,儘量辦好。我昨天看了省紀委關於靜州案的通報,亂了這麼一場大風,師弟在那個敏感位置還能立得住,確實證明我們山大出來的學生幹部是最優秀的。”
聊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王橋道:“剛才我跟雷師兄聯絡了,他在省委宣傳部辦公室工作,混得不錯。他願意幫,只是擔心還有更強的關係介入,所以不敢打包票。”
邱洪找王橋幫忙是病急亂投病,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沒有料到峰迴路轉,王橋居然與省委宣傳部有關係,看兩人對話的情況,關係還很深。
“蠻哥,不管能否成功,我都記得住今天的這個電話。”
“別太悲觀,憑你的能力,東邊不亮西邊都要亮,我們幹個杯,祝順利。”
邱洪仰頭就將一杯酒傾倒進嘴巴里。
(第三百二十二章)
第三百二十三章祭祖(九)
這杯酒喝得太急,邱洪被嗆得咳嗽數聲。
“你有什麼情況隨時跟我聯絡,我們盡最大努力,把事情辦妥。”
王橋原本想說“盡最大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話到嘴邊,覺得“改變自己的命運”太矯情,就用了更實在的語言。
邱洪讓自己平靜下來,說了一句大實話,道:“蠻哥,如果這次市委宣傳部搞不定,那我能不能調到城關鎮來?進了城,至少找女朋友容易一些。”
王橋笑道:“你怎麼變得這樣悲觀,真要找個女朋友,憑你的學歷和相貌還是很容易的,估計是高不成低不就罷了。”
邱洪不停地搖頭,道:“當初在財經學院的時候,覺得學校的妹子醜。在陽和工作了幾年,我覺得學院妹子都變成天仙了。幾次聚會,我不認識以前的同學了。她們成了天鵝,我變成了賴蛤蟆。”
王橋道:“沒有辦法,我們當初選擇了這條路,必定就是要到最基層來滾一圈,磨鍊心性,恐怕才是到基層最大的收穫。”
他說這句話時也不禁反思自己,自己現在是站在“成功者”的角度來看問題。當初調到檔案局時,其實自己也和現在邱洪一樣,做過各種各樣的掙扎和努力。當時最恨的那句話就是“磨練心性”,總是腹誹站著說話不腰疼。
如今,自己剛剛把屁股坐在水中石頭上,還算不得上岸,就開始說起大話來。
想到這一點,王橋又道:“磨練心性是事實,也是沒有辦法時的安慰。現在我們也不要多想,一步一步改變自己的命運。”
到這裡,他還是將“矯情”之語說了出來,說出來之後,也覺得沒有想象中矯情。
由於下午要上班,中午喝酒很節制。開了一瓶酒。兩人只喝了一半,其他的酒就寄存在臘排骨店。王橋和邱洪來到前臺想著要結賬之時,櫃檯內的服務員道:“王書記,剛才趙老師已經簽了字。你們不用結。”
王橋到城關鎮工作沒有幾天,沒有料到居然連臘排骨店的服務員都能準確叫得出自己的姓氏和職務,這不禁令他驚奇,道:“你認識我。”
服務員道:“怎麼不認識,那天你跟著宋書記來吃飯。我們老闆交待過。凡是跟著宋書記來吃飯,五人以下的,一定要記著。”
王橋問道:“為什麼是五人以下?”
道理如此淺顯,如果面前的不是王書記,服務員肯定要來一個白眼,她還是解釋道:“五人以下肯定是比較重要的。人多了,就是酒場子,沒意思的。”
王橋搖著頭與邱洪一起走出小館子,站在城關鎮門口說了一會話,再分手。
“蠻子。你終於回來了。”
王橋剛走大門,就聽一聲熟悉的招呼聲,李酸酸站在院裡,在樹下歇氣,腳旁邊放著一個竹筐子。
上一次與李酸酸見面時,王橋還是縣府辦副主任,自從那次見面之後,李酸酸就再也沒有露過面。
王橋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李酸酸道:“我是上午進城的,舊鄉車慢,我走了半天才進城。”其實。她是十一點鐘進的城,想著如果在十一點去找王橋,就有可能要請王橋吃中午飯,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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