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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一帆萬萬沒有料到自己會產後憂鬱。
最初她並沒有想到自己是產生憂鬱,還以為是發現丈夫衣服上紅色長頭髮導致了心理變化。後症狀越來越嚴重,開始只是情緒不穩定,總是莫名其妙地想哭,後來精神緊張、心有疑慮、懷有恐懼等負面情緒越來越強烈,還曾經產生過離家出走的想法。
呂一帆意識到自己患上產後憂鬱症以後,便努力想辦法克服,按照緩解食譜的要求,吃了不少堅果和新鮮水果,終於在四個多月後襬脫了產後憂鬱症的控制。但是,她的情緒一直沒有恢復到產前,不時還有一些沮喪和悲傷情緒突然湧出。
這一次回到山南,呂一帆與艾敏長談了一次,似乎心情就開始好轉。
艾敏談到了自己的下崗經歷,談到了沒有骨氣的男人纏著自己的麻煩事。當時,呂一帆道:“你和他離了婚的,為什麼還要給他錢。他把你當成搖錢樹了,沒有錢就來找你,憑什麼?”艾敏嘆息一聲,道:“我是看到娃兒面上,想著他是娃兒的老子,給點錢就當做善事,免得娃兒難受。”
當艾敏談到了自己曾經淪落到在路邊店當店女時,呂一帆徹底被震驚了。艾敏道:“如果不是在第一單業務就遇到了王橋,我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的人,說不定都橫死街頭了。”呂一帆道:“王橋到路邊店去做什麼?莫非真是想去做那事?”艾敏搖頭道:“王橋那時還很年輕,也就十七八歲,他在舊鄉小學教書,同時給城裡的一些餐館送尖頭魚,老師工資少,是想賺錢吧。想起那一天發生的事情,我就覺得對不起他。”呂一帆勸道:“你別往心裡去,他是心胸很開闊的人,不會記恨的。”
艾敏道:“我當初很看好你和王橋,多麼般配的一對。”呂一帆在艾敏面前也沒有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道:“我是真喜歡他。他有前途,這一點我清楚,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家裡還有這麼多人需要我來拉扯。”艾敏嘆息道:“這就是負責任女人的命,若是不想負責任,日子就好過得多。”
呂一帆仰著頭,迎接著從天而降的熱水,思維萬千。經過一番靈與肉的交流,她心情徹底放鬆下來,水聲如音樂般動聽。
王橋在等待呂一帆時,抽了一枝煙,想著心事。
呂一帆走出衛生間門,道:“有吹風嗎?我多問了,單身男子怎麼會有吹風?”王橋卻拉開了茶几,從抽屜裡取出一柄紅色的吹風,道:“還真有一把。”呂一帆見到吹風的顏色,道:“以前都沒有吹風,這是新買的,為那個主持人?”王橋道:“嗯。你別那壺不開提那壺,好不好。”
吹了頭,呂一帆坐在了王橋身邊,聊起了自己的生意。
她如今還是靠著丈夫以前輔就的渠道在做生意,但是按照其計劃,準備逐漸開拓屬於自己的生意,免得以後有一天和感情並不深厚的丈夫扯爆時,受制於人。這個想法在產後憂鬱症期間表現得最為明顯,最後在與艾敏深談中定型。
呂一帆道:“如果我留在山南,不做現在生意,最有可能做什麼生意?”
王橋沉吟道:“如果不做現在的生意,留在山南可以學黑唐,走專業路線。”
呂一帆搖頭,道:“我是女人,吃籃球專業飯不如專業男選手,黑唐經營得好,不代表我能經營好。”
王橋道:“那就複製艾敏的成功經營,做餐館。你在餐館工作過,有經驗。”
呂一帆道:“這是一條路子。我的弱點在於對廚房那一塊根本不懂。艾姐能成功,得益於去當墩子和學徒那一段經歷,我發現我還是怕吃苦,做不到艾姐那一步。”
王橋笑道:“不是你怕苦,是沒有把你逼到那一步。”
正聊著,屋外傳來極重的敲門聲,有人喊道:“開門,開門。”
在這個時間點,用這種粗暴的方式敲門,讓王橋警惕起來,他快步走到防盜門前,先從內將門反鎖,然後道:“你們是誰,有什麼事?”
屋外人道:“我們是派出所的?”
王橋道:“派出所,這麼晚有什麼事情?”他透過貓眼,朝外看了眼,果然是派出所的人,而且是蔣剛的部下,以前在環衛工人車禍案中見過面。
屋外民警沒有明言,道:“有什麼事情,開門就知道了。”
呂一帆有些緊張,道:“別開門,有可能是壞人?”
“沒事,確實是警察,我認識的。”王橋認出是正式民警,反而放心了。他正要開門,又想起以前在靜州與譚星海兒子發生衝突時的事,便多了一個心眼,轉身取過來一臺照相機,開啟攝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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