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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檔案局落難?”
王橋知道田峰問話是變相地向晏琳解釋,道:“正是。當時陷到靜州案裡面去的人,不進去也得脫層皮。於是,她家作出了選擇。”
話說到這裡,講得非常清楚了,王橋不想多說這個話題,道:“田鼠,你們生意怎麼樣?”
田峰道:“我們的生意與國內經濟形勢密切相關。國內經濟形勢比較好時,對礦產需求量就高,我們的生意就好。目前看前景不錯,我和老蔡正在琢磨著是不是辭職,我們兩人都想辭職,家裡不願意。”
談話慢慢進入了正常規道,將李寧詠帶來的負面情緒糾了過來。
王橋最初與晏琳相見之時,曾經在心裡想過了一個問題:兩人目前都是單向,是否有重續前緣的可能性?
經過五年時間,兩人之間隔了一層玻璃,在這一次關鍵性見面時,玻璃上又蒙上一層灰。因此,不管大家如何糾正,聚會氣氛始終不慍不火。
蔡鉗工是直性子人,見到老友後就不停地勸酒,輪番與諸人舉杯,到了十一點鐘,他自己反而有點醉意了,開始講起少年時代工廠糗事:“我記得在子弟校讀小學時,有一次搞文藝演出,你們一群女孩子在幕布後面換衣服,結果幕布被人意外拉開了,我們一群男生坐在下面全部看傻了,這是人生中第一次看見女生走光,記憶深刻。”
提起小時的事,晏琳情緒高了些,道:“你那時才幾歲,看傻了,估計是後面加上去的。”
蔡鉗工賭咒道:“我發誓,當時絕對看傻了。你別以為小學生就不懂男女的事,我們小時候長期在工廠裡混,青工們什麼都說,早就有了性啟蒙了。”
晏琳也知道青工們的生活,笑道:“我還以為老蔡最純潔,結果腦袋裡最複雜。”
蔡鉗工道:“我就是想想,吳重斌那小子壓根不想,直接實踐,高中就和劉滬好了,還以為我不知道。”
田峰聽到老蔡說得有點走火,打斷道:“老蔡,你喝多了,別打胡亂說。”
蔡鉗工道:“這點酒算什麼,等會我們去唱歌,喝啤酒。”
晏琳道:“唱歌就不去了,我回去太晚不好。”
蔡鉗工長期生活在靠技術吃飯的群休中,情商一直不太高,加上又有些酒意,道:“晏琳,這是在下班時間,回去晚一點誰來管你。人就要自由,不自由,得要魚死網破。”
田峰笑道:“啥子魚死網破,一點都不會用形容詞。”
晏琳是和王橋一起出去的。如果半夜不歸,從法律以及政策上確實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難免會給帶隊的省委辦公廳領導們留下“深夜不歸”的印象,而印象在這種機關裡是很重要的。王橋對此有深刻理解,道:“時間不早了。我們把晏琳送回去。下回有機會去唱歌。”
田峰道:“送晏琳的任務就交給蠻哥,老蔡喝得差不多,我得把他弄回去。這幾年老蔡長了一身肥肉,死沉死沉的。”
蔡鉗工沒有明白田峰深意,不服地道:“你才死沉死沉的。誰要你來弄。”
由於是私人聚會,王橋就讓司機老趙在賓館等著,沒有參加晚上聚會。等到田峰將蔡鉗工打走,王橋和晏琳一起到大排檔一條街的街口等計程車。
離開了大排檔一條街,寒風襲來,王橋緊了緊衣服,對身邊的晏琳道:“你在省委辦公廳工作,感覺怎麼樣?”
“感覺很得複雜,一句話說不清楚。大家都保持著距離,很難暢開心扉。同事就是同事。很難成為知心朋友。”薄酒一杯讓晏琳臉上有些紅暈,在路燈下十分柔美。和五年前相比,她身上多了一些沉靜的美。
王橋永遠不會說出自己與省委辦公廳失之交臂的真實原因,將遺憾深埋於心底,道:“這是自然,當年學生時代,大家都沒有任何利益關係。”
此時,兩人談話很謹慎且有分寸,互相小心翼翼地試探著談話的邊界,擔心越過雷池後出現不必要的尷尬。
等了一會。計程車始終沒有出現。打車難是靜州一個普遍存在的問題,原本在大排檔一條街還容易打車,結果屢等不見小車蹤影。王橋都感覺寒風刺體,擔心晏琳受不了。道:“別等了,乾脆我們走過去,不遠。”
晏琳道:“太晚了,安全嗎?”
王橋笑道:“我打架很厲害的,來幾個混混,經不起我三拳兩腳。”
晏琳道:“你都當了鎮長。還打架嗎?”
王橋道:“打架的時代過去了,現在想打架都沒有機會了。這一帶最牛的大哥你認識,就是以前復讀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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