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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選擇,彭克走到這一步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李珍英撇了撇嘴。
李寧詠道:“爸,現在怎麼辦,你要想辦法把王橋調到靜州,在昌東沒有辦法呆了。檔案局那破地方,純粹是羞辱我們家。”
聽到李寧詠向父親求情,王橋感到很是尷尬。但是此時他已經和李寧詠到了談婚論婚的地步,遇到困難向準岳父請求幫助,也不算丟臉的事情,他也就默許了李寧詠的求助。
當前這種狀況下,他再留在昌東確實沒有多少益處,能走當然是更好的。
王橋坦誠地道:“我還有一個隱憂,省紀委同志明確表示隨時要找我,在這種情況下是否能夠調動也是一個問題。”
邱大海道:“那隻能先試一試。”
李寧詠繼續提要求:“爸,將王橋調到靜州來,還得到好單位。”
邱大海問道:“什麼是好單位?”
李寧詠知道父親不再是一言九鼎的縣委書記,只能是協調,也就退了一步,道:“要麼是地稅國稅這種待遇好的單位。要麼就是在大機關發展前途好的。”
邱大海道:“現在不比當年嘍,我只能說試一試。”
王橋道:“謝謝邱叔。”
邱大海擺了擺手,道:“謝什麼謝,都是一家人。”
在邱家吃過午飯。又休息了一會。李寧詠上班之時,王橋和她一起離開邱家。出了門,李寧詠道:“我要上班去了,這是車鑰匙,你平就開這車。”王橋沒有接車鑰匙。道:“我現在用不著這個,平時沒有什麼事,偶爾騎下摩托車就行了。”
李寧詠道:“那我送你到車站。”王橋道:“反正沒事,我先到楊老師家裡去。”李寧詠道:“晚上走不走?”王橋道:“要走。”李寧詠道:“平時沒事,就到靜州來,留在昌東沒有什麼用。”王橋道:“電話聯絡吧。”
李寧詠開車將王橋送到楊璉所住的小區,就離開去上班。
在前往單位的路途中,她想到王橋受到的牽連,心裡越來越窩火。
當初將王橋調入縣政府是自己的主意,是自己親手將王橋送入了一個大漩渦裡。如果王橋仍在城管委任副主任。就不會遇到此事,過渡兩年,到鄉鎮當個正職應該不成問題。如今他的人生軌跡被徹底改變,追其根源,與自己當初的決定有著莫大的關係。
王橋本人對調到縣政府辦公室的真實原因一直不瞭解,如果瞭解真實情況,會不會埋怨自己?
李寧詠想到這些事情,更覺得心煩意亂。
當事人王橋反而更冷靜一些,走進楊璉所住小區時,腦中不斷浮現出從舊鄉到現在的生活片段。對於這種突然墜入人生低谷的事情,他經歷了兩三次了,經歷多了,也就有著極強的適應能力。
與身陷囹圄的彭克、吳永志、楊春等人相比。他感覺自己很幸運。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他是組織上安排到縣政府工作,現在自己沒有違法,卻受到免職處理,這又讓他感到極不公平。
來到楊璉家門口,輕敲家門。屋裡果然有人。
楊璉見到王橋有點奇怪,道:“怎麼在上班時間有空過來?”
王橋微微一笑,道:“從今天開始,時間會很多,我可以經常找楊老師切磋書法,用一用老師的好紙。”
楊璉驚訝地道:“出了什麼變故?”
王橋道:“禍起蕭牆,一言難盡。”
楊璉道:“來來來,先寫幅字,靜靜心。”
王橋輕車熟路地將檀紙取出,鋪好,又用鎮紙壓好兩角,想了想,提筆寫道:“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落了款後,道:“可惜沒有章,否則也就像模像樣了。”
楊璉站遠幾步,細看這幅字,道:“心中有不平氣,這幅字就越有看頭了。你等會,我又給你刻了一個蓋,恰好你就來了。”
王橋用雙手接過楊璉遞過來的印章,道:“楊叔,我對印章材質研究不多,從手感、色澤、質地來看,應該是塊好石頭。”
楊璉道:“這是很久以前一個老友送的石頭,一直沒有用,這次在家裡花了些時間,給你刻了一個章,你的作品很不錯,就是少了一個好章,未免不美。”
聽聞是老友所送,王橋便知道這塊石頭不凡,道:“這是什麼石頭?”
楊璉道:“青田石,四大印章石之一。”
王橋仔細欣賞了小巧印章,然後在作品上蓋上屬於自己的新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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