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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有喝,貌似賓主都挺開心。實質在外交性交往過程中,王橋整個人都是緊繃繃的,比工作還累。而王橋與楊璉交往總覺得心情平和,很有一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清雅之感,楊璉的風雅不是生意式文化人的風雅,而是一種深入精神的生活方式。
王橋隨即又給李寧詠打電話,道:“我要到靜州去一趟,沒有什麼具體事情,去見楊璉老師,他弄來一批手工宣傳,老方法做的,我想去寫寫字。”
李寧詠對王橋身上這種“風雅”很不感興趣,道:“你真是精力旺盛,跑到靜州去寫字,我沒有興趣。”正要放電話時,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道:“春節你到丁原那裡坐了五分鐘,我覺得還不夠。這一次乾脆趁機拜訪一下,感情就是需要走動,走得勤了,人家才記得你。”
王橋是滿懷著興趣到靜州去寫字,壓根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見丁原,道:“這一次不見丁原,下個月趙處長要到靜州,要單獨請丁原吃飯。”
李寧詠道:“我爸雖然是人大副主任,副廳級幹部,其實現在在靜州說話還不如丁原管用。你和趙處長與丁原見面後,我爸再請丁原吃飯,繼續加深聯絡,有丁原這個棋子,你的日子就會好過些。”
王橋道:“知道了,夫人,我下次安排,這次就讓我安安靜靜見見老朋友。”
快班時,王橋回到電力家屬院,見桌上放了一串車鑰匙,上面還有一張紙條:“不要騎摩托車了,二哥借給我的車,喝了酒別開車。”
裝上水庫花鰱魚,下樓開了車,風馳電掣地朝靜州開去。開車比摩托車還是舒服多了,到達楊璉家裡時渾身清清爽爽,沒有灰塵。
“來,把魚放廚房,先來寫兩筆。”楊璉在書房輔開了新買來的手工宣紙,興致勃勃地等著王橋。
王橋洗手進書房,看到桌上輔著宣紙,用手摸了摸,再拿到鼻前聞了聞,道:“好紙,我很久沒有用到這種高質量的生宣了。”
王橋在山南大學書法協會時,除了練習書法以外,還對書法理論以及與書法有關各種輔助材料都有研究。生宣可以用來寫毛筆字、畫寫意畫。如果將生宣在礬水裡過一遍,就變成不太吸水的熟宣,適合做工筆畫紙,也可以估水印、染色等,成為工藝紙。
“這種檀紙的原材料是檀皮和稻草,只有檀城的山裡面才能生產這種造宣紙用的檀樹。這種檀紙比楊桃藤紙質量還好。“楊璉摸著紙,感慨地道:”扶桑以前造不出好宣紙的,改革開放以後,扶桑派了不少商業間諜到我們國家來,將楊桃藤紙的藥水配方不費吹灰之力拿走了。當地還在報紙上吹噓,說是引進了扶桑企業,把此當成了政績。每次想到這事我就哭笑不得。扶桑現在也造不出楊桃藤紙,兩個原因,水質不符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傳統宣紙都是手工的,扶桑抄紙工的工資太高,造出來的宣紙成本比國內高得多。“
聊了一會宣紙,王橋就在紙上寫了一首唐代詩人杜甫的《登高》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寫完以後,楊璉豎起大拇指,道:“功力見漲啊,這幅字我收了,裝裱好,要掛起來。”這倒讓王橋惶恐起來,連說不敢。
兩人筆談了一個多小時,楊璉看似隨意地說了一句話:“鄧建國最近要到靜州,出任靜州市委副書記,以後估計要接市長。”
(第二百四十二章)
第二百四十三章故人
這個訊息對於王橋來說絕對是利好訊息。他與鄧建國並不熟悉,只見過一面。但是楊璉分別與鄧建國和自己都有不錯的交情,從這一點來說,透過楊璉,自己和鄧建國能比較容易地建立起關係。
王橋沒有矯情,笑道:“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利好訊息啊,鄧書記什麼時候到位?”
楊璉將毛筆放下,道:“具體時間沒有說,只是講最近。你現在調到縣政府工作,以後會碰到他。他是一個很有水平的領導人,到地方上就是想做一番事業,這也是山南文人的傳統思想吧。”
王橋很直接地道:“鄧書記來到靜州,我有沒有可能到他身邊去工作,市級平臺起點比縣級平臺要高得多,眼界、見識和接觸的人和事都不一樣。”對於楊璉這種聰明人,遮遮掩掩反而不美,因此,王橋有什麼心想法,往往都會直言。
楊璉道:“鄧建國上任以後,應該要到我這裡來,到時我問問他的想法。你現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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