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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錢都不給。再攔著,你們以後別做生意了。”塗成功被人攔了路,還有一大群人圍觀,就發了狠話,他拿起電話,準備找人擺平眼前一檔子事。
光頭趙海最煩就是眼前這種人,提著酒瓶子,推開老五,道:“再說一遍,兩千,走人。”
塗成功罵道:“你算個毛啊,滾開。”話音未落,一個啤酒瓶子就衝著腦袋而來,只聽得砰地一聲響,塗成功應聲而倒。
老五原本還在猶豫如何處理此事,沒有料到瘦弱的趙海如此悍勇,一言不合就動手敲人。既然動了手,老五也就不再猶豫,隨手拉出甩棍,朝著站自己面前的壯實男子劈頭蓋臉打去。論身體強壯程度,礦上人還佔點上風。論打架經驗豐富程度,老五幾人就強得多。他們都帶著甩根,用起來非常順手。
一時之間,你來我往,打得豕突狼奔,亂成一團。圍觀的人大呼過癮,現場直播比剪輯的武打片要真實血腥得多。
原本被打倒地的田老坎坐在地上,傻呆呆地看著打鬥的人群,有點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警車到來時,打架的人一鬨而散,老五和趙海這一夥人熟悉地形,又沒有吃虧,迅速跑得不見蹤影,被打破頭的塗成功和另外一個礦上的人被警察逮個正著,還有坐在地上看傻了的田老坎。
出警的警察將頭破血流的塗成功和另一人帶走,又蹲在坐在地上的田老坎身邊,道:“你哪裡受了傷。”田老坎道:“不知道,全身都在痛。”警察道:“為什麼打人。”田老坎噴著酒氣,道:“他搶了我的礦,該打。”警察道:“你是哪裡的人?”田老坎道:“昌東。”
在人群中,穿著便衣的楊紅兵皺著眉毛看著現場。
晏琳、田峰和蔡鉗工離開了大排檔一條街。
小鐘身邊也有派出所民警,民警都認識小鐘,道:“嫂子,怎麼回事,打成了一鍋粥。”小鐘眼見著老五等人已經離開了,指著田老坎道:“那個人提著酒瓶子去砸另一夥人,然後就被打了,又來了一群人,在外面打。”
民警道:“這兩夥人是誰啊?”
小鐘道:“我還真不認識,不是熟客。這兩夥人還將樓上打得亂糟糟的,我的損失大了。”
民警聽說不是小鐘和這群人打架,便覺得事情好辦,將田老坎與礦上人受傷的兩人一起帶到派出所。
等到警察帶人離開後,楊紅兵才進了燒烤店,道:“你又喊了老五。”小鐘道:“這夥人也太囂張了,把店砸了,不賠錢,還打我。”楊洪兵道:“以後少喊老五,他下手黑得很。惹出事,誰來兜底。”小鐘道:“這次還不是老五動的手,是一個光頭,他的手才黑。”楊紅兵道:“那人叫趙海,是才從勞改釋放出來的。”小鐘笑道:“我又不笨,今天的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們兩幫人打架,關我什麼事,我是受害方。”
楊洪兵仔細詢問了事情經過,道:“最初挑事的人是一個人,他一個人打一桌人。”小鐘道:“我看得很清楚,是他提著酒瓶子衝進去砸人,估計是以前就有仇。”
在派出所裡,塗成功用手捂著腦袋,仍然不停地滲血。過了一會,派出所接到電話,然後將塗成功送到了附近醫院。
塗三旺在醫院見到兒子慘狀,怒道:“是不是田老坎打的?”
塗成功臉色蒼白,有點想嘔吐,道:“田老坎砸了我一個酒瓶,後來的人不是田老坎,就是那個燒烤店喊的人。”
塗三旺道:“我問過派出所的人,那個燒烤店是受害者,你們兩夥人人打架,把她的店砸了。”
塗成功道:“就是那個女老闆叫的人,後來一夥人還叫我賠錢。”
塗三旺道:“後來那夥人跑乾淨了,所有事情都扣在田老坎頭上了。你別再去惹那個燒烤店,不值得。”他其實透過內部人打聽得很清楚,知道小鐘燒烤女老闆的丈夫是刑警一中隊的中隊長,在社會上混得好,也不好惹。
從職務上這個中隊長就太小了,這個職務雖小,能量卻不小,做為商人,確實不值得和這類人硬來。因為,不值得。真起了衝突,勝之無益,敗了就損失極大。
塗三旺道:“田老坎倒是心腹之患,趁著這個時機,把他弄進去,你就咬定是田老坎叫人打你。”
(第二百六十七章)
第二百六十八章衝突(二)
打了人的田老坎以為被治安拘留就算了事,沒有料到第二天居然被轉到了靜州看守所。進入監舍以後就開始傳說中的過堂,晚飯也沒有吃成,餓著肚子在看守所裡坐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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