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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曾經在張曉婭等新人面前談及“大學生自我提高”的話題。張曉婭知道王橋口才不錯,不應該是現在這種悶嘴葫蘆。
王橋道:“不知道和你聊什麼。”
張曉婭道:“為什麼?”
王橋道:“有代溝吧。”
張曉婭瞪著眼,很不服氣地道:“搞錯沒有,你就比我高兩級,這代溝哪裡來的。”
王橋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道:“代溝這種東西就是一種狀態,說不清楚。”他隨手拿起一張報紙,閱讀起來。
按照張曉婭原來的理解,自己千里送王橋到廣南見王爺爺,王橋應該很感謝自己,主動尋自己說話,而自己應該象一位驕傲的公主,高興時就應答一下,不高興就敷衍。
而現實卻很不一樣,王橋倒是彬彬有禮,照顧自己還算周到,有一個大師兄的樣子。但是他和尋常男生完全不一樣,沒有絲毫討好自己的意思,在等待飛機起飛時,更是變成一個沉默寡言的木訥人。
張曉婭原本想也不理睬他,裝點冷豔風出來,可是好奇還是佔了上風,加上她性格開郎。不喜這樣悶著,於是問道:“師兄,我有一個問題,可以問你嗎?”
王橋將報紙放下。道:“當然可以。”
張曉婭道:“這個問題有點尖銳,你不要生氣喲。”
王橋道:“不會生氣,最多是無可奉告。”
“你不能說外交辭令啊,必須說真話。”張曉婭懂事之時,父親已經是領導了。她從小就是受到眾人關愛的“小公主”。進入大學後,雖然她特意將良好的家世隱瞞了。但是在不知不覺中,她在同學眼裡又成為“公主”一樣的人物,不僅是人長得漂亮,更關鍵是活潑大方、知書達禮。
“好吧,你問吧。”
“有一件事我難以理解,其實你們家可以在二三十年前就來找王爺爺,為什麼要拖到現在?”
王橋回頭看了一眼張曉婭,恰好看到一雙格外清澈的漂亮眼睛。他迅速轉移開目光,道:“這是一個很難的有歷史沉重感的問題。我也曾和姐姐一起討論過。堂叔公離開家鄉時,我爸還很小,我爸成長的年代,社會變動很大,也很落後,就一直都沒有走出這一步。這一步最終還是由我們來走出。”
張曉婭搖頭道:“我沒有聽明白。”
王橋道:“換一個角度,堂叔公離開家鄉便從未回來過。”
張曉婭道:“這不一樣,堂叔公完全認為他的家人全部遇害。”
王橋道:“具體來說,我爸一輩子都沒有走出他的那個小山村(以後漸漸會恢復到侯海洋的設定,後來改名過的設定總是不順)。一直在當代課老師,近些年才轉正,他有歷史侷限性。所以,走出山村尋找親人的責任就交由我和我姐來完成。”
張曉婭道:“那為什麼你讀大學四年都沒有想起這個念頭?”
王橋道:“其實我們內心一直在想著尋找堂叔公的。畢竟他是我們家的英雄。當年在舊鄉時,你爸在舊鄉大禮堂講過話,當時我就想找到他說明我和堂叔公的關係。等你爸講完話,我正要去尋他之時,他已經離開舊鄉。陰差陽錯,再一次見面就己經是五六年後了。”
談到這個程度後。張曉婭沒有再尋根問底了,再深問就有些咄咄逼人,會顯得不禮貌。她笑道:“我沒有讀大學時,其實就見過你,而且不止一次。”
王橋想起張大炮的話,道:“那應該是陪著爺爺看籃球比賽時見過我。”
張曉婭道:“有兩次是看你打球,還有一次是在火車上。”
這一下輪到王橋驚訝了,道:“什麼時候,在什麼火車上?”
張曉婭道:“那是幾年前開往廣南的火車,我和王小冉一起坐臥鋪。王小冉就是你堂叔公的孫女,你是的堂妹吧。你和我們在一個車廂,後來還領過來一個女孩到臥鋪。”
前往廣南是身陷囹圄和失去呂琪的開始,王橋豈能不記憶深刻,關鍵是他壓根想不起車廂內還有張曉婭和王小冉,道:“有這麼一回事,我是坐火車到廣南。至於車廂其他人,我確實記不清了。”
王橋所言是實,當初張曉婭還是一個非常普通的黃毛小丫頭,不太引人注意,再加上當初王橋內心格外複雜,有對闖世界的憧憬,也有對呂琪的深深思念,更多時間沉浸在內心世界裡,沒有太關注外面的人和事。
聊了些閒話,時間便一點一點過去了,飛機終於飛了起來。
王橋靠著椅背,閉目沉思,不再聊天。
飛機降落到機場時,王橋才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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