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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橋道:“吳教練和隊員都到了嗎?”
小李局長豎起大拇指,笑道:“這兩人昨天來了,水平真高,看來我們有望打出靜州,稱雄山南。”
就算沒有接近張大山的目的,參加這一場籃球比賽也是王橋之所願。他上樓去換了球衣,直接加入了熱火朝天的訓練之中。
打完球,王橋與電力局一幫小夥子們到大排檔吃了飯,回到寢室又洗澡,等把這一套都搞完,接近晚上九點了。
運動讓人愉悅,特別是這種集體專案,往往會帶人進入一種忘記煩惱的氛圍。心情平和的王橋從包裡拿出手機,查了來電記錄,沒有李寧詠的電話。
儘管當初王橋接受了攤牌的結果,但是他並沒有完全理解為什麼邱家要攤牌,此時李寧詠的態度讓他深切地感受到了廣南王家與昌東邱家在眼光、格局和能力上的差距。
這是攤牌之後王橋第一次主動聯絡李寧詠,如此結果讓王橋打消了任何行動的企圖。
早上起床後,王橋到昌東師範后街叫了二兩碗雜麵。碗雜麵是碗豆和雜醬的混合升級版,王橋曾經和呂琪在這裡多次吃過簡陋門店的美食,很久以來他都不願意到這裡來吃碗雜麵,害怕想起不知所蹤的呂琪。如今呂琪行蹤已經知道,遠隔重洋,再也無法交集,也就去了心障,再次來到這個很久沒有來過的小店。
碗雜麵味道依舊,人卻變化了很多。
細細地品味著碗雜麵的香味,王橋又思考起如何在基層重新崛起。廣南王國棟掌握了充足的資源,能夠改變年輕人的命運,在王國棟的眼裡,在基層工作就是一種修煉。可是對於王橋來說,要有所成就地渡過這三年,還真沒有很好的路徑。
檔案局門前的破損馬路已經修好,解決了夏天揚灰、雨天濺泥的困境。只是新鋪的水泥地面與老水泥地面顏色不一樣,留了些明顯“衣服疤痕”。看到傷疤,王橋覺得姐姐的白改黑專案是摸準的時代需求。
在左思右想中王橋走到檔案局二樓角落房屋,推開房門時,房門發出嘎地一聲響。久無人住,桌上已經積有了灰塵,空氣中飄蕩著一股衰敗的黴味。
王橋在衛生間前的水籠頭接水時遇到了局長劉濤。劉濤道:“王主任來了。”王橋道:“在外面走了一段時間。回來看看。”
劉濤打定主意不安排王橋做具體事情,所以安置了一個可以到辦公室來也可以不到辦公室來的督導員職位,今天見到王橋到辦公室來,便站在衛生間外閒聊了幾句。轉身回辦公室,暗自琢磨著王橋回辦公室有什麼事情。
由於平時基本上沒有來檔案局辦公,檔案局辦公室也就沒有送來報紙。王橋喝了茶,無所事事地在辦公室呆坐了一會,終於還是鎖上辦公室。到外面閒逛。
一場風波,王橋由每天忙得不可開交的大忙人變成有你不多無你不少的閒人。他揹著手在街道上胡亂逛著,想著王國棟提出的在基層奮鬥三年的要求,暗道:“難道象我這樣在街上亂逛的行為就是奮鬥嗎?我要做事,突破點在何處?”
突破點在哪裡?是在意料之外。
梁強案之後,省委一直在考察市委書記人選。經過多次醞釀,三番考察,最後還是決定由市長杜立高接任市委書記。在杜立高上任前,一直主持梁強案的省紀委副書記彭振綱按照省紀委要求,與新任市委書記杜立高就梁強案交換了一次意見。
彭振綱是一位很有經驗的紀委領導。在主持梁強案時分寸掌握得相當好,圓滿地完成了本次任務,贏得了上下一致讚揚。新市委書記杜立高自然對彭振綱持正面看法,很看重其意見。
彭振綱道:“案子主要情況就是這樣,暫時就到此為止。”
杜立高道:“靜州能保持既清除腐敗又穩定的良好效果,彭書記功不可沒,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對彭書記表示真誠的感謝。”
彭振綱道:“我還有一件事,其實這事已經與案子無關,只是提出來與杜書記作個參考。”
杜立高道:“請彭書記指示。”
彭振綱道:“靜州大案起於昌東,昌東縣政府涉及最深。除了兩個縣領導以久,還涉及一位府辦主任、兩位科長和三個縣政府部門領導。我們在調查時除了發現腐敗分子以外,也發現了一些出淤泥而不染的優秀同志,比如曾經以副主任身份主持縣政府辦工作的王橋同志。這位同志很年輕,是省委組織部的選調生,在他身邊都陷入腐敗之時,能夠獨善其身。有礦老闆想拉攏他,由於其為人處事嚴謹,礦老闆找不到合適的手段。最後只能悄悄送了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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