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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難免會惹起人的非議,熙雖不畏懼,但為國操勞,還是少一事為好。”斷夜溫聲細語的勸著,旻熙感覺自己內心的憤怒漸漸的平息下去了,擁著斷夜的肩無比柔情的說:“你放心,我發誓,此世一定會讓你的眼睛重見光明的,難道你不想想看看你的夫君樣子嗎?”
“夫君?”斷夜啞然一笑,“我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難道讓我跟那些女人爭寵嗎?你的樣子,我不用眼睛看,就已經知道了。”
旻熙感覺一隻手摸過他的臉,從他的額頭,眼睛,鼻子,再到嘴唇,慢慢的摩挲著,輕柔細膩,一種舒緩的感覺傳遍他的全身,同時,旻熙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愧疚感,自己縱憑是世間最為高貴的人,卻連給斷夜一個名分的權利都沒有,這何嘗不是一種無奈呢?
“夜,相信我,終有一天你會站在和我齊平的地方。”旻熙看著斷夜鄭重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雖然比你矮一頭,但是站在和你齊平的地想必還不是那麼困難吧,”斷夜抽出一個墊子放在腳底,調皮的說:“這不,和你齊平了。”
旻熙看著斷夜難得的露出了輕鬆的一面,霸氣的把他攔腰抱到椅子上,用雙腿支住他不讓他起來,拿手頗為傲氣的把斷夜的頭抬起來,威嚴的說:“這下你矮的不是一頭了吧!”
“哈哈哈……”兩個人都發出了會心的笑聲,十八歲的斷夜,二十歲的旻熙,在這一刻卸下了在別人面前的防備,彼此坦露了心底最深的秘密。
“明日我就準備回宮。”平靜下來之後,旻熙對斷夜說道。
“哦,這麼早,不是說再過兩日啊!”斷夜雖是這麼說,但是臉上卻沒有絲毫意外的表情。
“朝中事務繁多,這行宮雖好,但是也不能總在這裡待著,宰相和延親王那裡最近相爭不斷,也實在讓朕煩憂啊!”旻熙笑著說。
“依我看,陛下煩憂的不是相爭不斷吧,”斷夜一句話就戳破了旻熙的意圖。
“知我者,天底下除了你還有第二人嗎?夜,我總覺得時機到了。”旻熙略微的皺了一下眉,這件事沒少讓他思慮。
“夜雖不知陛下的計劃是什麼,但是,時機總會是有的,程度卻有所不同,陛下等的越久,恐怕收穫就會越大,如若要使一把火燒的更旺,加木柴是沒用的,只需在最大添上那麼一杯油就可以了。”斷夜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把扇子,在胸前晃著,頗有幾分運籌帷幄的樣子。
“哦,最後添油?”旻熙暗中想著,自己以前雖然也善於謀略,但是大都注重以短期速勝為目的,長遠計劃確實不如斷夜,再與斷夜交談中,談的越多發現的越多,到最後旻熙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書都白讀了。
天色漸晚,旻熙想起皇后的事情,但自己又難以開口說,反而斷夜覺察到旻熙的不適,溫和的說:“這麼多天,你也該陪陪皇后和嬪妃了,不要冷落了她們,畢竟後宮之人,皆是不易,她們一心繫於你,你總不能日夜不見吧!”
“只願廢除六宮,留一人相守而已!”旻熙重重的說道。
“你說笑了,只要心在夜處,夜就別無所求了。”斷夜起身就送旻熙,旻熙一見於此,也轉身出了宮,只是在最後一回頭的時候,看著斷夜扶著門的樣子,心中一陣震撼,只願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作者有話要說:
☆、陷害
次日,鑾駕起程,與來的不同的是,由於旻熙在路上想要研究樂曲,於是斷夜就被理所當然的“請到”車上去,龍車由八人馬車駕駛,車身表面澆了一層寒冰玄鐵,而本身的木材又是百年的鐵樹整體雕刻,平常的刀劍根本不會在表面留下痕跡,車內空間可容數十人,裝飾自是皇家風範,就連車的門簾都是由上等南海珍珠串成,再經名家精心打磨而成,陽光反射在上面閃現五彩的光芒。
此刻,斷夜正用藍眸瞪著旻熙,而平時威嚴十足的旻熙卻跟一個犯錯的孩子般窩在一角里,不過從他的表情裡,絲毫沒有懺悔的意思。
“你這般把我‘請’上來,理由卻只是探討樂曲,這下好了,或許明天大家都會知道我這個‘新寵’了。”斷夜怒視著旻熙的那個方向,產生了大規模的殺傷力,罪魁禍首的那個人卻似乎沒有聽到一般,把剝好的荔枝塞到斷夜的嘴裡,堵上了接下來的話,自己沒事般的說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別人怎麼說我才不會管。相信我,不會讓你受到那些俗事的侵擾,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服侍‘朕’。”
這種事最後的後果就是到了都城,旻熙依舊是如從前般健壯有力,而斷夜則比從前更加的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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