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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的心硬起來會是什麼樣子,是能變成利劍,把他刺得支離破碎。
“蔣鳳麟,做不到的承諾就不要說出口,給人希望,會讓人更絕望。”連翹想控制已經快要崩潰的自己,可是發現好難,真的好難。
她睜大眼睛,想努力看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曾經承載過她所有的愛戀,給她編織過城堡的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她又為什麼會遇到這樣一個他?她曾經覺得老天派給她這把生活的牌真爛,沒有王沒有花,除了愛她的媽媽,再沒有什麼值得慶幸的了。可是突然間他像騎士一樣出現,給她穿上了水晶鞋,帶她住進了他的城堡,她以為自己用所有的不幸換到了一個好男人,結果灰姑娘始終不是公主。
她愛他嗎?愛吧?不然,怎麼要為他承受這麼多的痛苦和折磨?可是現在她沒有力氣再繼續愛下去了啊。
眼淚一直在流,連翹就一直在用手背胡亂地抹,可她的視線還是越來越模糊,唯一看到的,就是他仍舊穿在身上的舊毛衣。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只是看著這件已經褪色的衣服就覺得礙眼,它的存在就好像在嘲笑著她從前做過的愚蠢的決定。
渾身冰冷的血一下子灌滿了連翹的腦袋,她連鞋子都沒脫掉就衝進了客廳,四處看了一下,發現餐桌的水果籃上有一把小的水果刀,她想也沒想就去攥在了手裡。
覺得連翹有些不對勁,追在她身後的蔣鳳麟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她回過頭來衝到自己跟前,扯了他的毛衣就舉刀子用力一劃!
可能是毛線太堅韌,也可能是小刀不夠鋒利,只是劃斷了幾條毛線弄了個小小的洞,可連翹卻覺得不夠,還想要再來第二下!想要毀了它!
“你這是做什麼?快把刀放下,很危險!”蔣鳳麟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手,怕她一不小心把她自己也割到了,可是連翹此時的力氣卻大的驚人,像瘋了似的,耳朵也聽不進勸說,握著刀子的手還要使勁,另一隻手也在扯已經斷了的毛線。
蔣鳳麟情急之下用了巧勁掰了她的手,讓她手指一鬆,小刀甩到了地上,保險起見他還把它踢得老遠,金屬碰擊地板的聲音叮咚作響。
再看看彼此,她頭髮凌亂,神智好像也有些不清醒,自己也一身狼狽,貼身穿著的毛衣也被扯壞了。
他真想看下她的腦子裡在想什麼,刀子是可以這樣用的嗎?可才抓起她的手,就發現手指帶有血,他沒覺得自己疼了受傷了,那應該就是她傷著了!
果然,蔣鳳麟將她的手舉高在燈下看,可能是握刀的時候不當心,一條劃痕橫亙在虎口的地方,看起來應該不深,可是也是見血光了。
“該死的!”蔣鳳麟暗咒一聲,抓著連翹想帶她去浴室清理一下,可是連翹一點都不配合,像一根木頭,又像小時候害怕被大人帶去打針的小孩子,一動都不肯動。
蔣鳳麟本來就壓著一道氣,現在也火了,也不問她,不說話,直接把人一扛起來就去了浴室,任她怎麼掙扎都沒用。他本來還想開涼水冷一冷她,可是到底自己捨不得,還是調高了溫度,出了熱騰騰的水,不過還是孩子氣地當頭就淋在了她頭上,不過還記著舉著她受了傷的手別沾上水。
連翹下意識地眯了眼,用還自由的手擋著大花灑衝下來的熱水,偏偏還被蔣鳳麟拿住,哪裡都去不了!
見她還不肯說話,身上的衣服又溼了,蔣鳳麟一來氣,索性就開始脫她的衣服。
連翹哪裡肯,一直推開他嚷嚷:“你放開,別碰我!”
“要是你敢病了,我就帶走琪琪,讓你再也見不到她!”蔣鳳麟一直捧著她護著她,很少說這樣的狠話,不過是被她逼急了也不顧後果,“怕什麼?咱們連女兒都有了,也不是沒見過。”
“你敢!”連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利索的動作,面紅耳赤地打他。
蔣鳳麟卻怒極反笑:“我沒什麼不敢的,這你也不信嗎?”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她不肯給他機會,那他就造也得造出這個機會。原本還不想這樣做的,可是看她今晚這樣歇斯底里拒人於千里之外,恐怕那一步他必須要走了。
就這樣,連翹被蔣鳳麟逼著洗了一個熱水澡,她的衣服都泡湯了,只能穿了蔣鳳麟的家居服,單是他的衣服就能讓她當睡裙了,不過屋裡開了暖氣也不冷。
蔣鳳麟了淋了浴,這時兩個人的頭髮都是溼溼,連翹的右手被他包成熊掌一樣,所以他負責給她吹頭髮。
連翹的頭髮又長又順,吹風機隨便吹都能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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