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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吟嘴角一勾,從馬上下來,神色冷淡的說:“想不到帝師真的不辭辛苦來了本將軍的地盤,本將軍還以為底下的人看錯了”
南涯微笑著說:“陛下親自交代的事情,作為臣下自當盡力辦好。可不知古將軍為何在此?”
古吟丹鳳眼一挑,說:“此處在本將軍的轄區內,本將軍得知帝師前來,自當一盡地主之誼。”
南涯呵呵一笑,依然溫和有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將軍這地主之誼盡得未免不太恰當。”
古吟那丹鳳眼裡染上了淡淡的嘲諷:“正所謂將在為君命有所不受”
兩人竟然唇槍舌劍的鬥開了,底下的人面面相覷,早知道古將軍和帝師兩人不合,沒想到這一見面就互相攻擊,冷嘲熱諷。
夜晚,雙方人馬居然原地紮營,在這荒山野嶺的還真是一件奇事。
南涯在帳中看書,一陣清風吹來。面前已經站了一位一身紅袍的男人,那丹鳳眼上挑,似笑非笑,渾身透出的氣息卻冰寒無比。
“南涯,陛下派你來所為何事?”古吟靠在一邊淡淡的問。
“當然是要緊的事了。”南涯將書放下,臉上帶著調侃,完全沒有白天的疏離和針對,兩人就像忘年之交一樣。
南涯從桌上抽出一幅畫交到古吟手上,臉色凝重的說:“陛下就是因為這幅畫。所以才將我派出。”
古吟接過畫卷,開啟一看。眼裡閃過一絲驚豔。華中女子一身紅色的錦袍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腰間掛著一隻酒葫蘆。慵懶的躺在宮殿外的樹上。墨髮被風吹得有些凌亂。一張絕美的臉上掛著魅惑而慵懶的笑意,周身氣韻瀟灑不羈。
那一雙似笑非笑的鳳眸蘊含著無盡的睿智,深邃而神秘,那紅袍的衣袖上用金色的絲線勾勒出一朵栩栩如生的曼陀羅花。高貴優雅。
“她是誰?”古吟不解的問。
南涯指著畫卷底下的時間說:“你看到沒有,這是三百年前的始皇帝畫的,傳說始皇帝之所以能夠平定天下全靠這位神秘的女子相助。”
古吟安靜的聽著。眼裡閃過一絲沉思:“這女子就是傳說中始皇帝的老師?”
南涯點點頭,激動地說:“沒錯,她就是那位神秘的太傅。自從始皇帝一統天下之後,她便離奇失蹤了。無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始皇帝彌留之際她還出現過。那時候的她依舊年輕貌美,不曾有絲毫變化”
古吟盯著手中的畫卷。看著畫卷上的題詩,輕聲唸叨:“抱琴乘坐白雲上,斷雲峰裡日月寒。萬壑斷崖松常綠,閒來揮手撫朝霞。”
南涯點頭,望著對面雲霧繚繞的高山,語氣中帶著崇敬:“對面的山便是斷雲峰了,只要找到有松樹的地方,定會找到那女子。”
古吟盯著畫卷上的女子,疑惑的問:“你怎麼確定她還活著,這可以經過了三百年了啊。”
南涯彎著唇,說:“你可知道陛下已經尋了此人十年了,這十年已經確定,這女子確實在世。很不可思議對不對,這女子的歲數不止三百多歲,在始皇帝之前她還活著呢。”
那就是……傳說中的永生者嗎?
古吟沉吟片刻,站直身子說:“既然已經確定就在此地,那我們天亮後就開始找。”
南涯撇撇嘴說:“喂喂喂,你就走了?我們師兄弟好久沒見了,不應該敘敘舊嗎?”
古吟冷哼一聲,面無表情的說:“不要抽風”
南涯:“……”為了讓古吟這個將軍可以好過一些,不至於功高震主被卡擦掉。他辛辛苦苦的跑去當那個勞什子帝師,兩人還裝作不認識互相看不順眼。沒想到他家師兄竟然對他這麼無情。
斷雲峰,落雨坐在崖邊的鞦韆上蕩著,山峰帶著繚繞的雲氣在腳下飄動,那一身白衣恍如落入人間的仙子。
“情劫,下山買酒去”平淡的聲音溫柔中帶著疏離。
一道青色的人影飄來,伸手,落雨腰間的酒葫蘆便自主的飛到他的手中。轉身,消失在山崖上。
望著落霞,落雨鳳目一眯,目標人物出現了啊。看著掌心的紋路,晚霞照在女子身上,為她披上了一層霞衣,望著如血的殘陽,落雨嘴角微微一抿,一抹淡淡的笑意,卻在那弧度中有著似乎那一牽扯起來的傷感。
情劫一身青袍悠閒自在的走了下來,每一步都是普通人步伐的五六倍距離,那清秀的臉上還帶著些許稚嫩。
來到山腳下的酒肆,情劫笑著將酒葫蘆遞給老闆:“王先生,我來打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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