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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老東西並沒有那麼可惡,不會因為個人情緒而說出違心的話來,十分坦誠。心裡想到自己的k廳裡還少個在大堂彈琴的,如果能夠讓他在那裡彈奏《十八摸》曲調肯定能夠招攬很多顧客。
蘇哈伯特不住點頭,隨著深入交談,剛才尷尬的氣氛也緩解了很多,他感覺唐於藍肚子還有些文化,問道:“既然唐先生知識淵博,聽說琴藝也十分精通,不如到三樓琴房中演示下如何?”
唐於藍一聽頭大了,他好面子愛吹牛,承認自己不行的事是萬萬不會做的。
“彈琴這些小手段我已經不願意在施展了。”唐於藍話剛脫口,頓時引來青夢的噓聲和蘇哈伯特的鄙夷,老臉頓時通紅。
蘇哈伯特浸淫鋼琴三十年,都感覺鋼琴之中音律奧妙,他竟然說這些只不過是小手段,讓他如何不氣惱。
“太狂妄了,我蘇哈伯特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狂妄的人。”
朱境淵深知唐於藍脾氣,在人面前從來不肯示弱。
郭文光更是如此,上次點評畫作被唐於藍好好的批評了一番,然後他施展出來的才藝讓人刮目相看。
“老師別不要生他的氣,有些人會數星星的時候便誇口知道天文,會彈兩隻老虎便感覺鋼琴不過如此,實在太膚淺了。有些人油嘴滑舌,說的話可不算數對麼,朱大少?”青夢深知朱境淵喜歡追求他,所以故意提問為難。
“呃……這個嘛,還真不好說。”朱境淵在美色面前,稍一猶豫便把唐於藍給賣了,
“對,那些人太膚淺了。”蘇哈伯特滿意的看著他。
郭文光偷笑著不說話。
重色輕友的傢伙,唐於藍心底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番,說:“這叫見微知著,英國詩人威廉布萊克曾說過,一花一天國,一沙一世界,掌中握無限,剎那含永劫。這句話你們如果沒聽過,那《華業經》說的佛土生五色莖,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就更應該知道。”
蘇哈伯特目瞪口呆,青夢支支吾吾的說:“我不信佛。”
唐於藍冷笑一聲:“天地日月小,袖裡乾坤大。最複雜的道理蘊含在最簡單的事物中,正如《莊子·天下》所說:‘至大無外,至小無內。’”
青夢氣的咬牙的跺腳,他明明無理卻又說的人不能反駁,氣的不顧形象的直抓頭髮。
“幹什麼,更年期提前了?”
“去死。”青夢氣呼呼的說:“既然你看不起鋼琴,那麼空口無憑,你總要展示一下讓我們心服口服。”下巴一抬,高傲的看著他。
朱境淵為了討好青夢,用胳膊碰了碰唐於藍手臂,說:“唐大哥,你不妨展示一下。”
“對啊,小唐青年才俊,也好讓我們開開眼界。”郭文光笑著說。
唐於藍暗道:“重色輕友的登徒子還有老東西,你們兩個也是拿我往火坑裡推啊!”
話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後退便顏面盡失,唐於藍眼珠滴溜一轉,說:“無論演奏鋼琴還是小提琴、薩克斯、吉他,如果要達到令人尊敬的高度,他們無一例外都有著對音樂的瘋狂的執著和喜愛。”
眾人點頭同意。
“音樂本是一家,是那些優美動人的旋律,抑揚頓挫,跌宕起伏,好的音樂總能讓人的思想為之共鳴。”唐於藍說:“現在麼,我就給你們表演一段音樂的最高境界。”
“什麼!”蘇哈伯特身子前傾,探著脖子,瞪大眼睛問。
“手中無劍,心中有劍。手中無樂器,心裡有樂器的口技!”唐於藍
“口技?”蘇哈伯特哈哈大笑,說:“那些選秀的無聊節目,用嘴巴模仿架子鼓等樂器,實在是太低俗了。”
郭文光心中一顫,想起清朝初年的散文,京中有善口技者。會賓客大宴……描寫了一家四口夢中驚醒,起火後慌亂景象。
這種逼真高超的口技比選秀節目上的無聊作秀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倍,只可惜已經失傳,他握住杯子的手難耐激動的顫抖,滿懷期待的看著唐於藍。
唐於藍淡淡的一笑,用手輕輕掩住嘴,說:“哼,格老子的,那些無聊選秀的節目,用嘴巴模仿架子鼓等樂器,真他孃的低俗。”聲音簡直和蘇哈伯特的一模一樣。
蘇哈波特聲音比較渾厚,而且略微帶著沙啞的磁性。
青夢等人駭然的看著蘇哈伯特,這麼有素養的鋼琴大師怎麼有可能說出滿口髒話?不過卻驚悚的發現,蘇哈伯特正在那輕抿著茶水,並未開口。他倒沒有太多感覺,因為說話時聲音不僅透過空氣傳播,而且還經過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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