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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強的氣勢,謝三彪感覺他坐在那雖然不動,卻穩如泰山。
金方銳從兜裡掏出一盒“戰神”香菸,食指在盒底一敲,一支菸乖巧的飛到嘴巴前,他穩穩叼住後用煤油打火機擦著火點燃。
好炫的一手,會不會是根唐團長學的?
謝三彪走過去,坐在沙發對面,說:“朋友,你找我們唐團長有什麼事麼?我可從來沒聽團長提起過你。”
金方銳笑了笑,從後腰掏出一把軍刺,這是有名的三稜軍刺,中間和根部被削成為鋸齒形狀,插入敵人身體的時候,可以帶入空氣混合血液,形成血液大量堆積,拔出來的時候傷口外翻,極其難以縫合,對血管和肌肉組織以及肌腱和神經的危害十分大。
也沒見金方銳怎麼使勁,一下將軍刺插入茶几上,直沒根部。
茶几厚足有兩厘米的紅棗木,十分堅硬,就算拿去做案板也是經久耐用。
謝三彪嚥了一口吐沫,他感覺到這個對手十分強大,估計快刀孫還能和他較量較量,自己恐怕是不行了,如果他是怒獸聯盟或者別的幫會的,應該小心些才是:“朋友,你還沒說為什麼要找唐團長,雖然你有些功夫,不過我們飛鳥團可不是你炫舞揚威的地方。”
“飛鳥團?”金方銳冷笑一聲,說:“整體素質是在是太差勁了,我很好奇,就你們這一幫廢材是如何打下這麼大塊地方的,難道都是靠運氣麼?”與此同時,他右手猛地拔出軍刺。
“噌!”
茶几破口處木屑紛飛,灑灑洋洋。
軍刺風鳴雷動,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向後刺去,靈活的好像成為金方銳身體的一部分。
“噹啷!”一把匕首斜飛了出去,掉在七八米外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後面的混混汗流浹背,差點虛脫過去,他不過剛剛掏出匕首,就被金方銳打掉,在那一瞬間他似乎經歷生死,喪失了所有的體力。
金方銳已經收回軍刺,又精準無比的插到茶几上的插口處,淡淡的說:“我已經不再是兩個月以前的我,現在無牽無掛,就算你們是唐於藍手下的廢材也不要隨便挑戰我的底線,不然我也會手不留情。”
“都給我退下,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這是我們飛鳥團的待客之道麼?你沒事掏什麼匕首,修剪指甲麼?趕緊道歉。大熱天你們連點眼力勁都沒有,趕緊倒杯上好的茶水端上來啊。你們兩個別晃悠了,再晃晚上陪大媽跳廣場舞去,真是的,怎麼一點規矩的都沒有。”
幾個混混忙忙碌碌著,又是沏茶,又是倒水。
就在這時候,門外走進個衣衫不整的男子,下巴上留著青色的鬍渣,疲憊而落魄的眼神,不是唐於藍是誰。
金方銳聞聲轉過頭去,他就見過唐團長一面,不過印象極其深刻。微微一笑,說:“唐團長,我們又見面了。”
“小金,坐吧。三彪殺人王,你們不用緊張,這是我的老朋友。”唐於藍坐下後,揉了揉疲憊的臉頰,說:“老首長這一個多月都還好吧。”
“嗯。”金方銳重重的點了點頭,說:“你離開沒幾天,我陪著首長到處遊走,不過現在城市發展迅速,那些地方早已經變了樣子。首長老了,容易懷念以前,他給我講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並且首長精通八極拳,他有時間就指點我。直到一個星期前,他的身體終於撐不住了。”講到此,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抽出軍刺說:“這是首要我交還給你的。”
唐於藍入獄後,軍刺被收走,幾經輾轉重新落回何將軍手中,現在又讓金方銳帶回來。
唐於藍接過軍刺,狠狠的咬了咬牙,低下頭眼淚橫流,半晌後,他淚水乾涸,苦澀的是說:“小金,既然老首長讓你到我這來,那麼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大哥,以後在凌江市我照顧你。”
金方銳被唐於藍情緒感染,聲音哽咽的說:“你今年二十五,我才二十三歲,叫你一聲哥也是很正常的。以後我的衣食住行都猶你來負責了。你可以把老婆孩子都接過來,凌江市西區治安很好,你的孩子到這裡絕對不會受氣,我上萬個兄弟都會照顧你們。”
一旁謝三彪聽唐團長吹牛皮,忍不住想笑,飛鳥團現在滿打滿算超不過兩千人,哪裡會上萬。
“治安的話不用說了,剛下汽車站就有扒手想要偷東西,被我大折胳膊。計程車司機想要帶著我走遠路,我拿軍刺把他四個輪胎都捅破了。”金方銳露出一股殺伐之氣,曾為大將警衛員的他手上功夫可想而知,自然不的普通小偷和司機能夠欺負的了的。
金方銳不停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