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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刀鋒利、可切肉,能斬骨,使用不需反覆更換,所以深受眾人喜愛。
“那最好不過了。”俞皓池十分興奮,耐心的說道:“你用刀的時候,切截面,刀身傾斜著,能夠將纖維斬斷的同時,把肉中的纖維切的更細,這樣更容易入味。我在切好肉片的時候,喜歡在案板上快速的抹一下,別小看這個不起眼的動作,能夠將肉片中的纖維打散,這可是經驗。如果外行人切肉,順著纖維去切,難進味不說,不塞牙縫才怪呢。”
“怪不得。”唐於藍沉思了一會,前段日子,和余天燦一塊返回凌江市,他拿著一塊石頭,用心感覺石頭內在的紋理,想要用這種方法來深化對於刺青能力的體悟。現在切肉卻又給了他新的想法。脫胎換骨後,規則能力有所不同,也要因勢利導,靈活轉換。
看著案板上的兔子,唐於藍慢慢持刀下切。
俞皓池注意到,唐於藍的站姿十分普通,壓力並沒有放在雙腳上,使用的也都是腕力和臂力,根本沒有將腰力結合在一塊使用,不過手腕卻十分靈活,刀並非直上直下,而是和案板形成了一百二十度左右的夾角,剛開始因為動作生澀,速度比較慢,幸好切的肉片均勻。
不過很快,唐於藍就熟悉了動作,漸漸有了刀上飛花的感覺,刀法迅速,力道巧妙,因為落刀速度很快,再加上他手腕震顫,直接將肉中纖維打散,連在案板上一抹的功夫也省略了。
俞皓池看的驚奇,心裡卻在擔心,直到唐於藍放下刀,他拿起一塊肉片仔細欣賞,不禁連連讚歎,說道:“太棒了,你不學廚師真是可惜了。”
一隻兔子不過兩斤左右,去掉皮毛和內臟,剩下的也只有半斤肉,刀法還沒有完全熟練,肉就已經切完了,看起來還不夠塞牙縫的。
唐於藍神神秘秘的一笑,擺出老學究姿態,說:“一法通則萬法通,做飯這東西,其實和美術以及音樂都是一樣的。”
這時候,門口傳來男子的聲音:“老闆,你叫我?”
唐於藍扭頭看去,說話的是個看上去快五十歲的男子,帶著一定白色的高帽,樣子很普通,丟在馬路上也不會惹人注意。
俞皓池衝著他招了招手,說:“老吳,快,那就把那隻土雞收拾一下。”
老吳走進來,也不閒著,只管悶聲幹活,他從雞屁股開口探出手,掏出了內臟和腸子,然後再用清水洗乾淨,按照俞皓池的吩咐,把刮皮切片的生薑,還有切成段的大蔥、花椒、桂皮、大料一股腦塞進去,再用食雕刀在雞身上來回劃了十多道,算是進味的準備。
俞皓池給老吳這邊說完,又衝著唐於藍講解道:“唐團長,這菜求新、求奇是我一直追求的道路。不過,有時候這眾所周知的菜想要做好卻更難。”
“怎麼說?”唐於藍心裡也來了興致,他本身就是一個吃貨,對於吃的東西也喜歡鑽研。不過,不少高廚將自己做飯的秘訣當成不傳之秘,因為配方洩露給別人知道,失去了獨特性,顧客也會被搶走不少。
俞皓池卻並不敝帚自珍,一點點講解著,如如何將宮保雞丁芡汁、掛漿,如何讓雞肉滑嫩爽口,而不塞牙。
交談了幾句,俞皓池又拿來一塊裡脊肉,也就是大排肉,讓唐於藍以逆刀切斷,這樣肉絲斷而連,連而斷,吃起來口感絕妙,肉絲再深加工,更為爽滑。
肉慢慢切完,唐於藍又將冬瓜切成快,土豆切成絲,火腿弄成片……
俞皓池交給他的任務,沒多長時間就全弄完了,閒下來無事,他看到老吳正拿著一把雕刻刀將蘿蔔雕刻成了玫瑰,用於裝飾。
“這倒挺有意思,普普通通的胡蘿蔔都能弄的這麼精緻。”唐於藍忍不住讚了一句。
俞皓池笑道:“老吳的雕工比較一般,蘿蔔材質比較硬,容易雕刻,而且他雕的花瓣形態簡單,想雕成為一朵菊花就很難了。”
唐於藍一聽到菊花這詞,食物頓時大減。看俞皓池說的清晰自然,倒是比自己心靈純潔了不少,拿過一把雕刻刀,問道:“最難的是什麼,在豆腐腦上雕刻麼?”
“豆腐還行,豆腐腦實在太鬆軟了,雕的住也立不住,如同朽木不可雕琢。”俞皓池頓了頓,丟給唐於藍一根黃瓜,說:“能用黃瓜雕成青龍,那雕工就大成了。你可以根據材料的形態,自由發揮想象力,可以做成玄武潛海,麒麟騰雲,黃龍噴火,孔雀開屏等各種精妙形態。不過沒有十多年的造詣,是不會有大的成就的,而且食雕這一門博大精深,通常做食雕都是單門列出來學習的,想要做飯好,雕琢好,實在是太難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