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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把一隻老鼠塞進揹包裡,又裝了一些可以食用的果子,這才和余天燦商量著,如何進入豎井之中。
兩人在豎井周圍轉了一圈,最後選擇在一塊三米多高的醜陋岩石旁,作為出發點。
景懷英走在下面,因為豎井內陽光照射不到,再加上雨水的衝擊,井壁上長滿了綠色的苔蘚,又溼又滑,不容易抓握。
景懷英一邊沿著井壁徐徐往下滑走,一邊用腳摸索著底下的路。遇到難行的地方,就依靠拳頭,砸出一個拳坑,就這樣生生用拳頭開鑿出來一條路。砸坑時,這些掉落下去的石塊,更是少有回聲傳出。讓人感覺,下面,就是萬丈深淵。
在這樣的環境下,即便兩人都擁有一身的本領,依舊感覺自身的渺小和脆弱。
景懷英的拳頭再硬,幾乎每走一步都要用拳頭砸出路來,慢慢的手也砸出了血。有時,分裂開的岩石會從上方砸下,即便景懷英躲避迅速,依舊被墜石砸中肩膀,疼痛蔓延開來,半邊手臂都感覺麻麻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處平臺,兩人停下來休息。
豎井的平臺是坑口落下來的巨石,和坑裡面岩石分開口堵塞而成。
景懷英所選的這塊平臺,非但立足點不足一米,而且上面又溼又滑,稍有不慎就會跌落下去,滑落到萬丈深淵之中。
休息了二十多分鐘後,兩人繼續向下攀巖,下面沒有光線照射,景懷英拳頭上便燃起火焰。井壁不斷突起、內凹、黑暗的豎井曲折婉轉,腳下的岩石醜陋多變、有的如犬牙交錯,有的就好像癩蛤蟆脊背上的疙瘩,再往下則漆黑一片,深不見底。
兩人走走停停,行進緩慢。終於找到一處直徑足有十多米的平臺。
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讓景懷英和余天燦欣喜不已。
景懷英已經筋疲力盡,伸出右手,手掌上燃起一團火苗。
火苗逐漸放大,慢慢成為比拳頭還大的一團火焰。
景懷英凝視著手掌火光照耀的的石壁,沉思良久,猛地抬起頭來,問:“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現在後悔了麼?”
余天燦疲憊之下,蜷縮著身子,感覺陣陣寒氣襲來。
他休息了好一會,才緩緩睜開眼,透著火光,看見石壁上一道道清晰的凹痕,內心被深深的震撼住了。
幾乎垂直九十度的石壁上,竟然刻著繁瑣的紋路,這些紋路的線條大氣磅礴,時而緊密,時而舒展。
“有什麼後悔的!”景懷英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他搖搖晃晃的站著,搖曳的火光照在石壁上,景懷英雙眼中帶著深深的震撼。說:“你看……我們找到地方了。究竟是什麼人,用多大的能力,才能夠在如此陡立的石壁上,刻下這麼縝密複雜的紋路,我們一路下來,竟然沒有注意到。”
“陣眼之中,依舊有陣!”余天燦喃喃的說:“天地為大陣,山川峽谷為小陣,天坑豎井為小陣,一陣套著一陣,層層疊疊。早已經超出人力所能控制的範圍,這裡肯定和七千年前消失的刺青文明有關係。”
就在這時,景懷英手中的火焰忽然熄滅。
“怎麼了?”余天燦嘴唇哆嗦,聲音中帶著一些不滿。他剛對石壁上面的紋路產生興趣,看到的連十分之一都不到,豎井內又是一片黑暗,讓他怎麼不生氣,更重要的是,沒有火焰用來取暖,已經被汗水濡溼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更感覺寒氣襲人,凍的難受。
“呼……”景懷英長舒了一口氣,嗓音嘶啞的說:“說實在的,我沒力氣了,你讓我休息一會。”
從前,景懷英很少受傷,即便受了傷,因為脫胎換骨之後,身體的修復能力也是遠遠超於常人。而現在,他手臂上的傷竟然還沒有完全復原,由此就能推斷出,他究竟有多疲憊。
被他這麼一說,余天燦也感覺更加的疲憊不堪,身體緩緩蹲在地上。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這種黑暗似乎越來越濃重,彷彿一頭扎進了墨汁當中。
兩人的喘息聲清晰可聞,荊棘之中,似乎有惡魔張開喉嚨,壓抑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景懷英忽然驚叫一聲,叫道:“余天燦,你打我幹什麼?”
余天燦心中咯噔一顫,他剛才蹬在地上,根本就沒有動。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耳根後面有東西靠近。
“誰!”余天燦猛地轉過頭去,只不過眼前漆黑一片,什麼東西都看不到。
周圍還是那麼寧靜,聽不到多餘的聲響。
景懷英遲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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