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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之氣在房間中瀰漫。
剩下的最後一名紋士站在那裡,唐於藍連續使出的手段,對他來來說,是一場現場直播,深刻的印在他的腦海裡。在他眼中,唐於藍的身影巍峨如山,氣勢如海,眸子深邃的像是可以連通另外一處空間,直嚇的七魂迷失,六魄散盡,嘴皮哆嗦的問:“我說……我說了,你能放過我麼?”
“不會,我不會放過你。不過,會讓你死的十分舒服。”唐於藍挑了挑眉毛,雙目直視著最後這名紋士蒼白的臉頰。
“大…人在……在下面。”紋士顫抖著,語不成句:“具…具…體在…在…什…麼地方,我…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普…通的紋士,根…根…本沒…有面見…獄使大…人的權…利。”
“說話利索點!也不要跟老子說沒用的廢話。”唐於藍出手,捏碎了紋士左邊肩胛骨,問:“那你說,肥頭六被關押在什麼地方?肥頭六就是地獄從我們飛鳥團手中抓走的大胖子。”
“我真不知道……”紋士又疼又懼,祈求道:“求求你,不……不要殺我。”
唐於藍眼神中帶著一絲失望和遺憾,想著這個紋士只是個底層跑腿的,再問也估計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說:“我會讓你死的很輕鬆。”
話剛說完,還沒動手,就聽著下層樓梯口傳來一陣騷亂聲。
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吵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
紋士聽了那聲音,心中一喜,救星來了,扭過頭,張嘴想要求救。
那紋士的表情唐於藍看得一清二楚,心裡冷哼一聲,面色冷漠不屑,像是在告訴紋士,不要做痴心妄想而且令人乏味的掙扎。而後左手中指朝他耳根後面一戳,手指直接從耳根戳入大腦中。接著,手上燃起一團炙熱的火焰。
紋士大腦受到重創,連痛叫都沒能來得及,一臉呆滯的躺在地上。傷口處,鮮血和白色的腦漿往外流淌,而他腦袋上的長髮也迅如燃燒,留下一股焦糊味。
唐於藍甩了甩手,火焰隨即熄滅。
既然從這些人嘴裡打探不到肥頭六的訊息,自己毫無目的的亂找,既浪費時間又找不到肥頭六,那還不如直接去找宗佰要人。
心中打定主意,唐於藍奔著樓梯走去。
還在地上打滾慘痛的幾名紋士,就算還有力氣,也不敢再去阻攔,眼睜睜看著唐於藍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樓梯內,一陣哀嚎和摔倒聲亂響。
殷紅的鮮血順著臺階流淌而下,沿著地板磚中間的縫隙,緩緩流淌出來。
隔著沒十幾秒,唐於藍就已經出現在二樓走廊口。他拍了拍手上的血跡,抬腳朝走廊深處邁去。
唐於藍大搖大擺接連踹飛幾張木門,衝著房間看了看。裡面有的是紋士的工作室,還有的是藥物陳列室。唐於藍都是掃了一眼就出來,他要用最短的時間找到宗佰。
“嘭”又是一腳,飛出的木門像蒼蠅拍子一樣將一名男子拍蒼蠅般打了出去。
“怎麼回事?”房間裡,一片騷亂。
唐於藍掃了一眼,原來,這裡是間寬敞的休息間,房間裡有柔軟的床鋪,酒櫃、以及健身器材。
被門板拍飛的男子正落在房間中間的一張三角桌前。
桌邊,正圍著三名男子打牌,牌桌上還放著三杯純糧食釀製的白酒,唐於藍鼻子嗅了嗅,酒香醇厚,就知道價值不菲。
右邊床鋪前,還有一名男子坐在床上,左手拿著一塊抹布正在擦拭右手握著的明亮長刀。
外面鬧的天翻地覆,這房間裡的人,竟然還好不慌亂,一想就知道是很有身份的人,即便不是幽靈,也應該是紋士長之類的人。
每個獄使手下的幽靈並不多,而房間裡一共有幾個人,各個人都是精神抖擻,眼神銳利,料想應該是紋士長。
坐在牌桌上,正對是唐於藍的一個光著膀子的中年男子,也不知是喝酒取暖,或者是他體質特殊的緣故,房間內的溫度大概只有五六度,而他卻絲毫不感覺寒冷。橫闊的胸大肌,疙瘩琉球的肱二頭肌,活動間,肌肉跳躍,像是擁有爆炸般的威力。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的興致了。”唐於藍度著八字步,優雅的朝三角桌走過去,踩過趴在地上的男子一腳,拎起白酒喝了一杯,說:“嗯,”一邊咂著嘴,一邊評論著“根據我舌尖上靈敏味蕾的檢測,此酒乃是由糯米、高粱、大麥釀的原漿酒。色澤微黃、蜜香輕柔、綿甜醇厚,不辛、不辣、不衝、回味無窮,味道不錯,是上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