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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了笑,道:“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幅字畫和一件春秋時期的兵器。你要活著回去啊,不然我找誰要去?”說完,頭也不回的朝後走去。
“你這個懦夫!膽小鬼!方滿庭!”宗佰忍不住臭罵了幾句,又一陣騷亂聲傳來。
只見眼前七八名紋士飛蛾撲火般朝唐於藍衝上去。
唐於藍顯得十分不耐煩,他的手像是在驅趕蒼蠅,輕輕一巴掌便打的紋士臉皮裂開,顴骨碎裂。有一腳踢的身邊一個紋士胸腔爆裂,幾根肋骨刺了出來。
短短几秒鐘的功夫,幾名紋士紛紛重傷,倒地不起。
唐於藍依舊是一副重傷垂危的樣子,踉踉蹌蹌的走了過來,眯眼看著宗佰,道:“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要我幫你?”
宗佰眼神中帶著憤怒和絕望,他站直身子,乾癟的胸膛高高挺起,道;“我堂堂地獄獄使,又怎麼會懼怕你這癟三無賴?去死吧。”說著,舉拳朝唐於藍身上砸了過來。
絕望之中,宗佰的這一拳放下所有的顧慮,帶著堅強的意念和意志,拳速雖然沒有增加,卻好像是突破了某種束縛,他的右臂像是吸收了水分的土壤,迅速變的飽滿起來,而拳頭中帶著的銳氣更是層層疊加。
宗佰眼眸中,精光一閃。
唐於藍舉掌相迎,看起來動作很慢,可就是這緩慢的速度,恰好擋在了拳頭前面,側身上前,左手自下而上托住上臂,右手掌心抓著宗佰拳頭勁勢拉扯,腳下使絆。
宗佰身體前傾,腳下重心全無,摔倒的時候,腦門不偏不倚撞在燃燒盡的廢車殼上,咣噹一聲重響,連車皮都砸塌了一大半。
唐於藍右手叼住宗佰的手腕,提膝撞在他腋下,而後左右手使勁順時針掰動手臂。
“嘎吱……嘎吱!”
汽車在宗佰身下震顫不已,車軲轆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宗佰的左手抓著鐵皮,堅硬的鐵皮在手指下撕裂,變形,五指深深陷入其中。
“咔噠!”
隨著一聲脆響,宗佰肩胛骨碎裂,整條手臂像是斷裂的樹枝,反折在身後。
宗佰疼的滿臉大汗,俯在車上,渾身不斷的抽搐著。
唐於藍又衝著宗佰一頓亂揍,猶如痛打落水狗。
期間又有十多名還有戰鬥能力的紋士衝過來,試圖拯救宗佰。毫無例外,都被唐於藍三拳兩腳揍趴在地。
宗佰搖搖擺擺摔倒幾次,啃了一嘴的菸灰沙土,如今兩眼冒淚,嘴裡還剩下的十幾顆牙也是連連發軟,先別說胳膊廢了,就連胸腔、腦門、小腹都無比的疼痛,活像刀刮。
唐於藍本不願意打鬥,可宗佰借刀襲擊飛鳥團的做法,已經超出了他所能忍耐的底線。
現在勝利在望,更是全身心的把恨意投入到折磨人當中,認為不把敵人折磨的身心俱殘,真有點愧對自己對生活的熱愛。
宗佰的一身衣服沾滿鮮血。
唐於藍目光平靜,不起波瀾。
他揉了揉手腕,道:“還要跟我拼個你死我活麼,你真以為自己命格很硬麼?”
宗佰癱倒在地,渾身哆嗦,道:“你……狠……”
唐於藍摸了一把脖子上的血泥,低頭看著宗佰,問道:“疼不疼?”
宗佰嘴皮抖了抖,沒說話。
唐於藍淡淡的說:“我這人很討厭暴戾,認為人與人之間就應該和和氣氣。連續多日的修身養性,剛剛進入到一個新的境界,這些都被你給破壞了,真是殺你十次也不吃虧。”
宗佰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捱了一頓揍,命都丟了半條,計劃失誤,損失慘重。心血付諸東流,鬧了半天,還是自己的不是。
唐於藍蹲在地上,神色疲憊的盯著宗佰腫脹不堪的豬臉,說道:“你是不是幼年不幸,童年承受了很大的心理陰影,導致現在憎恨世界,心裡陰暗變態,所以才會像現在這樣惡毒。”
“呸……”宗佰大喘了一口氣,道:“我為了……民族誌氣……為了漢族人的地位……為了……為了地獄屹立不倒,為了……這個世界!”
“靠,這麼偉大的臺詞都讓你說了,老子還說什麼?”唐於藍氣呼呼的扇了宗佰一巴掌。
“你……”宗佰身子像蚯蚓扭動了幾下,翻了翻身,惡狠狠的盯著唐於藍,道:“這是變革……有人要做出犧牲……我有自己的底線,不願傷害普通人……就算……就算你是我的敵人,我也沒想過拿你的家人……來威脅你。無辜的人需要生存……罪惡的人要下地獄……而且,我的藥,是為了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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