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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峰一眼,不輕不重的撇下一句:“看到那條白線了沒有,擅過者死!”
“唐……唐於藍!”任金峰像是見了鬼一樣,忍不住後退兩步,全身毛孔倒豎,冷汗搜搜而下!
不是說昨夜一陣激烈廝殺,唐於藍生死未卜麼?不是說他已經被通緝,不敢出現在凌江市了麼?
人的名樹的影,那些趕來的混混臉色也變的十分難看,先前洪順黨上百名精英打手就不敵唐團長一人,被打的落花流水,他在飛鳥團中,如同核武器威懾一樣,存在不存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
“賴陳七也算我的一個朋友。”唐於藍彈了彈菸灰,淡淡的說:“自我成立飛鳥團以來,就一直受到你們陳七爺的支援。我們沒有任何理殺害一個盟友。”
“話是如此,可是,我們陳七爺確實在同謝三彪吃完飯,就中毒死去的。”任金峰口氣緩和了不少,就連氣勢也弱了幾分。
唐於藍冷笑一聲,聲色俱厲的說:“你是在質疑我的判斷麼?”
“不敢!”任金峰咬了咬牙,說:“唐團長,您聲名遠播,而且飛鳥團也十分強大,不是我們這小小賴頭幫能夠相比的。不過,我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討要個說法,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這些兄弟們也是為了江湖道義,陳七爺素來十分照顧我們,於情於理,都不能放任不管。”
他這一句話,將情理擺在前面,頓時博得兄弟們好感,就連一些原本怯懦的混混,也握著拳敢直視唐於藍目光。
唐於藍笑了笑,說:“很好,你先前賣主求榮,背離雷布山,竟然也能講出如此一套義正言辭的說辭!”
任金峰老臉一紅,說:“唐於藍,咱們就事論事,不要扯舊賬!”
唐於藍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兩口菸圈,看著它在風中消散,緩緩道:“兄弟們的義氣讓人欽佩,不過說句難聽話,你們陳七爺看恐怖片嚇死也要怪導演麼?搞基精盡人亡也要怪對方姿勢不當麼?若是在酒菜裡下毒,那別的食客情況怎麼樣?我們飛鳥團若是要殺一個人,犯得著藏頭縮尾,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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