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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去醫院,你留下來對付唐團長。”
奧爾登立即面如土色,說:“本來麼,我一點意見都沒有。唐團長他也是人,我有手有槍,還會怕他。不過今天晚上忽然拉肚子……”說到一半,他扭頭朝著司機看去,大聲道:“明天,你們一定要調查下飯菜質量問題。”
“呸!誰信啊”宋大山吐了口吐沫,晚上他用謊話說痔瘡犯了,而這外國佬簡直比他的謊話弱了兩個水準。
帕薩特後排,坐在左側的霍萬震不耐煩的拍了拍車門,嚷嚷道:“你們這倆人,只會逞口上功夫,要我不是今天中午鑽研廚藝,不小割傷了大拇指。傷痛之下恐怕不是唐團長對手,我死不足惜,可是弱了蘇家保鏢的威名,就壞大事了!今天只好忍痛交給你們了。”
“快走吧!老闆還在流血!”坐在後座的阿爾克溫叫道:“要不是我照顧老闆安危,早就衝下車,打的唐於藍跪……對,跪地求饒!連上帝都不能夠保佑他。”
“疼啊!”特納波伊爾嘴唇哆嗦著,在昏迷中醒來,沒有看到明亮的燈光,沒有看到穿白大褂的大夫和身材窈窕的護士。
耳邊,反而盡是保鏢用生澀漢語發出的爭吵聲。
難道,這一切都是做了一場夢,而自己根本就沒有受傷?
特納波伊爾緩緩坐起身,上面披著的外套滑落,他看到自己一大塊軟嘟嘟的肚皮,下身,感覺那個部位似乎還存在,只不過十分疼痛。
醫學上稱這種現象為幻肢痛,
特納波伊爾疲軟靠在沙發靠背上,只覺嘴唇乾澀,問道:“我的衣服呢?”
“啊!”阿爾克溫嚇了一跳,扭頭看了看老闆,說:“老闆,您醒了啊!”
特納波伊爾說:“我們這是要去哪?”
“醫院!老闆,您感覺舒服一點了沒有?”阿爾克溫關切的問道。
奧爾登拍了拍司機的肩膀,朝他拋了個眼色,讓他抓緊開車。
兩輛車上的人總算停止了爭執,緩緩的行駛在路上。
特納波伊爾眯著眼睛,虛弱的說:“我頭好暈,告訴我,房間裡發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阿爾克溫艱難的點了點頭,說:“放心吧,老闆。東西都給您帶著呢,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接上後一樣能用。”
特納波伊爾低頭看了一眼,然後抓起外套蓋在身下,咬了咬牙,罵道:“臭biao子!我會殺了你……呼……我,我……東西在哪?”
阿爾克溫撓了撓頭,問道:“什麼東西?”
特納波伊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喘著粗氣,嘶啞的說:“你……你說呢。”
“老闆,放心吧。就在你口袋裡!”特納波伊爾說著,將手插進兜裡,摸了一抹,硬邦邦的,掏出來一看,竟然是打火機,他訕訕的笑了笑,又伸進另外一個褲兜,從中抽出一張沾滿血腥的衛生紙,可東西竟然不翼而飛,肯定是掉在什麼地方了!
第409章 法克!法克尤!
幽靈的生活一般很有規律。。
每天晚上十一點以前必須休息,十一點到凌晨一點時候是膽經當令,對養生很是有好處。
只不過,今天卻是個例外,他有條不紊的處理著外面傳來的情報。
從唐於藍到寰宇大廈,還有特納波伊爾逃跑,每一件事情他都在第一時間內得到訊息。這些都得益於幽靈在不同的領域精心佈置的眼線,而這些貌似很普通的眼線,卻能夠透過提供不同價值的資訊獲得一筆不菲的酬金,過著奢侈的生活。
當談,那些人並沒有紋身的能力,也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為誰服務。
點鐘的時候,人特別容易犯困。不過到了晚上十一點,人就開始清醒,這時候,但膽經的陽氣開始生髮起來。
“波斯特曼家族,竟然也養出這麼一個廢物。”幽靈自言自語道:“幸好我沒有和他取得聯絡,豎子不足與謀啊!既然終究是要死,那就讓他死的有價值一些!”
他緩緩的轉過身,連身的刺青顯得有些不穩定。胸膛前,被抓破的面板仍在流血。
“地獄是痛苦的,而痛苦是對我最佳的洗禮,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人得以解脫。世間的種種罪惡讓我厭惡。獄皇陛……獄皇大人,只有您才能改變這一切。”幽靈虔誠的說,他為自己的口誤感到萬分自責。
在眾多地獄成員的眼中,稱呼獄皇陛下才是理所應當的。可這樣卻為獄皇所不喜,他曾說過,會有一個真正值得稱呼為陛下的那個人,只不過,那個人簡直比夢更虛無縹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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