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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路被警察押解的時候,張秋濤心裡並不太沮喪,這比落在飛鳥團的手中要好的多吧。在飛鳥團那裡,估計不死也要扒層皮。
雖說,警察會通知家屬,這件事情隱瞞不過,可哪個男的沒犯過錯,只需要對妻子認個錯,說上一堆不值錢的甜言蜜語,把她這頭老母豬放在蜜罐了甜死她,還不照樣沒什麼事。如果黃美美非得揪著這件事不鬆口,那更好,兩人直接離婚,他現在掌握著不少人脈,再也不是剛畢業,可以任人欺凌的毛頭小子。
張秋濤拖著發軟的步伐,一路盤算著。
可到了一樓大廳,猛地一道光閃過,亮的刺眼。
這時候,各路記者蜂擁而至,圍攏過來。
他們手持話筒,後面跟著照相的,錄影的。足足二十多口子。
壞了,這下名聲保不住了!
如今是資訊化時代,輿論的壓力完全能夠整死一個人。
有不少明星私生活不檢點,被記者爆料,而後名氣一落千丈。這年頭,得罪誰最好也別得罪那些持筆桿子的,他們說黑就是黑,說白就白。
“張經理,您對這次事件作何解釋?”
“以前大家都說你在公司是好領導,回家是好丈夫。您這次搞外遇,是不是夫妻矛盾不和?”
“我沒有搞外遇!”張秋濤咆哮了一句,怒火直衝腦門,頓時失去了理智,對記者叫罵道:“你這個混蛋東西,不要血口噴人。”
“錄下來,這句錄下來,給他傳網上!”人群裡,忽然有個混混起鬨的說。
張秋濤總算憋住了氣,忍住不再說話,任記者提出如何刁鑽的話,他緊閉雙口,以不變應萬變。
警察也被記者包圍在裡面,面對著表情豐滿,吐沫橫飛,舌頭都快打結的記者,大聲說道:“好了,安靜!他不是包養小三,也不是尋找情fu。”
張秋濤心裡一陣感激,他暗暗決定,事情解決後,一定要給他包紅包,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請問,警察同志,那他這犯了什麼罪,麼?!”搜訊娛樂報的記者將話筒遞過去。
“哼,什麼罪!不是!”警察大氣凌然的說,一字一頓,語氣十分清晰。
張秋濤若不是帶著手銬,真想給警察同志一個大大的擁抱,這簡直太令人感激了。只不過,他這種好心情沒有持續兩秒鐘,便如同被榔頭狠狠敲中的雞蛋,碎的四分五裂。
警察滿臉鄙夷,憤怒的說:“他這是強姦!”
“你,你說什麼!”張秋濤如同遭受五雷轟頂,破口大罵了起來。
這時候,那人老珠黃、面板鬆弛的婦人嚎哭起來,將記者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了過去,一把鼻涕,一把……咦,好像沒有眼淚,只打雷不下於啊。
這時候,婦人右手掩口,悄悄吐了一口唾沫,抹在眼角上,哭的更像了。
雖然她不是專業的演員,甚至沒有上過一天的表演課,可是在髮廊裡呆的時間長了,年輕的時候,每天要接待好些客人,有打工下苦力的,還有家產上千萬的大老闆。她慢慢養成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習慣。
在大老闆面前時常哭訴自己可憐的身世,假裝過單純,扮演過嫵媚。若不是腰板不靈活了,還能現場表演一下火辣的鋼管舞。
有了唾沫當做眼淚,這下哭起來可有模有樣。
人群裡,有混混拿著醃臭了的雞蛋朝張秋濤砸過來,那粘稠變質的蛋清和蛋黃,沾在身上別提有多難受。後面兩名警察使勁制服著張秋濤,掙扎中,他身上披著的床單飄落在地。
女記者的失聲尖叫,手裡話筒不經意間掉在地上。
照相機閃光燈此起彼伏,警察眯著眼睛,直感覺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扛攝像機的師傅更是一臉嚴肅,肩膀擠開礙事的傢伙,調整鏡頭對準犯罪嫌疑人。
張秋濤飽受屈辱,精神終於承受不住,啊的一聲是哀嚎,嚇的眾人身子一顫,然後他就痛哭了起來,低著頭,掛起長長的兩條鼻涕,一走一晃的被警察押出大門,走下火紅靚麗的地毯,押送上警車。
拘留所,那是一處十分黑暗的地方,因商業糾紛或者打架鬥毆進去的,很少有人故意找你麻煩。
可是那些因為搶劫、偷盜、進去的,在裡面難免會被人敲打敲打!
這些還不算是最慘的,最慘的就是強姦犯,他們送到裡面,就是做人肉沙包的,根本沒有人權。
張秋濤進去就落得個遍體鱗傷,使勁叫嚷,不停的哭訴自己的冤屈,可是誰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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