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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三彪不樂意的說:“那哪行?收保護費這點小事讓手下去做就行了,您不必什麼都操心。”
唐於藍抬起屁股,說:“飛鳥團第一筆保護費怎麼也要我吧,我這叫事必親躬,先給你們做個榜樣。”
“唐大哥,等著我。對了,要不要把刀哥也叫上?”
唐於藍點了一支菸,優雅的點了點頭。昨晚二人打鬥,他還擔心謝三彪和孫長霄心存芥蒂。
謝三彪打電話通知了孫長霄。
二十分鐘不到,孫長霄趕了過來,三人整裝待發,研究第一炮的攻擊物件。
剛離開夜王k廳沒五分鐘,一通電話打到了謝三彪手機上。
“彪哥,那幾個棒子消費不給錢,打了我們一個兄弟,說我們不能滿足他們的需求。”
“什麼狗屁需求?”謝三彪罵了一聲,將手機轉交給唐於藍,請他裁決。
唐於藍接過手機後隱約聽到,電話裡一個人用字正腔圓的漢語罵道:“他孃的,沒小姐開什麼k廳啊!老子要你們賠償精神損失!必須道歉!”
“媽的……我的時間這麼浪費了!”
棒子在k廳裡大聲嚷嚷著,完全不考慮服務員的感受,這也是他們社會風氣決定的。
一個幾千年來都屬他國屬國,國名都要上國賜予,不敢有任何不恭,在八十年代搭上了一艘大船後靜寂飛速發展。
而昔日巨龍昏睡,還未從百年浩劫中甦醒過來,他們的小人得志和囂張跋扈便展露無遺。
“唐大哥,我們該怎麼辦?”混混無助的問。
唐於藍深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顧客就是上帝,但是上帝是給予你們東西的。這玩樂消費不給錢的棒子,你們當他是什麼上帝啊,就是他媽吸血的蒼蠅,是不用考慮,直接他孃的。”
電話另一端的混混正想應下,唐於藍接著說:“這點小事你們都處置不了麼?誰敢觸犯飛鳥團逆鱗,讓他們後悔來到世上!捅爆這群雜碎的菊花!”
他們在自己家裡一貧如洗,被人們看不起。來到中華後發現竟是他們的天堂,因為國籍的不同,即便自己長得再難看,也有蒼蠅看上他們這塊大便,更有女人主動獻身。
百年來,民族的恥辱就好像一根刺橫在心間,無法拔走。每當想到此處,那種痛苦可以將人整個淹沒。
夜王k廳內,高麗棒子看著服務員謙讓態度,更感覺他們可欺,正調戲女收銀員,一個長著驢臉酒氣熏天的傢伙抓著她的手說:“小姐,長得這麼漂亮幹收銀員多可惜啊。”
其餘幾個棒子是哈哈大笑著,用古怪的語言交流。
服務員奮力的抽回手,冷冷的說:“我做什麼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管。”
驢臉的男子一拍桌子,罵了句別人聽不懂的話,說:“你要想我賠罪,我的精神受到損傷了。”
他的同伴紛紛嚷嚷著,忽然傳出一聲痛叫。
幾個人扭頭一看,只見一個高麗棒子肩膀上噴出一道紅色血花,飛鳥團的幾個成員手持砍刀滿臉陰森的站在面前。
一個混混將手機放在褲兜裡,滿臉神聖的說:“奉團長的命,好好教訓這群狗娘眼的。”
說著,幾個混混掄起刀來便砍。
高麗棒子也摸著酒瓶想要對抗,不過他們喝的暈暈乎乎,中心已經不穩,眼睛裡人影晃動,分不清誰是誰。
他們十分有種、兇悍,敢不要命的絕食、在臉上動刀子、跳樓、賣肉、拿著自己生命開玩笑,不過卻掩飾不了內心中的懦弱。
很快,他們便完全被混混砍在地上亂打一氣,這時候他們才抱著傷口痛哭,滿嘴求饒。
那小混混收拾了高麗棒子後,重新打過電話去詢問唐於藍指示,接到命令後說:“願意承認自己是賤骨頭的,跪在地上爬出去,不走的繼續打!”
幾個高麗棒子忍著傷痛和恥辱,淚流滿面的爬出去。
混混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商量著這件事情警察來了如何統一口供,昨天凌晨發生那麼大事情,警察最後出現也不過象徵的問了幾個路人。
黑幫打鬥這種事時有發生,他們恨不得這群人渣都死絕了才好,沒有普通人民群眾受傷,也沒有充分的證據,他們也無可奈何。
過了沒多長時間,警察來了,聽說高麗棒子在這酒後鬧事,對於這些作威作福的外國人他們早就恨之入骨,不由分說的拷了起來。
唐於藍在街上逛著,說:“普通的保護費自然不用我們操心,不過咱們飛鳥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