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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很好。”
胤禛一笑,輕輕的說:“是啊,我那時只想要你的福晉之位,我一次次挑釁,可你總不接招,我氣的了不得。”
那時候處處針鋒相對,時過境遷,現在說來,像個笑話。
舒倫說:“你一生氣,便不自覺的在我面前顯露些心裡的想法,那些想法,情緒,我見的次數多了,漸漸的便不討厭你了。”
胤禛挨著她的臉,說:“我也奇怪,為什麼會在你面前露出那些情緒,明明我要趕你走的,明明我那時心儀的是娉婷。或許是因為你一直縱容我的緣故。我那樣欺負你,你也不會不理我,只要我先跟你搭腔,說一句不軟不硬的話,你就準投降。我長那麼大,從未有人像你一樣,縱容我,對我這般好。”
舒倫看著他,說:“我對你很好麼?”
胤禛說:“自然,再沒有比你對我更好的了,所以,我後來才喜歡你的。”
是因為她對他好,他才喜歡她的。原是這樣,不過,這樣也好。舒倫垂了垂眼,咳了一聲,喉嚨裡一片腥甜。
胤禛把她抱的緊緊的說:“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嚇我。”
舒倫手指從他的鼻尖兒劃過,她說:“我聽人說過,夫妻兩個,先去的那個是個有福的,死了,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可活著那個,便要遭罪了。你剛才說喜歡我,我很歡喜,可我又想著,要是回到原來就好了,我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你也別喜歡娉婷,她心不在你身上,你另喜歡一個好姑娘,她要肯好好待你才成。”
胤禛頭抵著她的,輕斥:“你還敢說,還說。除了你,再沒有別人肯好好待我了,再沒有了。你會好的,一定會。”會好麼?她也想好好地,她也很捨不得他,可她知道,自己活不長了。
舒倫熬了兩日,第三天晚上已是滴水不進了,胤禛一直守在床邊,精神已幾近瘋魔,眾人皆勸不住,最後還是請了德妃來,德妃見到胤禛那一刻,只覺著若舒倫去了,她這個兒子也保不住了,定會隨了舒倫一同去了。
本來大家皆以為舒倫會香消玉殞的,私下裡連壽服都備下了,可臨到最後,年羹堯帶了個傳教士,說是做過大夫,就是這個洋大夫救了舒倫的命。
胤禛見舒倫睜開眼的那一刻,只覺得整個世界都亮了,他伏在舒倫身上,哭的直只喘氣。舒倫撫著他有些亂的頭髮,想:上天對她不薄。
只是舒倫雖撿回一條命,身子卻落了極重的病根,孩子更是再不能有了,胤禛也知道,所以兩人在一處的時候,從不提這一遭事兒。
天氣轉暖,舒倫能下的床以後 ,胤禛才開始追究其此事。
府裡就這麼大,闔府上下就那幾個人,他是主子爺,要查個事,絕沒有查不到的。
舒倫那天吃的藥是廚房裡伺候的小丫頭懷風送過來的,胤禛便從這個小丫頭身上下手,這小丫頭被人帶到胤禛面前,胤禛喝了口茶,一句話未問,只抬眼看了她一眼,她已嚇的渾身發抖,只差昏過去,所以老老實實將事情的始末交代了。
她說,是側福晉身邊的春格兒給了她一包東西,說是讓她加到福晉平日裡吃的藥裡,她也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只不肯,春格兒便說,她若不做,自有法子整治她,叫她活不成。她沒法子,才從了春格兒的話的,隨即便一味的求饒。
胤禛也不說怎麼處置她,另叫人帶了春格兒問話,春格兒早聞了風聲,怕受刑,便不再隱晦,直說藥是側福晉交給她的,她說主子吩咐,她做下人的不敢違逆,實不甘她的事,求胤禛開恩。
胤禛一把將手裡的茶杯砸到春格兒身上,說:“今個兒,爺就讓你認清楚,誰才是這府裡的正經主子。”
隨即吩咐小盛子,帶了懷風和春格兒去清韻屋裡。
胤禛到的時候,清韻正端坐在正堂的椅子上,彷彿是在等他。
她見胤禛來,也不行禮,說了句:“我等你很久了,你總算來了。”
胤禛一句話也不肯跟她說,在離她遠遠的椅子上坐了,低頭有意無意的轉著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清韻看了他一眼,又轉頭瞧了瞧,地上跪著的兩個直哆嗦的人,說:“不甘她們的事,事是我叫她們做的,我既然做了,本就沒打算藏什麼。”
她說什麼,胤禛似沒聽見一般,對小盛子說:“將這兩個人綁了,打。”小盛子立馬示意外邊人進來綁人,準備帶出去行刑。
胤禛說:“不用,就在這屋裡,用鞭子。”
春格兒和懷風聽見要用刑,只一個勁兒求饒。小盛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