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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物,總會有關於他的各種傳聞,所謂空穴不來風。
晚安怔了怔,笑道,“大概是吧,畢竟他今天的權勢地位不是大風颳來的。”
只不過她見到的顧南城大部分都還算是溫和的。
而且,夫妻一場,她也沒對他怎麼樣,不至於要把她怎麼樣吧。
晚安原本準備留下來吃飯,但是威廉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你今天不用拍戲,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
“有什麼事嗎,我們昨天才一起吃了飯。”
威廉緘默了一會兒,方淡淡道,“跟你老公有關,他的人似乎在調查我。”
晚安蹙起眉,“好,你把地址發到我的手機裡,我待會兒過去。紡”
原本是在電話裡可以講清楚的事情,但是晚安不想當著西爵的面說,威廉先生最近對她很上心,有些事情的確該說清楚的好。
掛了電話,晚安面帶歉意的朝盛西爵道,“我約了人,可能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
“好,”他沒多問,只是簡單的道,“路上小心。”
一個小時候,某家地段不算很好,但是勝在環境安靜的西餐廳。
晚安看著窗邊那看著外面的湖泊出神的男人,他早已過了而立之年,然而看上去仍是三十多歲的模樣,不細細的看幾乎看不出他臉上屬於歲月的紋路。
一個人坐在那裡,明顯等人的姿態,來來往往招惹著每一個走過去的目光。
晚安走過去在他的對面坐下,嗓音溫涼淡然的開口,“不好意思,遲到了。”
威廉聽到她的聲音才回過神看向她,“沒有,是我到早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招來服務生,點了一個牛排,“聽說這裡新招的大廚手藝不錯。”
晚安隨意的掃了眼選單,“那我也點個招牌菜吧。”
“好的,兩位請稍等。”
晚安把手包放在身邊,“你昨晚送我回家被他看到了,所以可能有點誤會,”她眼神平淡,口齒清晰的道,“希望沒有對你造成困擾。”
他們之間不說完全不在一個地域,所在的行業,人脈圈更是毫無關聯,扯不到一起,應該不存在爭鋒。
威廉的身軀往後傾了幾度,十幾年待在美國,他的中文仍是流暢得像是本土人,“你沒有跟他說我和你的關係?”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他用的是陳述的語氣。
晚安抬眸輕輕的笑,“說了啊,我跟他說了是爺爺的朋友,只不過他好像不大相信,他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了。”
“晚安,你的性格有時候跟你媽媽一樣,鋒利得像一把刀子。”
想傷人的時候,比任何人都清楚在哪裡下手最精準,偏偏做起來又風輕雲淡。
晚安聞言,臉上的笑容止不住的加深,她輕輕嫋嫋的笑道,“威廉先生,真是難為你隔著陰陽和又隔著十幾年,還記得我媽媽的性格是什麼模樣,她泉下有知,不知道會不會安慰。”
雲槿。
威廉不自覺的咀嚼著這個名字,也許是死亡總是會給回憶以及回憶裡的人和事都鍍上一層金邊,這座城市至於他,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就代表著那個盛年死去的女人。
他看著眼前這張並不是十分相似,但是眉目間的神色和某些時候一閃而過的音容笑貌都能模糊重合的臉,“晚安,你已經二十三歲了,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我和你媽媽是協議離婚。”
威廉的聲音裡,帶著這個年紀的男人特有的成熟,彷彿與生俱來著說服力。
二十多年前的感情糾葛,她的確是不清楚,爺爺不跟她說,那她就更加無從得知,何況,她其實也並不想知道。
她溫溫涼涼的淺笑,眉眼淺彎,“嗯,我不知道,也不好奇,只不過我明白當初我的出生之於你意味著的是背叛和恥辱,我記得你還在家的時候看我的眼神除了冷漠就只有厭惡,我還記得清清楚楚我媽媽死的時候你連葬禮都不出席,我求著白叔偷偷帶我去美國找你,你避而不見。”
晚安看著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的男人愈發暗沉的臉色和不自覺緊皺起的眉,眼底溢位晦暗的暗色和某些一絲絲洩露出來的……心疼?
抬手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繼續笑著,“別這麼看著我,我來這兒不是來回憶往昔和控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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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人士的特點裡,大概就有著喜形不於色這一條,威廉雖然五官沉得厲害,但到底是沒有什麼很明顯的情緒,只是嗓音有些啞,他眯起眼睛笑了笑,“晚安,你仍舊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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