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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從哪個層面來說我都是你的丈夫。”
男人的怒氣很重,比她不跟他睡不讓他碰或者諷刺他都來得重。
“我想跟……我媽媽說些話。”
他面無表情的道,“你想說話的說話我可以讓開,慕晚安,你還能找到更加拙劣的藉口嗎?”
這個女人,結婚後先是不願意帶她見她爺爺。
現在,他人都到了墓園外了,她讓他不要跟著去見她媽媽?!
晚安低頭,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他說。
就像她不知道等下應該怎麼跟媽媽說,她選擇了什麼樣的生活。
顧南城見她一言不發的樣子心頭的怒火立時燒的更旺,抬手過去一把掐住她的下顎,嗓音低到極致,“你最好是告訴我,你只是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氣。”
她說他惹她不開心了,怎麼鬧脾氣都可以。
但是將他擋在墓園外意味著什麼。
呵。
——第二更
☆、坑深170米:他不開心,誰讓他的女人更不開心
她蹙著眉,表情帶著為難,躑躅著。
僵持了良久才道,“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她抬起頭看著他緊繃而沉怒的下巴,輕聲溫軟的道,“等下次行不行?”
下次。
敷衍得找不出更多的藉口了。
顧南城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始終一言不發媛。
晚安抿唇道,“那我先走了,不會耽誤很久。”
說罷抱起放在後座的百合花,另一隻手要推門下車反。
身後傳來四個字,“衣服穿上!”
如今已經是深秋初冬的天,天色略帶蕭瑟,風吹起地上的枯葉。
下了車,又在郊外,確實比車內冷很多,晚安穿了件不厚的淺灰色風衣,長髮未挽起,只是攏著。
她到墓碑前的時候,一眼便看到水珠未乾的另一束百合花,很大的一束,放在那裡,顯得格外的顯眼。
上面的照片是一張年輕而美麗的容顏,托腮笑著。
晚安冷冷的看了一眼那束百合,忍住了某種衝動。
她俯身蹲下,小心的把百合花放在墓碑的面前,然後跟著單膝跪在地上,抬手輕輕的撫摸著照片上的臉龐,低低的呢喃。
“對不起,媽媽,很久都沒有來看你了。”
她其實真的很少來看她媽媽,除了忌日,清明,某些必須的日子,便不再來了。
理由說來很自私,因為會想起不好的回憶,因為會難受。
不知道待了多久,晚安正準備起身,身後忽然響起了腳步聲。
不重,很穩,應該是屬於男人的。
她的心莫名的一擰,卻沒有回頭。
卻在轉身的時候,仍是避無可避的遇上了。
晚安面無表情,也不曾正眼看過去,只是異常淡漠的道,“麻煩你下次在這樣的地方,記得避開我。”
說罷一個多餘的字眼都沒有,就抬腳要離開。
男人看著她被長髮掩住的臉龐,年輕而疏離,低沉開口,“怎麼不帶著他來?”
晚安不說話,似乎是沒有要跟他對話的意思,擦身而過的瞬間卻被對方一把反扣住手臂,強行阻止了她要離開的動作。
“我好像也沒有問你,為什麼要來?”晚安蹙著眉,很是冷淡,笑了笑,“不怕自家的夫人吃醋嗎?還是我應該給她打個電話,警告她管好自己的男人,不要再來***擾我和我媽?”
她每次的態度都是又冷又刺,男人皺著眉頭,壓抑著不悅,“你已經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非要把我當你的仇人看嗎?”
“仇人?”晚安笑了笑,咀嚼著這兩個字,“威廉先生是不是在國外待的時間太長,中文的造詣不太行了?我只希望剛剛我過去的時候你不要拉著我的手也不需要跟我說話,就是這樣的關係。”
她只想當陌生人而已,陌生人和仇人的距離似乎差得遠了。
他已經無法將面前已經嫁做人妻亭亭玉立的涼薄女孩再跟小時候肉呼呼軟綿綿的笑臉重合在一起了。
有幾個瞬間的恍惚。
但他的手非但沒松,力道反而是愈發的重了,盯著她的臉問道,“今天是你媽媽的忌日,既然你已經跟他結婚了,為什麼不把他帶到你媽媽面前過目?”
視線下移,看著她垂落在身側的左手無名指,上面戴著一枚戒指,色澤款式都很低調,但是細看便知是說不出來的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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