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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人來,也不會有人看見。”
晚安瞳眸擴大,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顧南城,你到底怎麼了?”她蹙眉,“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誤會什麼?
他眼色一暗,欺身而上,咬住她的耳朵,“做完再談誤會。”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真的會在大白天在車上壓著她強來。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茶几上東倒西歪的空酒瓶有點問題,她後來想想就看出來了,好像醉得不深,但是他壓根就沒多
tang清醒。
所以她想大概是薄錦墨知道他喝了酒,所以才故意把她叫上去的。
她也覺得,他不是本意要那麼做的。
畢竟在此之前將近一年的時間——或者說從離婚後開始,他都沒有強迫過她,即便有也只是點到即止從不逾矩。
所以她被壓在放平的座椅上被進入後,都沒有真實感。
她瞭解他,也瞭解他在床上的作風,所以那晚他不清醒她看出來了。
但今天不一樣,他此時看她的眼神是清醒。
清醒,剋制,壓抑,沉迷,膠著著愛恨。
溫軟的唇瓣綿密的親吻著她的下顎和腮幫,很溫柔,彷彿那股壓抑的愛搖溢位來了,可惜不知道手臂哪個地方壓住了她的頭髮,扯得頭皮一陣生疼,痛得她眼淚一下就刷的掉下來了。
顧南城不是沒見她哭過,以前被折騰的狠了,她也會哭的可憐巴巴的求饒,但是現在明顯才開始,他又不是多粗魯多過分。
無疑——只是不想跟他做而已。
簡雨說的那些話,他也不是多相信,那女人多多少少藏著的心思他只是不感興趣,不代表看不出來。
她說晚安讓她來的,他自問沒被自己愛的女人厭惡到這個地步,他也不覺得晚安屑於做這種事情。
她想甩他,會一直漠視。
何況以她的腦袋想想也知道,她真那麼做了,惹毛了他後果是什麼。
他要的就是慕晚安,即便真的發生了什麼……他也非要她不可。
—夜—情。
即便真的是陰差陽錯酒後亂性。
只不過他惱怒她的不聞不問,只不過在此之前,他要做點什麼。
可是現在她哭了。
眼底的墨色逐漸的加深,眉眼的戾氣也更加的盛,他反而愈發溫柔的吻了吻她的眉心,兀自的道,“你不喜歡車上麼?好,我們不在車上,我抱你回房間。”
晚安的頭皮剛得到解放,那陣痛緩了緩剛想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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