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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姐接受能力和心理承受果然比一般人強上很多。”
晚安笑了下,“不,”她閉上眼睛,身子慢慢的靠向了身後的靠椅,喃喃的道,“讓我消化一下,我們再繼續聊。”
她需要消化。
過了一會兒,她沒睜眼,只是繼續喃喃問,“多久的事情了,應該有很長時間了吧……五年前往上走是不是?”
“也許……比五年還要往前走很多。”
晚安慢慢的睜開眼睛,“之前應該一直不願意讓我知道,現在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她的嗓音也很低,雖然很清晰,像一場你來我往的對話。
“顧先生沒告訴我,但我猜……因為慕小姐你這次改變主意了,所以他想讓你們之間的障礙少一點。”
“如果能少一點,那他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tang?”
精神病有很多種,究竟是哪一種,她還不知道,但大概能猜到輪廓。
“我只有揣測,慕小姐想聽嗎?”
“你說。”
韓梨看著眼前美麗的女人,有些她看著慕晚安會想,上帝究竟是不是公平的,似乎不是,又似乎真的是。
這張臉真的是滿足了最傳統古典標準的審美,不張揚不驚豔,但幾乎沒有瑕疵,低調的,而且很耐看,但她經歷的,也不是所有女人都經得住的。
“你帶著恨回來,我想哪怕是如今顧先生他也不是那麼信任他能再得到你的愛……當你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的時候,酣暢淋漓的以你所有的手段和恨報復做你想做的事情是你想要的,你無需也不會顧忌任何人……顧先生說你心軟也心狠,端看物件是你什麼人。”
“所以他讓你做,因為我待會兒給你看的病歷對你而言其實沒什麼影響,事已成定局,薄先生就算精神有問題那也是他,推不到別人的身上去,你痛痛快快的報復完,心頭累積的愧疚才會緩解那麼一點,其他的,你不會在意。”
人其實都一樣,心懷愧疚,唯有千方百計的補償,才能稍微安心。
哪怕人死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晚安扯了扯唇,“那現在呢?”
“現在……慕小姐既然回他身邊,我想你應該是很愛的,女人愛的話心就會很不一樣了,比如你準備用最精準的角度在薄先生捅上最狠的一刀,那時候是什麼結果誰都猜不到,如果你不在意顧先生,那麼那一刀的後果無論是什麼都是他該得的,因為你只是用一種偏殘酷的方式告訴他他早該知道的一些事情。”
“但如果你們要過一輩子的話……慕小姐不是不懂愛的人,自然會考慮他的感受,也會去想自己那捅下去的一刀力度角度拿捏得對不對,會不會超過薄先生應該承受的部分。”
晚安靜靜的聽韓梨說。
“昨晚顧先生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情緒不大高,他應該也不確定把這件事壓在你身上是不是對的。”
晚安掀起眼皮,“當然是對的。”她的視線辦公桌上一個很明顯的資料夾上,微微一笑,“這是病歷?給我看吧。”
…………
顧南城在晚安進辦公室之後的三分鐘後便轉身離去了。
驅車到一家僻靜的咖啡屋。
盛西爵在最角落的位置等著他,見他頎長的身形走過去,唇上勾出淡漠的笑,“約在這種地方,是不想讓晚安知道的事情?”
“暫時。”
“理由?”
顧南城漠漠的笑,“還沒有把握。”
“男人不應該常常說這樣的話。”
“男人應該承認,才能戰勝,不清醒更容易死。”
盛西爵沒有深入的爭,淡淡的道,“找我什麼事?”
“我知道你自從收了米悅那女人之後,心思都在米氏了,”顧南城微微挑起眉梢,淡笑,“準確的表達,是看上去這樣,據我所知,你在國內有不少的軍政勢力,有沒有夠格借給我用的?”
“你長期在國內,怎麼都不比我差,據我所知——薄錦墨手裡暗中控制的勢力可不小,論親疏程度和控制程度,你不該找他?”
顧南城垂著眸,漫不經心,“因為要不被他發現,只能從你這條線。”
盛西爵慢慢眯起眸,嗤笑一聲,“你要揹著薄錦墨找我合作?在國內我做什麼都很難不被發現。”
“無所謂,”他清清淡淡的笑,薄唇弧度極其的深,波瀾不驚,“反正你為你妹妹鬧出什麼樣的動靜,都理所當然的很,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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