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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但仍是長存敬畏之心。
並不是學歷越高接受的教育越多就越不相信,相反他們知道這世上有些事情無法解釋。
而對晚安而言,說的人多了,就是一種心理暗示。
顧南城說完就起身了。
他走到窗前把被放下的窗簾全都捲起,不讓它垂著飄來飄去的。
“睡吧,你需要休息。”
晚安這下看出來他沒有要跟她一起睡的意思,卻也不好問,只是看著他。
顧南城已經回答她眼睛裡那點不解了,耐著性子重複,“我之前就說了,你睡覺,我在客廳,不用關門,我會在你睜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待著。”
晚安這下才想起來,他是說過了。
她輕聲問道,“那你要睡客廳嗎?”
他人在她的臥室轉了一圈,隨口回答,“我不睡。”
“不睡?”
“嗯,你可以安心睡,我守著。”
晚安慢慢的回到被子裡,“你明天要上班,怎麼能不睡?”
顧南城看她一眼,淡淡道,“沒關係。”
說著,他已經辦了個本來是放東西的小桌子在她臥室門口的附近,也沒挨著門,但是也不遠,如所說,在一個她睜眼就能看到的角落。
他又問她借了電腦,說看個電影打發時間。
她想勸他,但顧南
tang城並不聽她的,只說他是個健康的成年男人,一個晚上不睡覺沒什麼事,困了會自己眯會兒。
他說這些的時候,也始終都是溫溫淡淡的,彷彿不過是最尋常的陳述,卻又清晰的讓她感覺到,他的決定不會變。
直到男人已經自顧自的把東西搬到,又有條不紊的開啟筆記本,不緊不慢的找電影看,螢幕的光映襯在他英俊的五官上,令人安心。
頭髮差不多了幹了,她也就慢慢的躺下閉上眼睛。
如果說在看心理醫生之前還是斷斷續續的,但是看完心理醫生之後的這三天她幾乎每晚都會噩夢產生。
睡眠之於她變成了最渴望又最恐懼的東西。
喬染睡前會跟她發簡訊。
她看著手機螢幕上的句子,【如果你覺得真的是你的公寓出了問題,不如搬回他的別墅去住,不然如果你搬去酒店住……兩個孩子不適應不說,你可能會更沒有安全感。】
晚安沒回她,擱下手機。
她太疲倦了,也就是上午稍微安穩的睡了幾個小時,下午也是光怪陸離的一身疲倦。
帶著滿腦子停不下來的內容,逐漸睡去。
顧南城抬眸那在黑暗中隱隱起伏的身軀,抬手扯掉了耳機,手指捏了捏眉心,也沒有再繼續看電影。
晚安是被一股無法擺脫的窒息感逼醒的。
她不知道她有沒有睜開眼睛,但她感覺到一隻冰涼甚至是腐朽的手在掐著她的脖子,她只覺得氧氣越來越少,甚至無法呼吸。
掙扎,用力的掙扎。
明明是黑暗中,她有燈是睡不著的,所以因為顧南城守在那裡,她就把燈關了,明明沒有光線,她卻看清楚了那一頭垂下來的標準的女鬼的長髮。
臉很慘白,五官並不血腥扭曲,但過於怨毒,毛骨悚然,隱隱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她是誰。
晚安甚至很清楚她面對的是什麼。
她想出聲叫顧南城,她想醒來,卻完全動彈不得。
那隻手彷彿越來越用力。
鬼壓床,不是她一個人經歷過吧。
沒聽說過誰因為鬼壓床死了瘋了的。
這樣清晰的認知,反倒是沒有那隱隱綽綽恍恍惚惚不知是醒是夢的詭異來得恐懼了。
有腳步越來越近,是她熟悉的認得的腳步聲。
男人的手落在她冷汗涔涔的額頭上,在晚安還想怎麼樣讓自己醒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忽然恢復了自由,甚至一下坐了起來。
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最本能的尋求安全感抱住了離她很近的男人的腰,埋首在他的腰腹處,手指緊緊攥著他身上的布料。
縈繞在她鼻尖的熟悉的氣息讓她狂跳後怕的心一點點的安分下來。
顧南城早在她抱住他的那瞬間就反手更用力的把她抱住了,低沉溫柔的嗓音在黑暗中貼著她,“做噩夢了嗎?”
不顧他一直以來的剋制,一手開啟了燈,另一隻手很緊的將她擁入懷中,手指不斷地摩擦著她的臉,拭去一層薄薄的汗意,“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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