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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安認為有影子的地方冷靜的告訴她,這裡沒有人,什麼都沒有,他也單薄而年幼得無法給與她任何的安全感。
喬染即便敢再陪晚安睡,晚安也不好意思了,鬱少司也是不可能再肯。
她甚至不大敢和七七待在一起,生怕自己失態嚇到什麼都不知道的她。
她也不敢把七七放在她愈發覺得詭異的家裡,哪怕有許姨陪著,所以白天冷峻上學,她就把七七託給喬染照顧,自己去GK。
有時她會忍不住的想是不是房子真的有問題,可轉念又覺得荒誕匪夷所思。
她頭一次覺得自己軟弱得無計可施,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甚至比她最絕望的時候都使不出力氣來。
或者說絕望能衍生力道,但軟弱一點都不能。
女人永遠有那麼些時候是需要男人的。
維託一直都很勤奮的追著她,吃飯,送花,尋常男人追求女人的手段,雖說沒什麼新意,但也用了很足的耐心和真心。
於是晚安最近基本會每天接受他吃飯的邀請,她有些心不在焉,好幾次開口想跟他說,他也發現了她的異常耐心的詢問關心她,但她躑躅了好幾次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雖然相處融洽,有時也常常覺得他是個不錯的人,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看心理醫生的第三天,天氣晴朗,她在辦公室特意把沙發搬到陽光照進來的地方裹著薄毯睡了一覺,也許是陽光明媚落在身上,終於勉強算是安穩的睡了幾個小時。
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再談起這件事情,她看著他略西方深邃的五官,慢慢的道,“我最近……睡不好……常常做噩夢,還有些幻覺。”
跟維託說起的時候,她比跟喬染談起時更加的無助。
或許是看過心理醫生也照著做卻沒有效果,讓她心裡更加的軟弱了。
維託很意外,“幻覺?”
晚安抿唇,點點頭,眼神茫然地全然不似以往幾分溫靜幾分疏離又時時客氣剋制的女人,“我總覺得……我房間裡有人。”
他眉頭調高了,“什麼樣的人?”
“女……鬼。”
維託看著她,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中文不是他的母語,他也是個成熟的男人,幾秒短暫的思考後,沉穩的笑著,“晚安,你在開玩笑嗎?”
他似乎是覺得像晚安這樣出身豪門受過高等教育平常又理性冷靜的女人會說出看見女鬼的這樣的話十分的荒誕。
每個人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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