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著下廚,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即便在國外唸書也都基本沒有自己下廚過,如今不一樣了。
四點多的時候煲了個湯給爺爺送去,然後陪著慕老說了會兒話,“乖孫女兒,你什麼時候把他帶過來給爺爺瞧瞧?”
其實顧南城是提過這件事情的,於情於理他都應該來醫院的,兩次都被她擋住了。
晚安抿唇仍然掛著淺笑,“好的爺爺,我會跟他說。”
五點回南沉別墅,晚安在林媽的指導下勉強的收拾了一桌子菜出來,大概六點多的時候她看了看錶。
切菜之前她給他發了簡訊,顧南城說六點半會到家。
現在六點過十五分了。
晚安百無聊賴的坐在餐桌上等他回來,托腮看著桌面像模像樣的菜式,頗有一點成就感。
手指在手機的桌面滑來滑去,頭一次覺得時間過得這麼慢。
等人……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六點四十分,她抱著手機不開心的蹙眉,說好的六點半呢。
她的菜都要涼掉了,晚安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撥了個電話給他,手撐著下巴,手指在臉上輕拍著。
很久才接通,她悶悶的抱怨,“顧先生,菜都涼了,你不守時。”
說完她才注意到,電話那邊很吵,不像是在辦公室,反而更像是在夜場之類的地方,她下意識的問道,“你沒有在回來的路上嗎?”
“晚安,你先吃,”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好聽,像是繾綣已久的戀人之間,“我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晚點才能回來。”
晚安愣了愣,“哦,好。”
“嗯,再見。”
顧南城掛了電話,幽深的眸淡淡的看著螢幕,包裹在西裝褲裡的長腿優雅的交疊著,骨節分明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大屏的手機。
包廂裡烏煙瘴氣的味道和氛圍讓他皺眉,遠遠不及電話裡女人溫軟的嗓音來得讓他舒服,捏了捏眉心,沉靜的眉目間已有不悅。
不少人想過來給他敬酒,但是看男人手指摁在眉心的動作便不敢再湊上去,諂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總,夜莊有乾淨的妞兒,要不要我找兩個漂亮的過來陪陪您?有名有姓的小明星也不少,有沒有看得上的我馬上給您找來。”
顧南城抬手往酒杯里加了兩塊冰,不緊不慢的搖晃著,慵懶隨意的道,“你們玩就行,我今天沒什麼興致。”
風月場上,很少見這男人有興致。
不喜歡玩女人的男人,討好起來都難從下手。
這種商人在圈子裡,也是蠻惹人嫌的。
“對不起高先生……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柔軟帶著哭腔,但是除此之外偏生還有一股別的意味存在的嗓音,“我真的不能喝了……”
五光十色的光線裡甚至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就響起了,“媽的,是女表子就別立牌坊,喝不了來這裡幹什麼,來賣哭的嗎?”
這種場景在這種場子裡幾乎每天都會上演,旁觀者要麼見怪不怪,要麼就在一邊興致盎然的看戲。
平常在鎂光燈下衣冠楚楚的男人,一旦喝高了什麼醜陋的嘴臉都出現了,那被迫幾乎以跪著的姿勢半倒在沙發下面的女孩被狠扣著手腕,“一句話,喝不喝,不喝就趁早滾蛋。”
☆、坑深086米:我需要你……晚安陪著我
滾蛋是什麼意思,誰都聽得出來。
周圍已經有不少同情或鄙夷的目光朝她投去。
那女孩已經哭花了妝,手腕痛得好像已經被擰斷了,她忽然狠狠的咬住唇,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我就是不喝,高書記,”聲音裡的哭腔都沒有了,變得強自鎮定起來,“我只是來陪酒的,如果高書記有其他的需求麻煩你換一個人。”
“老子今天還就是看上你了,”一杯酒潑上她的臉,下一秒整個人都被從地上扯起來扔到了沙發上,“信不信我讓你演一出現場版的春戲?”
喝高了的男人,加上週圍起鬨的聲音,整個氣氛都被推了上去。
那女孩顯然沒想到大庭廣眾之下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會如此堂而皇之的強爆女人,全身都嚇得發抖,鬥抖著嗓子尖叫,“放開我……琺”
顧南城不緊不慢的摁下打火機,幽藍色的火焰點燃他手指間的香菸,在火光掐滅的瞬間,那張淚痕滿滿甚至花了妝容的臉映入他的眼簾。
明明柔弱,卻帶著滿身的刺。
他吸了一口煙,帶著菸草味的青白煙霧從高挺的鼻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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