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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見深此番不過路過京城拿個衣服,他的師父現在就在城外等他,兼且之前還幹了一番耗費精力的大事,他也無意多生枝節,甚至連鬧清楚這究竟是什麼狀況的想法都沒有,覺得下面那夥人很奇怪,就直接飛身入了那地方,將一屋子的人挨個點穴制住,又因沒有筆墨,所以索性直接以指力在酒樓的外牆上寫下“可疑者在此”五個大字,隨後便飛身入宮收拾行李。
因時間緊迫,蕭見深本擬收拾完東西之後再去見一下父皇與母后,沒想到剛來到自己的宮殿前,他就見外頭守了整整一排的侍衛,這些侍衛都看著他發呆。
而再等他越過侍衛進入宮殿,就發現他之後準備見的兩人都在自己的宮殿之中,旁邊還有個一直跟在他父皇身旁的萬公公。而他父皇正似乎要迫使母后喝上一杯酒。
蕭見深此時依舊沒有想太多。
他一路趕來甚是乾渴,直接走上去便將放置在桌上的酒壺拿起來一口喝乾裡邊的酒解渴。
殿中三個人都看向蕭見深。
蕭見深砸了一下嘴:“父皇,你的酒有些苦,大約變質了。”
萬公公閃身來到皇帝身前擋著,大著膽子說了一句:“何方妖孽,也敢冒充皇子龍孫——”
駱皇后疑道:“……吾兒?”
蕭見深莫名其妙地看了王公公一眼,心想對方的記憶力為何如此之差,明明不過五年沒見而已。但這時駱皇后已經出聲,他便轉頭對母后說:“兒臣回來拿點衣物。”
駱皇后定了定神:“吾兒身上的這些血……可是受了傷?剛才那壺酒……可有什麼感覺?”
“母后不需擔心,不是我的血,只是一萬該殺之人的血。那壺酒怎麼了?就是不太好喝,父皇如果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嚐嚐。”蕭見深隨口道。說完之後他就突然看向皇帝,道,“父皇還是嚐嚐吧?”
皇帝失手將杯子摔落在地。
萬公公嚇得連聲驚呼“救駕”,可是聲音如泥牛入海,都過了一刻鐘了,本該守在外頭的侍衛都不見有一根毛飄進來。
蕭見深:“……”未免那些人聒噪,早在進來的時候,他就順勢也點了他們的穴道。此時沒有人進來是正常的,但一直喊著救駕的人顯然是不正常的,他一臉‘你病得不輕’地掃了萬公公一眼,直接對自己父皇母后說,“父皇和母后還有什麼事情?若無事兒臣便該走了,師父還在外頭等著我。”說罷一挑眉,“而且第二個一萬人也正迫不及待地等著兒臣前去。”
皇帝說不出話來。
駱皇后卻忽然笑了起來。
她輕抿了一下嘴唇,泛青的嘴唇就有了血色;她用手抹了抹鬢髮,那不經意間散落出來的鬢髮也一絲不苟地重新規整。
她看著眼前這個全身上下似都披了一件鮮血盔甲的兒子,蒼白的臉頰彷彿也被蕭見深身上乾涸血甲折射的光給染紅了。
她柔聲說:“你師父既還在外頭等待,當速去速回。不過收拾行裝一事你一個男兒如何懂的?不如母后幫你處理,你幫母后送一封信給你的外祖他們,然後在那裡稍微等上一段時間,母后遣人把收拾好的東西送往外祖,到時你直接和師父走就是了。”
很有道理!蕭見深爽快點頭,接過駱皇后從宮殿中拿出的一封信,便要往外走去。
這時候駱皇后又指著萬公公說:“這老狗自剛才開始就發了失心瘋,吾兒將其一併帶走吧。”
蕭見深順手也把萬公公給提住了。
如此一路走到宮殿之外,那些侍衛還像他進去時候一樣如人柱立在外頭,他正要離去,耳朵卻突然捕捉到了一聲自後傳來的清脆巴掌聲……蕭見深腳步一頓,但想了想又覺得身為人子沒必要摻合入父母之間,便繼續淡定越過那些木頭侍衛,往外祖家去了。
“……哦,”傅聽歡冷靜說,“就是你十三歲那年,你父皇要以鴆酒於你母后,估計還要殺你外祖全家,然後你五年難得回來一趟,就趕上這回事然後順勢破了你父皇的計劃?”
“不錯。此事也是我年長以後回想方才明白過來的。”蕭見深道。
傅聽歡:“……”這句話從你口中說出簡直一點說服力也沒有。他想了想,又問,“此事多半是你師父有意為之,不然緣何如此剛好?”
“此事當然不是我師父有意為之。”蕭見深奇道,“我師父修得乃是無情道,別說這種家長裡短的小事,就算一個王朝的興衰成敗,也與我師父無干。”
傅聽歡:“……”他問出了重點,“那你為何如此剛好就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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