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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東西都被劍氣與蕭聲給撕作碎片,而那先前數度逃過一劫的自己師父做的茶壺也是這碎片中的一員時,蕭見深簡直不能更心塞。他嘆了一口氣,“再招人來為孤收拾書房,然後……宣太醫,為孤診脈。”
皇太子一聲令下,太醫院的掌院立刻放下手中一切,出現在蕭見深身前。
兩人換了一間宮室。
這位太醫已是五旬開外之人,他搭著蕭見深的脈沉吟良久,問道:“殿下是覺得哪裡不對?”
“近日來我身上本該早已癒合的傷口時時疼痛,還伴隨著暈眩的症狀;而今日我突然自旁人身上聞到一股香氣,便不由自主地按照他所說之事行動。”蕭見深說,“孤自幼服食百毒,除催情之藥外,普通毒物早已不能對孤有分毫影響。因此孤在受傷之初沒有細查,不想還是著了道。”
說話之間,蕭見深已除了自己身上的外衣與內衫,露出精赤的上半身。
卻不想這一舉動卻讓老太醫連忙扭頭,一疊聲說:“太子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臣雖老朽,究竟也還是個男子!”
蕭見深:“……”
他竟無言以對,只好重新攏了攏自己的衣衫,沉聲問:“鐘太醫可有腹稿?”
鐘太醫以眼角餘光瞟了蕭見深一眼,見其確實穿好了衣衫之後,方才恢復鎮定,說:“依微臣淺見,太子恐是中了蠱。”
蕭見深並不意外:“什麼蠱?”
“殿下見心房之上可有血絲繪出兩個套在其中的圓圈?如果有,這就是同心同意蠱,該蠱成雙作對,有子蠱和母蠱之分,當其種於兩人體內,經一段時日孵化之後,中子蠱者將聽從母蠱吩咐。而母蠱宿主若死,子蠱宿主也必然大受損傷、甚至有性命之憂,乃是一十分陰毒之招數。”
但他又道:“不過看殿下現在情形,似乎……並無什麼大礙的樣子。”
蕭見深微微搖頭:“孤說了,孤自幼就遍嘗毒草,普通毒物不能傷孤分毫。蠱雖與毒分屬兩類,但其中想來還是有共通之處,孤雖一時迷惑,但很快就從中掙脫,而那身懷母蠱者見孤被控制,欣喜若狂之下什麼都要說出了,孤本待就勢試探一二,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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