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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久,便坐化於觀中。
於是就隱隱有這樣的流言傳出江湖:
說《一一歸元劍經》的最後一式乃是與敵同歸於盡之招。
又說《一一歸元劍經》乃世間第一等劍法武學,乃劍中皇者。
又說要修成《一一歸元劍經》非斬情絕性不識風月不可。
又說要修成《一一歸元劍經》非萬花叢中過藏遍世間風月而後大喜大悲大徹大悟方可……
所謂劍中皇者自然是無稽之談。但若非要說《一一歸元劍經》的最後一式殊為不易,乃天下第一難者的話……倒也並非不能說通。
蕭見深站在石牆面前沉思到。
此一招唯有至情至性、全神全念之輩方才能夠用出,當用處這一招的時候,喜也好背也要,他的心念需一意系在一個人身上,這也是一靈生元之意。
否則,便是眼前一般的結果。
蕭見深抬起胳膊,以指為劍,在半空中畫出了一個圓弧,但也僅是如此了。
他沒有繼續下去,而是一拂袖,放棄了那九九歸真,只以腰間破日劍出,在石牆的另一半上飛快刻下數十劍痕!
那是一個人的名字。
那是傅聽歡。
☆、第66章 章 六六
蕭見深從南嶺下來的時候,孫將軍已經等到了此處。
但孫將軍並不是發現了傅聽歡的離去,他特意趕來此處,乃是為了一個另外的訊息:“陛下,原定於明年舉行的武林大會因為一靈觀的事情提前到了下個月初。傅清秋和摩尼教的大師商量之後,現在已經開始廣發英雄帖,誠邀眾人前往歸元山莊與摩尼教共襄江湖大事。”
說罷他就自袖中取出了一份燙金大紅名帖,遞給了蕭見深。
蕭見深開啟一看,竟然是給浪子的。
他抬頭看了一下孫將軍,正想著對方應是從之前那五萬少女追蹤到危樓的事情得知了他的浪子身份之時,便見對方毫無知覺地感慨說:“浪子在江湖中早已成為了傳說,雖傳言在一靈觀中現身,但隨後又行蹤成謎,叫那隨之追來,在一靈觀山腳、危樓附近的女子無功而返……”
“唉,”他嘆息道,“也不知這浪子究竟是什麼樣一個男人?這樣睡遍武林佳人的機會,竟也毫不珍惜?”
“莫非——”
“莫非?”蕭見深問。
“浪子竟是個天閹?”孫將軍緩緩說出了武林十大不能宣之於口的秘聞中的第一秘聞。
“……”蕭見深。他已決定,這一個三年之後,孫將軍將被髮配往西北苦寒之地,不呆足十年不用回來。
孫將軍此番還不知道自己悲慘的未來,於是他話鋒一轉,又說回了浪子身上,只聽他道:“因不知道浪子究竟在哪裡,於是現在歸元山莊印發得最多的就是給浪子的請帖,每一個號稱認識浪子的人都能夠拿到……而您若去,哪怕浪子當面,眾人也只會以為您才是真正的浪子!”
這就是九五之尊,真龍天子的風采!
……當然其實只是蕭見深樣貌的風采而已。
蕭見深道:“你在此經營了這麼久,竟捧不出一個豪傑,混不到一張武林大會的邀請帖?”
孫將軍連忙指天立誓:“陛下誤會臣良多!臣雖不敏,又如何能尸位素餐至此?只是這一次歸元山莊邀請的都是江湖中叫得出名字的武林人士,陛下真龍難掩,跟在那些人身後,只恐是夜中明燭,白日驕陽,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啊!”
蕭見深:“……”
若他不是浪子,早晚被這擅做主張的屬下害死。
但他是浪子,所以他以指作筆,龍飛鳳舞地在請帖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手指在請帖上游走的時候,請帖並無任何痕跡;但等他的手指寫完最後一筆,離開那大紅燙金請帖的時候,剛剛被他手指劃過的地方突然齊齊下塌,請帖上面剎時出現了一塊雖沒有墨跡,卻凹凸不平叫人不能忽視名字。
那乃是金鉤鐵劃“蕭破天”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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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嶺在白水渡與中原腹地之間,距離傅聽歡的危樓有十來日的距離,距離歸元山莊也有十來日的距離。
等蕭見深再從行船上下來的時候,冬日已經徹底來到,但江北此時的鵝毛大雪滿目皆白在這時候反而不能看見了。
只有光禿禿的樹枝在略顯陰冷的風中搖擺,而就算是這樣陰冷的風,也纏纏綿綿黏黏膩膩叫人提不起勁。
此時的武林大會不日便至,歸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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