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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運氣不錯,有你喜歡吃的粉蒸肉。”周朝陽把一個裝滿粉蒸肉的飯盒換到喬蔚然面前,還夾出一起到她碗裡,“你嚐嚐看我們食堂做的粉蒸肉是不是有點昭山的味道?”
他的一言一舉都跟她記憶裡一樣,好像一點都沒改變。喬蔚然夾起肉咬了一口,“嗯,的確很像昭山的味道,你們食堂廚子是昭山的吧?”她問。
“不是。”周朝陽搖搖頭,“他別的菜都沒這味,就粉蒸肉做得像,我問他時,他也很奇怪,他說他連昭山菜都沒吃過。”
“那真是有意思。”喬蔚然笑了笑,低頭扒了口飯。
像是知道喬蔚然來的目的,周朝陽揚揚下鄂指指向自己的床,“上次跟你分開後我就一直在外面出差,今天早上才回來的,你看被子上都浮著層灰。”
喬蔚然勉勵地對他笑笑,“幹警察的本來就忙,緝毒警就更忙,才出一星期差,算短的了。”
周朝陽有些不自然地咧咧嘴,“你能理解就好。”看到喬蔚然碗裡的菜吃完了,他忙又夾了筷豆角到她碗裡,“吃快點,趁著中午休息時間長,我帶你去看看咱們的新房。”
喬蔚然一怔,正要找藉口繼續呆在這裡,房門就被人毫無徵兆地從外開啟,一個穿著警服,扎著馬尾的姑娘端著個大瓷碗進來。
兩相一見面時,好像都挺“驚訝”的。
“看你走那麼急,原來是有客人在。”扎馬尾姑娘一邊說,一邊把瓷碗放到書桌上,搓著紅了大片的手問周朝陽,眼睛卻是毫無顧忌地盯著喬蔚然看。
周朝陽不滿地低瞥了姑娘一眼,放下手裡的飯盒,去洗手間擰了塊溼毛巾來給她,“怎麼進也不敲一聲。”態度自然、親切,話是責備的意思,但語氣卻是帶著寵溺。
姑娘接的也無一絲扭捏,甚至還隱帶挑釁地瞄了喬蔚然一眼。“平時進來不都沒敲門麼。”姑娘“莫名”地反問
周朝陽。
曬得周朝陽面上一紅,忙對喬蔚然解釋,“這是我一同事,住前面那棟。”
“哦。”喬蔚然無甚情緒地答應一聲。剛才周朝陽去洗水手拿毛巾的時候,她可與這姑娘對視了好一陣,對方什麼目的,什麼心思,她大致也猜出來了,可不是周朝陽這一句輕巧之言就能糊弄過去。
喬蔚然含糊的回答弄得周朝陽面上更曬,便兇兇“瞪了”姑娘一眼,“你來這幹嘛?”
姑娘無端被瞪,心裡委屈得直想掉珠子,面上倒還是英氣爽朗的樣子,小心地揭起瓷碗的蓋子,“剛才你打飯打得太急,都沒發現今天食堂有蛇湯。我……”後面的話她還沒完,就聽到喬蔚然一聲乾嘔,接著就是周朝陽把她手壓下,蓋嚴蓋子,嘴裡厲吼著她:“誰叫你送蛇湯來的,趕緊給我端走!”
說完,就去給曲著身子乾嘔的喬蔚然撫背,另一隻手把原來給姑娘的毛巾拿來給喬蔚然擦,“好點沒,我扶你到外面去。”剛才那一揭蓋,蛇肉味便飄了出來,他們聞著是香的,被毒蛇叮過差點送命的喬蔚然聞的可是駭死人的味道。
“我一片好心給你送湯怎麼還錯了不成!”姑娘很委屈,她是藉著蛇湯來打探屋裡情況的,但的確她也是真心送蛇湯給周朝陽的。現在心上人為了別的女人當面呵斥她,趕她走!她堂堂一公安局長的女兒,憑啥這麼屈尊降貴幹這些,這還不是喜歡他嗎!
“你不走,我們走。”周朝陽知道姑娘小姐脾氣大,喬蔚然嘔成這樣,他也沒空跟這大小姐鬥嘴,扶起喬蔚然就要出去。姑娘一見,心裡更火了,“你們別走,我走!”說罷,就赤手去端瓷碗。剛才她是端著碗耳來的,雖然也燙,但還能忍受,這會一急,直接捧著碗壁就起來。碗才端離桌面,就燙得鬆了手,又落了回去,白嫩的掌心立時便紅起大片,眼眶也跟著紅起,偏還死咬著唇不肯把痛撥出來。
這讓本來要出去的兩人都停了腳,周朝陽鬆了喬蔚然一邊去翻藥一邊罵姑娘,“瞧你那笨樣,碗耳朵是幹什麼用的?嫌剛才燙得還不夠,非要起兩包才舒服?”
姑娘本來就堅持不住的眼淚,得這一罵,乾脆嘩嘩落下來,“我不是看你們急著把蛇湯弄走嗎,什麼事都怪我,我是笨,那也是跟你在一起久了,受你影響的。”
“你還犟嘴?”周朝陽氣得眼角直抽搐,要不是喬蔚然在這,他一定要揪著姑著姑娘的耳朵好好訓她一頓,可這時候……他把燙傷膏塞給喬蔚然,“蔚然你幫她去外面擦藥,我去把這蛇湯處理掉。”說罷,就端著蛇湯去洗手間,反手關上門。
喬蔚然扶著一臉淚花的姑娘去到陽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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