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曹天重重的點了點頭。
兩百三十一個物件,要從中挑選出十三個老貨。
這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項極大的挑戰。
這可不同於大家來找茬,錯了還有從來的機會。每一個物件,看起來都如同真跡一般,普通的收藏家想要不借助外力來辨別,不可謂是不困難。
每一個物件,仿造的時間源於不同的朝代。
所以收藏家們就要對該朝代的特點進行了解,甚至每個朝代皇帝在位的期間,做出來的東西也不盡相同。
就拿右上角一排清朝的瓷器來說吧。
這分別是康熙、雍正、乾隆三個皇帝在位時所燒製的藍釉瓷器。
器型、胎釉、紋飾和款識皆不相同。
康熙年間的藍釉瓷底的款識大多為‘大清康熙年制’,僅僅這六字就有很大的區別。有用楷書所寫,也有用篆書所寫,甚至有些瓷器還沒有款識可供分辨,這屬於官窯。
至於民窯則又不相同,比如凝遠宋氏祭器等。
雍正年間的款識又有不同。
除了‘大清雍正年制’的楷款之外,還有四字、六字的篆款。或有底部不施釉的陰刻六字篆款。官窯更有‘朗閣制’和‘朗吟閣制’等。
僅僅這些就足以讓一眾人無比的頭疼。
而這間屋子裡面除了瓷器,還有玉器、小型木器、雜項、青銅器……
就算再高明的鑑定大師也得打這裡打眼!
這就是曹天下的套。
“你看這小夥子怎麼樣?”曹天得意的捧起紫砂壺,給郝大兵斟茶,伴著嫋嫋茶香得意的捧起杯子淺酌一口問道。
郝大兵端起杯子,看著楊浩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他和曹天打了二十多年的交道。
這老東西不肯吃一點虧,既然他敢說出來只要楊浩能夠找出十三件老貨,他就白送一塊青玉益壽谷紋璧。肯定是極有信心。
不過也是。
自己來過這間屋子起碼上百來次,這裡面的器件每次來他都會打量一番,迄今為止他所能夠找到的老物件也不會超過十件。
“我看懸!”郝大兵放下了茶杯。“別說這麼一個年輕人,換做任何一個人,都得在你這裡栽跟頭。我看這年輕人喜歡瓷器,搞不好是精通瓷器這項。瓷器的三件老貨,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出來。”
古玩這行需要精通,而不是博學。
博也就代表每項都懂一點,但不精通,一旦不精通,就極容易打眼。
“十三個物件,告訴你,來我這裡屋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找到超過十件老貨。就算是上過電視臺的大專家也不行!”曹天嘿嘿一笑。“這年輕人口氣忒狂了些,讓他吃點虧,知道古玩這行可不是靠耍嘴皮子。”
倆人的談話也不避人,楊浩都聽見了。
他倒也不生氣。
年齡在這行中起的作用相當的大,俗話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越年輕也就越讓人輕視。
古玩的很多知識都需要時間去沉澱,機靈點的,三年能夠略懂一項的皮毛,十年才能算是通透。想要成為大師,那起碼得有三十年以上的時間。要是笨拙一點,腦子不會轉,這時間就得翻倍了。
在當地也有一個收藏家,姓錢,差不多六十來歲,鑽進古玩這行足足四十年。
按道理來說老錢幹了這麼多年,怎麼說也是有些水平的。
可偏偏不這麼樣,老錢至今少說也交了一千來萬的打眼學費,從來就沒有買到過一件真品。這些工藝品把家裡是堆積的滿滿當當,連床上擺的都是。好在老錢是搞房地產的,家底頗為豐厚,不然下場也和瘦子差不多。
如今老錢已經成為了行業內的一個笑談。
“三件瓷器,我找到了。”
談話間,楊浩已經把找到的老物件擱在了茶几上。一件雍正的天藍釉五孔瓶,一件康熙青花團鳳紋葵花口碗,一件嘉慶年間的祭紅釉盤。
“好小子,有你一手!”曹天豎起了大拇指。“還有十件,請繼續。”
楊浩樂點了點頭,把手裡的青玉益壽谷紋璧放了下來,這就只剩下了九件。
不多時,又從貨架上取下兩塊羊脂白玉。
這兩塊玉好似油脂光澤的白色,不帶一絲雜色,一件是觀音掛件,一件是彌勒掛件。
“喝,這兩玩意也是真的?”郝大兵皺起了眉頭。
如果這兩個掛件算是真的,那麼也是羊脂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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